作者:公子无耻
她就知道会扯出这种事情,所以赶紧去找了队长来。
毕竟夏田田的父母都是机关单位的,得罪不起啊!
队长肯定也不会允许癞皮狗将夏田田带回去做媳妇的。
夏田田在举目无亲的时候,看到终于有人帮她了。
感动的热泪盈眶。
“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没事了,队长不会让癞皮狗带你走的。”
周英拍着夏田田的背,安慰。
周围围观的人有点看不懂这是什么情况。
“周英,你怎么跟夏田田关系这么好?难不成你家小叔子不娶沈娇娇了,而是改成娶夏田田了?”
周英刚想解释,手就被李二妹握住。
李二妹脸色很难看。
她将周英从夏田田身边扯过来,骂道,“我看你就是烂好人当习惯了,什么人的破事都要管。你要是坏了小叔子的名声,娘非打死你不可。”
说完又对着那些看热闹的人道,“你们别乱嚼舌根啊!这夏田田是不可能嫁进我们家的。”
李二妹又瞪了眼周英,就将人给拖走了。
队长教训了一通癞皮狗,又安慰了一番夏田田,这才找人将她送回了家。
夏田田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此刻也不敢再在村里待着,就跟着人回了县城。
许默回到家的时候,正巧许美丽背着背篓回来了。
“三哥,你怎么回来了?哎呀!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许美丽放下背篓,就跑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把草木灰。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草木灰按在了许默的伤口处。
许美丽龇牙咧嘴的。
许默好笑的看着她。
“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你怎么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我看着都痛,三哥,你怎么把手割的这么深?你干活的时候是不是走神了,我们老师说,干活不能一心二用。”
许默将手抽了回来,“你自己去玩吧!”
“哦。”
许默回到房间,找了碎布将伤口缠上就没再做任何的处理。
随后又打了水洗了澡。
等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开始在想跟沈娇娇结婚的事情。
他现在的这间屋子原本是大房跟二房在住。
现在腾出来了,屋子里除了一张炕,什么都没有。
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而且墙还是那种泥巴做的土墙。
墙上面糊了层报纸,看起来还稍微的顺眼一点。
结婚的时候,屋子里是得有家具的。
刘小兰已经让村里的木匠打好一套家具了。
应该过两三天就能送来了。
但许默觉得,这些东西是远远不够娶沈娇娇的。
现在是越想越觉得沈娇娇嫁给他委屈了,受苦了。
至少,他得给沈娇娇像样的彩礼吧!
对了,还有沈娇娇的家人,至少得通知吧!
想到这里,许默更紧张了。
紧张到刚洗完的澡,浑身上下又冒出了一层的汗水。
也不知道沈娇娇有没有将他们的事情告知她的家人。
若是告知了,她家人会不会很厌恶他。
若是没告知,那她的家人在得知这件事情以后,肯定会更厌恶他吧!
许默此刻心神不宁,坐卧难安。
索性出了门。
找了把比较锋利的镰刀,就往山上走去。
他得去给沈娇娇赚彩礼。
山上比较多的有兔子、野鸡、狍子,而深山里,就是野猪了。
但一般不能去深山。
野猪的攻击力太强,就连成年男子都不一定弄得过野猪。
许默今日并不打算去深山。
他就在山的外围,觅一些兔子野鸡或者狍子就好。
毕竟,他是不打算将觅的的野味交给队里的。
他要将这些东西拿到黑市去换钱。
有了钱,就能给沈娇娇丰厚的彩礼了。
而为什么不去猎野猪。
那自然是野猪的体型太大,偷偷运出去很不方便。
若是被人发现了,就更麻烦。
对于去黑市这件事情,许默其实早就驾轻就熟了。
他爹生病躺在床上那么多年,需要大额的医药费,都是他偷偷跑到黑市去弄钱的。
只是现在不允许私自做买卖。
所以,他并不能搞出多大的动静。
赚钱也是适可而止。
许默在山上转了两个小时。
收获也颇丰。
有一只狍子、三只兔子、四只野鸡。
他将捉到的小动物都集中放在一处隐蔽的洞穴之中。
这个洞穴是他偶然发现的。
里面空间还挺大,位置够隐蔽,可以让他捣鼓东西。
将小动物们都放置妥当,又找了块大石头将洞穴堵住,就离开了。
从远处看去,那处洞穴是被杂草覆盖住的完全不起眼的地方。
所以就不怕被人找到。
许默回到家,已经快到傍晚了。
他下山的时候,顺带捡了些干柴回来。
将柴都码放好后,就开始生火做饭。
越是临近晚上,他心情就越激动。
突然就很想见到沈娇娇。
第43章 去小树林
许默煮好了饭,其余的人也都陆续回来。
刘小兰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她的大嗓门在嚷嚷。
“那个夏田田就是个祸害,以后你们离她远一点,若是她还敢再来纠缠老三,就给我往死里揍她。
她不想要名声,那我也毁了她。”
许默是事后才知道夏田田竟然敢去跳水。
这种人性子太偏激,指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必这次夏田田被癞皮狗羞辱,肯定是不敢再来村里了。
许默也没太管夏田田的事,只顾着闷头吃饭。
这边知青们也都下工回到了知青宿舍。
然后就有人故意将夏田田的事情在院子里大声嚷嚷,目的就是为了让沈娇娇听见。
沈娇娇倒是没有激动,叶欢率先从宿舍里跑了出来。
一副很八卦的问道。
“真的假的,若是夏田田又想重新跟许默结婚,那沈娇娇以后可有的忙了,家里面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叶欢重重的叹口气,“哎!真是可怜。”
阴阳怪气的说完,然后又钻回了宿舍。
沈娇娇在屋里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