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缠枝葡萄
可这日宗珏却忽然开口问她:“听说你一直想要和薄然和离?”
“为什么?”
知虞眸中微微迷惑,“……陛下怎么会知晓?”
但细思一番,宗珏私底下未必不会调查于她。
府里细致入微的事情他未必能立马清楚,但当时她要与沈欲和离的事情,就连宝月郡主都能知晓,宗珏稍稍打听,自然可以知道。
这样似乎也大大增加了知虞的确会背叛沈欲的可能。
“我……”
宗珏在她要说出话前,温声道:“你一开始便勾了我,是不是有心于我?”
知虞:“……”
她怔了下,随即眼神微微地躲闪,慌乱下,袖摆却又不经意地碰翻了水杯,打湿裙摆。
这个话题到底没有进行下去,知虞只道裙摆打湿的不多,以先回府更衣去的托词便先行离开。
她回去的路上心里却不由作想,宗珏是不是看出来她挑拨离间的念头了。
要不然,她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他怎么就会有这样的念头?
总不至于她第一次错认他的事情,能叫他一直记到今日吧……
她心慌着,在不能确定宗珏有没有看穿什么之前,便快速回府调整心态和接下来也许会用到的措辞,以免下次再生出旁的岔子。
可当天夜里,沈欲似乎终于没有那般忙碌,探入她寝榻后,便又交缠上来。
身上雪白的里衣滑到了肩下,半遮半掩着。
可里衣的面料早已经被含湿。
将极力遮掩的地方都微微透出。
美人并着膝,呼吸轻颤道:“还剩下半个月,身子就可以调养好了……”
她的身体需要调养,也是一早和他提及过的。
且都是为了想要怀有他的孩子。
沈欲只好将手指取了出来。
他眼底愈发幽深,“你帮我。”
知虞不会。
可接着就发觉那突兀的物什,惹得她轻颤不止。
“别……”
男人咬着她耳尖嗓音喑哑。
他只在外面。
不会进去。
可即便如此,知虞还是觉得浑身都被热水烫过般煎熬得不行。
和真正进行起来的事情除了稍稍不那么难耐,几乎没有太大区别。
外面两个守夜的婢女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不由微微一愣。
“郎君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小婢女面颊红扑扑的,显然知道一些什么。
一旁阿蓝替主子泡开一壶热茶,似乎想到了些事情,微微摇头,“那可不一定……”
半晌,婢女被叫进去时,便瞧见夫人浑身没骨儿似的被郎君抱在怀里。
身上的衣裙几乎都被汗液濡湿。
朦朦胧胧地印出底下有别于雪肤的点点红痕。
郎君也没比夫人好到哪里,披着件外衣,可胸膛上都是潮湿的汗。
似乎与夫人方才消耗了许多体力。
男人仍旧精神奕奕,可他怀里的美人用一双雪臂抱住他的颈,将面颊无力地贴在他颈侧轻轻喘丨息。
即便没有直接胡来,可还是被磨红了一片。
自然还是要擦药的。
沈欲看似无意地低头问她:“满了一个月后,你果真让我入那……”
他的声音又沙又哑,显然仍没能得到餍足。
哪怕知晓他声音轻微到旁人都听不见,知虞也忙不迭点头,止住他余下的话。
待要替她擦药时,她却极力不愿。
沈欲瞥了她一眼,随即将那走神的婢子叫上前来。
待那婢子扶住知虞的脚踝,想要分开,知虞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忙睁开潮湿的眼睫,想要拒绝。
“不要……”
沈欲却托着她的背,在她耳畔沉声说道:“不行……”
“我怕你明日那里会有所不适,那样走路便叫人瞧出来了。”
“你既然不要我来……那么就让婢子来好了。”
婢子的手还是少女模样,又细又白,干净柔软。
想必她会喜欢。
可知虞却抵抗得厉害,身子软得没什么力气,只能一面试图将裙摆遮回,一面嘴里连连拒绝,“不要,不要……”
沈欲在她背后不紧不慢地问,“那你要什么?”
知虞只得跌回他滚丨烫的胸怀间,噙着泪闷声道:“要……要你……”
沈欲这才重新垂眸,一双沉沉的黑眸盯向她的面颊,随后让婢子退下。
那只宽大的手掌带着嘉奖意味温柔地抚了抚她颊侧。
沈欲柔声道:“阿虞好乖。”
“也知晓,这里只有我才能肆意揉丨抚……”
知虞面颊仍泛着红,不愿去想他话中的深意。
他是什么意思,是她还没有透露什么,他现在便已经察觉出了什么不成?
甚至觉得,她背地里让宗珏也这样探着手。
曾肆意揉丨抚过了?
虽然知虞有意离间他们。
可真要听出这种意思的可能,仍会让她臊得抬不起眼。
实则她根本没有什么夫妻观念,也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识。
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很多个男人都可以和很多个女人发生不同的关系,反之亦然。
倘若她过来时,即便这是一个女子可以拥有许多男人的世界,她也不会觉得哪里适应不了。
她只是……对于自己和每个人倘若都会发生这样关系时,都会止不住本能的羞颤。
沈欲擦完药后,也足足擦了两刻钟。
直到知虞在他掌心再度化成了一滩水后才被放过。
她睡去之前,被欺负得甚至生出了还不如给他一回的念头。
可知虞也清楚,他从没有哪次是只一回能满足的。
睡时口渴异常,只记得沈欲哺喂了一些茶水给她。
知虞并不知道这茶水安神效果极好,只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
接着被男人剥得干干净净,放进了清水中。
沈欲掌心擦过她的肩颈,替她一一都擦洗干净。
只待清理之后,便又漫不经心地嗅过她的身体。
脖颈,锁骨,小腹。
确定每一处都没有丁点龙涎香后,这才眸色暗沉地重新看向她的脸。
他替她穿好干净的衣裳,便离开了寝榻。
门外的白寂一直等着要回他消息,前前后后足足等了快两个时辰。
“那些人都捉住了。”
白寂立刻同沈欲汇报了最新的进度,“他们说,幕后主使……”
“就是夫人。”
那些余孽终究还似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
落到沈欲的手里也是迟早的事情。
一旦抓住,就没有他们审不出来的秘密。
夫人她身上有大皇子极亲信的信物。
是连那些忠心至死的亡命之徒都不会有的物件。
所以,在那些人口中,知虞才是大皇子身边埋得最深的棋子。
甚至,她能操纵得了那群亡命之徒,若不是十有八九,那些人焉能傻到听她这样柔弱的美人。
就算她不是知氏原身,那她会不会原本也就是大皇子的人呢。
这样反而能诡异地说通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白寂作为沈欲的心腹,自然清楚郎君一直以来有多放纵这位夫人,可每次敲打却又敲打不到位。
就像对待那些赌徒,实则只要剁掉一根手指,便可以让对方长很久的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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