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缠枝葡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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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
◎避子汤◎
窗外的桃花开得过分灿烂。
桃花枝四处延展, 探入了窗内不说,且将那桃花几乎开满枝桠。
这大概也是婢子们为何白日也会将这处的窗户阖上没有打开。
因为桃花太艳, 与倚危阁向来冷僻的氛围不仅不合, 艳丽地生长在这里,又肆意地探进窗口,都只会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可在知虞打开窗户后, 一直卡在窗外的花枝便又立马舒展开, 探了进来。
直到一片娇艳的粉色桃花瓣落在知虞雪白纤细的脖颈处。
继而被身后覆上来的唇瓣不偏不倚地吮住。
在身下的罗汉床上,花枝因为剧烈的震颤,从而抖落下更多的花瓣,靡艳地铺了满床。
穿着粉衣的小婢女透过帘子缝隙正要进去, 却忽然听见了里面隐忍压抑的动静,顿时停在了门边。
她看到了素日里都宛若高高在上谪仙模样的俊美郎君,此刻正将夫人抵在窗前。
后面稍稍年长的青衣婢子见状连忙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拉着退出了屋子。
外面的风吹散了一切暧昧,就连方才门帘处传来的那般蛊惑人心的香腻气息都从鼻尖逐渐消失。
粉衣婢子不自觉感到脸颊滚烫, 口舌也跟着发干。
即便旁边人的手已经从她眼皮上拿下来,可那耸丨动的画面在她眼前却挥之不去一般。
尤其是美人一截雪白细腻的腿从郎君那乌色衣摆下探出。
那种黑白撞击的画面, 让人莫名心跳加速。
两人到了门外, 面红耳赤地相对着, 偷偷议论。
“可不能看。”
年长的青衣婢女说道:“我也是听旁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
“听说先前郎君在府里和夫人各处都胡来,看见的那些人便都换去庄子上做事了……”
粉衣婢女立马摇头道:“那我可不去,我母亲就在这里,我不想和母亲分开做事情。”
“那就别说, 说了, 到时候惹羞了夫人, 我们就都不能留下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不管其他人看到夫人身上一些极暧昧位置都有的吻痕,亦或是夫人红肿微翘的唇时,即便看得心跳如鼓,可面上却都不敢表现出来。
“咱们专心去准备午膳,准备些合夫人胃口的,若是主子们喜欢满意,郎君一高兴,兴许还会赏赐我们呢……”
“夫人最喜欢喝那些甜汤鲜羹,或是熏肉?”
“对,若是有鹿肉就更好……”
两个婢女叽叽喳喳地一边讨论,一边走远。
三言两语间很容易就高兴起来,朝膳房方向去了,顿时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对于她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来说,生活仿佛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烦恼。
无非就是冬天太冷,夏天太热。
当下春景灿烂的时节,恰好连这点烦恼也都消弭了去。
可屋里的知虞却没有这样轻松。
好几次,汗湿的指尖险些就握不住窗棂打磨光滑的木框边缘。
掌心要打滑时,身子便陡然朝前一杵,若非胸前垫着双手,必然要磕到那花纹棱角上。
即便如此,雾气濛濛的琉璃眸透过艳丽的桃花枝桠间隙里看到那对手握手离开的婢女身影,仍是不由扣紧指尖,陷入那木框当中。
即便知晓这个角度谁也看不到,可每当看到一个人影出现,知虞都会越来越紧张,越来越煎熬。
好似那些人走着走着便会突然停下脚步,诧异地抬头朝这处看来。
接着便会一脸关心地互相讨论询问,夫人的脸为何那样红?
出了那么多汗,又为何要张着小嘴用力喘丨息?
还会疑惑,为何那些钗环掉在窗下也不去捡。
甚至在好奇的驱使下,会走得更近过来打量。
那时,便会看见杏色衣襟下,还有一双不属于夫人的。
戴着扳指的男人手掌。
太久不曾有过的事情,再次发生时,不比第一次要好到哪里。
尤其是那时有五色嫣的作用影响,真真假假时都可以推脱给外物的作用。
可这次不同的是,知虞的一切反应与失控都是她自己最为真实的反应,想要推脱都推脱不掉。
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人骨子里好似才会异于往常的兴奋。
在听见对方在耳边故意夸她是水做的时候,知虞便再忍不得羞耻地想要将他推开。
偏偏沈欲却毫不在意。
像只贪婪难填的饕餮,低头将她的泪珠逐颗舔吮,卷入舌下,好似一滴都不愿落下。
事情一旦开始,就没那么容易结束。
私下无人处,从花窗下又胡闹到椅子上。
在往日沈欲面朝着那些同僚的位置上,他肆意而又放诞地纵容了一些荒丨淫的事情发生。
恰好似知虞今日不慎跌坐在他腿上,险险发生却又没有发生的那一幕般。
沈欲眼底黑浓得过分,握住她的腰愈发用力。
知虞小腿落在扶手上,后背紧紧抵着桌子。
似乎支撑不了这样的姿势,难受地反手捉住了桌沿。
在隐忍的啜泣下,看似无意地将白丨嫩手掌按在桌上早已凌乱的卷宗里。
沈欲这时想要低头吻她,吻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桌面上的一切情形。
所以美人偏过面颊,雾眸噙着泪光避开他的吻。
接着似无意般,衣襟从白腻肩上滑落到无力的臂弯,露出了撩人的雪颈。
及半片山峦。
若有若无地招摇着,诱惑着。
那里刚好可以挡住沈欲的视线,让他看不见她身后桌面的角度。
如此,才让沉湎其间的男人顺着她的雪颈向下。
再向下。
沉沦且不可自拔。
在他满足身体和口舌之欲的同时,知虞只能任由汗液顺着脊背滑落。
继而分神出来,堪堪将指尖探入桌上那堆凌乱的卷宗里,将方才仆人送来的信封蓦地挑出一些,从狭窄缝隙里掉下去,卡在了墙角与桌子之间。
完成这极其艰难的举止后,人才彻彻底底被卷入那浪潮下。
仿佛在下一个浪打来时,便会连人带船一起被颠得支离破碎。
……
黄昏时,屋里的主人才终于传了晚膳。
知虞却觉自己好似扶不上墙的一团软烂泥巴般,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
要用膳时,被过度蹂丨躏的唇舌都承受不了太烫的食物。
沈欲将她抱在膝上,便是汤都吹凉了才喂。
她原不想喝,又怕他继续荒唐,只得一口一口张开,全都乖巧吃下。
“我……”
眼睫低垂下,指尖在膝上一阵揪紧着,她口中才轻轻提出了念头。
“我想回香殊苑了……”
表面上,像是被他欺负得狠了。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可更重要的是,在他屋里做事情,实在很不安全。
今日仆人送来放在他桌上的那封信,甚至仍卡在墙角处谁也不知。
沈欲听了这话面上情绪却毫无变化般。
他缓缓垂下眼睑朝她看了一眼,口中不徐不疾道:“香殊苑的床榻已经叫人丢了。”
“既然有虫子蛀过,就不必再要。”
换张新的千工拔步床来,那些师傅们现造,最快也要半个月。
他给出的答案几乎无可置喙。
怀里的美人身形微僵,似乎仍嫌弃着他的床榻过硬。
沈欲指尖在她唇瓣上轻抚过,倒是缓和下了语气,对她解释道:“寝屋的床底下有个密室,所以才没有寻常床榻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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