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还在摸余浕犄角的云词手一顿,好奇地问道:“怎么敏感?”
“想跟你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作者有话说:
云词:我是正经人!(但是这次可以不正经嘿嘿)
余浕:你应该是不正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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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十四只崽
◎快去孵蛋蛋!◎
云词也很想被余浕世风日下, 伤风败俗,但是蛋蛋正在余浕的脑袋上,若是有双眼睛, 大概正在好奇自己爹爹和娘亲再做什么。
“你瞅瞅你头顶上的东西, 再说这样的不正经的话。”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蛋蛋。
余浕脑袋动了下, 蛋蛋好似懂了, 急忙扇动着小翅膀,从余浕的脑袋上飞开,还顺带把阿梧给带上了。
云词:“?”这小屁孩现在懂得这么多了?
“还在顾虑什么?”余浕心中并没有现在同她做什么的想法, 只是想看看云词的反应。
云词看了看四周,像是做贼一样,朝他小声说道:“没什么顾虑了,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就怜惜我。”
余浕看她这模样, 实在笑的不行。
“你笑什么?”云词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的这般开心。
他变回人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笑这世间大概的女子都没你这般特别。”
“特别厚脸皮?”云词问道。
余浕摇头, 伸手将她直接抱入怀里,迈出了湖面, 回到了岸上, 月光悠悠倾泄而下, 湖面水光粼粼, 也算是仙境了。
云词被他抱着以为他真要跟她做些什么,等他抱着她坐下, 俯身靠近她的唇时, 云词发现自己紧张了一瞬间。
但是这种紧张也是稍纵即逝的。
因为余浕直接坐在一旁了, 一副我确实没什么不正经想法的模样, 朝她说道:“特别坦荡, 人对情·欲向来遮遮掩掩,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谢谢夸奖,”云词伸手勾上他的掌心问道,“所以你还要跟我世风日下吗?”
余浕看她直勾勾的眼睛,直接揽着她的腰身:“暂时不行。”
云词:“嗯?”撩人又不上!他又开始不行了!
“又骂我不行?”余浕侧目看她。
云词立刻怂怂地住脑,她现在不敢再说余浕不行了,上次她在床榻之上说了句,你是不是不行了,就被他往死里折腾,第二天都没能下床。
只能求知地问道:“那现在为什么要说不行?”
“天色太晚了,而且这里不安全。”余浕起身,把云词顺带也带起来。
云词已经丧失了生气,有气无力地跟在他的身后往回走,最后余浕看她比蜗牛走的还慢下,直接把她拎走:“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云词一听不得了,余浕这条做·爱姿势都没几个的龙,居然会自动开发新场地了。
她本来暗淡的目光瞬间又亮了起来:“去哪里?”
此刻她的语气里都是满含期待。
余浕但笑不语,云词脑海便已经想出了无数的场景,恨不得拉住余浕瞬间回道宫殿之内。
然后等回到宫殿之内,余浕说是去把蛋蛋被安顿好,她就被余浕按在床上了。
云词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问道:“……你确定这就是你的新场地?”
余浕看她要炸毛的样子,掌心抚上她的头顶,沉声问道:“不满意?”
“非常不满意!”云词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下一刻,她感觉天旋地转,本来身下的床变成了温热的水,将她和余浕包裹在其中。
云词错愕地看着四周,晚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一个露天的温泉之中。
她看向四周熟悉的装饰反应过来,这处温泉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来虚仑泡的温泉。
但是之前这里封闭的,现在怎么……
她还没想明白,感觉身上浸透水的衣衫被他的手轻轻剥去,露出雪白的肌肤在浸染月光的水中,更显得诱人。
“色色喜欢这里吗?”他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旁,“特地拆了送给你的。”
云词听到这句话,心里满是惊讶:“为什么?”
余浕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头吻上她的唇,细细地厮磨着好像永远不会厌倦一般。
其实当初她来虚仑寻他,他的神魂不由自主地聚到她的身边,看到她泡在这一汪泉水之中,心里便想将这里拆了,然后把她狠狠地欺负一顿才好。
好让她知道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可恶。
但是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告诉她,他多么希望他和她真的能融为一体,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云词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呼吸被他的唇舌掠夺只能发出轻软的喘息声。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已经顺势攀上他的肩膀,余浕扣着她的后颈,她被迫仰起头,湿热的呼吸全部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之上,难受地轻唤了声:“余浕。”
余浕看着她眸中的春色荡漾,身体更是涌上汹涌的热意,大颗的汗从下颌滴落,在水面溅起涟漪。
她扬起自己纤细的脖颈,像是幼兽将自己的最脆弱的地方袒露出来,等待着他的啃咬。
余浕也没有仁慈,低头齿尖抵在她细嫩的肌肤之上,微疼和酥麻的感觉已经放云词坠入了余浕给她编织的.望之中。
她细白纤细的长指没入他的后颈的发根,他却直接沉入水中。
云词感觉炙热的呼吸开始在自己身下咬人。
她难耐地咬着唇,手扣着温泉池的石壁之上,呼吸彻底乱了,连同仅剩的意识也彻底沦陷了。
她空白的脑子,只剩下一个想法,余浕怎么学的这些花样的?
*
第二日清早,云词真的差点死在余浕的手里。
她全身精疲力尽地靠在余浕的怀里,睡过去之前朝余浕艰难地说了句:“记得……喂我一些补肾的药。”
她真的要纵欲过度了。
余浕倒是神清气爽看她说胡话,把她揽在怀里,直接睡在偏殿之内。
他同她一起躺在温暖的被褥之下,垂眸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低头又吻在她微肿的唇上,她伸手按在他的脸上,累到说都说不清楚,只能嗡嗡了两声不要亲了,头一歪就靠在了他怀里。
余浕能感受到她的掌心的热意,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感觉自己心口从未这样满过,他知道里面装的只有她。
他吻了吻她的手背,云词唔了声,往他怀里靠的更近。
余浕静静地望着她,心口是要溢出来的愉悦。
余尚和桑水尽全部没了又如何,他还有她就够了。
余浕抱紧她,闭上了眼睛,想静心修炼片刻,却不知为何坠入了虚无的梦境之中。
他梦到了余尚亲手教他写字,第一次写出余浕两个字的时候,余尚夸了他许久,他告诉他,浕儿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这是余尚对他唯一一次夸奖,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在九死一生的时候他都能想到这句话。
似乎是瞎子的世界,他不需要看到光,只需要伸出手能感受到有热在掌心就足够了。
尽管那热可能不是光,而是会烧人的火。
就像他早已经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这话也不过是余尚最后送他入地狱的谎话罢了。
他被困在梦境之中,再一次被余尚丢给了桑水尽,她面目狰狞地看着他的脸,在她耳边嘶吼着:“你怎么可以长的像我!你这个怪物怎么可以像我!”
他被她推倒,脸被她尖锐的指甲抓破,痛苦和慌张像是潮水将他淹没。
他变回了那个可怜的小孩,缩在黑暗的角落和老鼠蝼蚁为生。
听着那些仆人歌颂余尚对桑水尽的痴情,只有他清楚,余尚不过是一个恶徒,桑水尽也是被恶徒觊觎逼疯的疯子。
他们总有一天都会下地狱的。
后开他不知道为什么梦到自己长大了,自己把云词锁在了床榻之上,她浑身是伤,眼睛被白绫覆着,对着他是满脸的仇恨。
就好像当初被余尚折磨的桑水尽。
他不敢置信地跑过去,想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但是她直接将她推开。
余浕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却被人挡住了后路,他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余尚假惺惺的笑。
“余浕你跟我是一样的,你也会这么对她的,因为你天生就是魔种。”
他的话让余浕猛地惊醒,他看着四周耀眼的光,呼吸粗重,胸膛猛烈地喘息着。
云词被他弄醒,睁开惺忪的眼睛就看到他满头大汗,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余浕还没从梦境之中缓过来,他闭上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词看他这幅心有余悸的模样,伸手抱紧他,掌心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怕哦,是梦,梦都是假的。”
对,梦都是假的。
他有些躁动的心神逐渐平复下来,睁开眼语气有些低沉:“我刚才梦到我小时候了。”
“是梦到余尚和桑水尽欺负你吧?”她仰头看他,眼中都是柔和,“下次做梦把我带上,我一定能打爆他们的狗头!”
他看着她抬起头,一副故作狠厉的样子,伸手直接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云词知道男人有时候也很脆弱的,回抱着他。
余浕靠在她的怀里,闭着眼那些梦依旧历历在目:“色色,我以前多想他们死,却没想到他们彻底死了,我也会做梦梦到他们两。”
云词听着他的话,像是寻到了灵魂共应的另一个人。
她经历过的,感受过的,余浕都经历过。
她指腹碰上他的眼尾,半开玩笑地说:“我有个朋友,她也跟你一样以前有过一个很讨厌的人,后来那个人死了后,她也每晚做个同一个噩梦,梦到那个人曾经折磨自己的场景。她心里恐惧痛苦,但是那个人已经教过她,她不应该恐惧,甚至不应该软弱,因为人一旦有了畏惧,就是下一具尸体。可是她也控制不住,因为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跟自己有关系的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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