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云词:“……好吧。”
她当时都被余浕那一句话给吓傻了,哪会想这么多。
“你怕他做什么?”
“怕他把我弄死。”云词当然怕,她亲眼看过他把往生阵撕裂,把她撕裂更是轻而易举的。
虚微只是笑:“他的性子不会这么对你的,他或许只是想找你回去。”
“你怎么知道?”云词总觉得这个老头和余浕的关系非同一般,他知道很多余浕的事。
甚至是他的脾气,都了解。
“我也会算点命,看过他的八字,你的八字我还没找到,暂时没看。”
云词:“?”
她觉得这老头在胡诌,但是老头没心思跟她聊了,摆了摆手就断了传音镜。
她抱着小鱼缸躺下继续睡觉,借着烛光她就看到之前那个血球也没了踪影。
也不知道老头是不是骗她的。
但是现在她已经困得不行,闭上眼睛就睡,反正按照余浕的性子不可能无聊到来第二次。
然后她就发现他人不会来第二次,但是梦里却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
这一次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因为她把余浕压在身下,十分迅速地扒了他的衣服。
余浕就红着眼尾,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朝她怒视,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惧怕,低头就啃了他的脖子。
她和余浕每一次的双修都是从啃脖子开始,于是梦里就顺理成章地她把他给修了。
*
三个月,云词第一次做了春梦,导致温酒把她叫醒的时候,她一身大汗淋漓。
浑身燥热,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的问题,还是梦的问题。
“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温怀钰问道。
云词半张脸缩在被子里,有点有气无力,温酒探了下她的脉搏,眉心就紧了:“你之前跟余浕双修续住的命,可能要失效了。”
云词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没之前好,总是疲倦。
“那怎么办?”温怀钰在一旁担心地看她。
云词坐起来,摇了摇头:“没事,先把灵泉找到。”
续命的事情后续再想其他办法。
“也好,据说午时蜃林就会出现,我们找到了就离开回九天。”
云词也正有此意,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上上策。
等三人吃完早饭,收拾了东西就往南海的滩口去。
她发现街道上的人比昨天还多,看来想去蜃林的人不少。
等到了南海的海滩边,发现下面更是乌泱泱的人。
“姐姐好多人啊。”温怀钰兴奋不已,跟他另一个极端的云词靠在一棵树上无精打采地朝他解释,“毕竟是一年只出现一次的仙山,里面有很多奇珍异宝,自然会吸引很多人来。”
温酒在一旁喝酒,听她念经似的嘟囔,转头瞧她跟晒蔫的茄子一样,问道:“你昨晚又没睡好?”
云词捂着有点反胃的腹部,难受地说:“可能,我去别处呆呆,有点想吐。”
这里的海风都带着鱼腥味,她实在受不了。
说着就挤开人群走出去,温酒看她这样子,总觉得她这爱睡、爱吐又爱吃辣的毛病,怎么跟怀孕似的。
但是想到自己今早给她诊的脉,还是没有喜脉的痕迹。
他喝了一口酒,觉得无奈,伸出脚想揣一下温怀钰,要他去看着云词。
但是人太多,他脚被一撞便绊住了一个人的脚,接着一个香软的人便扑到了他怀里。
他低头看到一张女子的脸,面如桃花,目光盈盈,眼眸中是楚楚可怜的慌乱。
他心倏地一跳,像是被什么吸引住,望着怀里的人都没回过神来。
“师尊!”温怀钰惊讶的声音在嘈杂的四周响起,把他的失神给拉了回来,他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咳了声,“抱歉。”
“没关系,人也太多了。”女子温温柔柔地说着,说完就往人群里走,看模样不是一个人来的。
温酒的目光又落了过去,想到云词跟自己说会在这里遇到心上人的话,急忙收回目光。
他觉得奇怪,自己并不喜欢这类这种温柔的性子,怎么会失了神。
他拧紧了眉心,袖子就被温怀钰扯了扯:“师尊,你怎么总是盯着那姑娘看?”
“觉得奇怪。”温酒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拍了下他的的头,“我去打壶酒。”
温怀钰嗯了声:“我在这里等着。”
温怀钰虽然小,温酒却知道他的能力,没有担心直接在人群中消失。
温酒就近寻了个酒铺打酒,就看到正坐在对面凉茶摊子上撑着下巴,小脑袋跟小鸡啄米一样栽的云词。
他啧了声,心想,这人到底是有多困,坐着都能睡着。
打酒的大叔可能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对面,便笑着说:“看那小姑娘呢?刚也有个人盯着那个小姑娘看。”
温酒一听这话,转过头问道:“那个人什么样?”
“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穿着一身玄衣,瞧起来就不是好惹的。”
温酒听这话,心想,难道是余浕?
他想着抬头再往云词坐的地方看去,发现她已经没了人影。
温酒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收,神情都严肃起来:“你看到那姑娘往哪里走了吗?”
“啊?”卖酒的大叔也是有点惊讶,“不清楚啊,刚跟你说话我也没看到。”
他预感不妙,急忙拿上自己的酒壶,就走到凉茶铺问买凉茶的大娘,指着刚才云词坐的位置问道:“那姑娘去哪里了?”
大娘转头一看也是诧异:“诶?那姑娘呢?刚才我还看她难受想吐,问她怎么了?怎么不见了?”
大娘擦了擦手:“我看那姑娘脸色不是很好,不会出事吧?”
温酒没再说,心里已经想到她可能被余浕带走了,跑出凉茶铺就看到海面之上突然骤起水雾,缭绕开来,逐渐显出一座缥缈的仙山,白鹤在上方飞掠,仙气渺渺。
他身上的传音镜响起,急忙出来一看,居然是云词。
“人呢?蜃林都出来了。”她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但是让温酒的心猛地放下来:“马上来。”
“诶,我在你身后。”她说完,温酒转头就看到她走过来。
“你去干嘛了?”温酒好奇地问道。
云词掏出一瓶药:“我应该吃坏什么了,今天一直很想吐,就想去买些药。”
她以前偶尔想吐,但是没今天这么严重,总是恶心。
温酒拿过她手里的药,瞧了眼:“什么药?”
云词胡诌:“安胎药吧?”
她当时也没打算吃,就没问什么药。
温酒白了她一眼倒出来一颗放在舌尖抿了下,回头看了眼她的来向,这药是极品灵药,专门用来补身子的。
“你不认识那人?”温酒试探地问。
云词摇头,她今天从醒来脑袋就没清醒过,见许多人就往蜃林去,她虚弱地催促了句:“快些去蜃林,早去早回,要不然我真要死了。”
温酒不置可否,带着她挤入人群去找温怀钰,一起飞往蜃林。
*
而正对着海滩的酒楼内,余浕站在窗边看离开的三人,神情都是冷凝。
“君主,我刚才诊了那个女子的脉像,看不出什么。”莫如月朝他恭敬地说道。
“她怀孕了吗?”余浕昨夜回去思索了龙脉消失的可能,那就是她怀孕了,龙脉入了小孩的体内。
“诊不出来,按理俩说苍龙一族孕育到孵化的过程也就三四个月,若真的怀了应该不会小腹平坦。”
莫如月的话,余浕也知道。
苍龙一族不同于人十月怀胎,最长不过五个月小龙崽就能孵化出来。
现在距离她消失三个月,若是怀了也该显怀了。
余浕神情凝重:“会不会她是药尸所以不同于旁人?”
“君主您知道的药尸是没有办法孕育小孩的,他们连血液都是毒药。”莫如月的话说的很清楚,余浕心里那点期许都灭了干净。
“那她为何那般虚弱?”方才他在路边看了她好一会,发现她脸色和精气神都很萎靡。
莫如月确实没有探出什么可用的脉像,思索了片刻说道:“如果她就是色色,那这几天她如果没有同人双修续命,可能会跟之前一样吐血而亡。”
这个消息让余浕阴沉的脸色,舒缓了几分,他唇角微微扬起,心想,色色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你和诸桀在此处等本君。”他说完就直接消失在窗边。
莫如月知道他是去蜃林了,也想跟过去,但是被诸桀拉住了:“诶,他是去抓小君后,你去做什么?”
“找雪罗果。”莫如月知道现在余浕的腿在生骨花的作用下能站起来,但是时间久了双腿会变得麻木甚至是尖锐的痛,只有寻到血罗果才能彻底地根治好。
“他自己会找到的。”诸桀喝了口茶,把莫如月拉到身边,“喝茶,他不带我们肯定是想着跟小君后有独处的空间。”
莫如月想到色色的本事觉得,独处时也是余浕被她气死,有些担心地喝了口茶,她还是起身走到窗边,看向自己刚才伪装成郎中给那个女子把脉的手。
闭上眼睛手悬在半空,手指飞快地上下动着,认真地理那个凌乱的脉像。
诸桀看她这模样,便好奇地问:“想什么?”
莫如月这时猛地睁开眼:“不对,她怀孕了。”
“咳!”诸桀一口茶差点呛道,“什么?”
莫如月从千丝万缕的脉像中还是寻到了她的喜脉:“她真的怀孕了,有人隐藏了她的脉像,喜脉很微弱,孩子不在她的腹中但是跟她有关联,那孩子应该快要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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