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云词看着火焰像是倾斜的河流从掌心推出,身体内的灵力就好似被高温瞬间蒸发的水。
本来平静下去血液,又开始躁动。
心口传来久违的闷疼,她咬着牙,和那只大鸟抵抗着。
大鸟扇动着翅膀,狂风卷着火焰吹向四周,瞬间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温怀钰看着半空的云词,哭着跟温酒尝试联系,但是那边一点回应也没有。
“师尊!师尊!”他对着传音镜喊了几声。
传音镜这才有了回音,但是回的确实一个女子的声音:“是有人吗?”
“是是是!我师尊呢?姐姐和我出事了!你要他快来。”
“他帮我找东西去了。”那女子说道,“我现在去找他。”
温怀钰第一次感受到绝望,他在抬头看向云词,就见她唇边溢出了血,身子一晃,连她输出的火焰都微弱了许多,担心地喊了声:“姐姐!”
云词听到温怀钰的叫声,钝痛的脑袋一清,惊觉自己力量要掏空了,正想着要怎么办,那只大鸟翅膀猛地一扇,她抵挡不住抗风被猛地吹飞出去,下一刻就被一只手紧紧地抱入了怀里。
云词以为是温酒,抬头就看到‘甄蜜’的脸。
她见‘她’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压着她腰间的手瞬间涌出强大的力量将她要烧毁的身体护住。
余浕知道是自己来迟了,看着那只嚣张的大鸟,漆黑的瞳仁直接破了伪装显露出猩红。
单手一伸强大的力量像是势如破竹的剑直刺向那只鸟的脑袋,鲜红的血迸溅出来。
大鸟发出痛苦的哀嚎,彻底发狂猛冲过来,余浕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人,知道她现在不能靠简单的灵力就能疗好伤。
他需抛开温家师徒要找个地方帮她,看着冲来的那只鸟,直接飞上它的脑袋控制住它往上飞走。
温怀钰看着被带着云词两人,急的嚎啕大哭起来:“姐姐!”
但是防御界把他挡在里面,不能出去。
等温酒听到消息,匆匆赶来时,看到在火海里被保护的好好的温怀钰问道:“人呢!”
“被大鸟抓走了,两个姐姐都被抓走了!”温怀钰愧疚地看着师尊。
温酒听到两个姐姐脸色就沉了:“那个甄蜜是假的!”
“什么?”温怀钰不解地看他。
温酒指了跟过来来的真的甄蜜说:“她才是真的,之前我们遇到的应该是别人伪装的。”
温怀钰想到刚才云词被抱走的场景更慌了:“那姐姐是被刻意带走的吗?”
“找。”温酒也是神色阴郁。
他没想到一开始就被人摆了一道。
*
余浕寻到一处僻静的山洞,将怀里捂着唇的人放下,她就立刻吐出一口血。
“你要死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她。
云词没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好烫,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但是听他都说了,只能搭腔:“没关系,反正我死了也没人遗憾。”
余浕听到她这话,扣着她腰间的手更是紧了几分。
“你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云词看着黑了脸的人,问道。
“就算喜欢女人,也不会喜欢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他掌心按在她的心口,帮她护住心脉。
“可爱比较适合我。”她唇角弯了下,露出浅浅的笑,意识一沉就陷入了昏迷。
余浕看着她失了血色的唇,指腹压上,摩挲出红色:“一点也不可爱。”
他脱了外衣,让她躺下,俯身便靠近她的身体。
现在能救她的只有双修了。
作者有话说:
云词:啊啊啊啊,这还是孕期play吗?
余浕:……我只是想救你的命
蛋蛋:我要看到不该看到的吗?
啊啊啊啊抱歉抱歉,先更两更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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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十只崽
◎什么时候多了一颗蛋?◎
余浕的手碰上她的领口, 动作停了下来。
他盯着这张陌生的脸,还是不甘心,手运起灵力再次覆盖在她的脸上。
但是依旧没有显露她的真容, 也不知道她这次又是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药, 连她这么虚弱的时候都没损了易容。
余浕薄唇紧抿, 指尖再次勾上她的衣领, 微微往下一拉,看到她锁骨上那颗鲜红的小痣,指腹碰上, 似乎想要验证这颗小红痣的真假,摩擦了下,将她白皙的肌肤擦出一小片红。
等他收回手, 看着被自己摩挲红的地方依旧存在那一点,便倾身在她耳边说了句:“骗子。”
费尽心机地跑了, 又百般算计地骗他。
余浕想到过往的种钟, 低头便轻咬在她的脖间。
云词重伤意识昏沉间能感觉到脖间有热热的呼吸,带着轻微的刺疼, 她眉心拧起, 感受自己本来燥热为了一天的身体, 现在更像是被咬破一个口子的球。
唇间发出一声轻吟, 脖颈微侧想躲开那道温热,下一刻就觉得热意从脖间蔓延到唇角, 她抿着薄唇还未说出拒绝的话, 紧接着唇瓣就被那抹温热紧紧地贴着。
她脑海一怔, 思考不出来这个温度来自于哪里, 心里有些推拒, 手下意识地抬起想推开却被死死地扣住, 压在了身旁。
手腕上的热意,让她意识到有人在压着自己,眼睛努力地睁开眼一条缝,迷蒙的视线之中看到了余浕熟悉的眉目。
她怀疑自己又做春梦了。
像昨夜一样,他伸手解了她的腰带,炙热的掌心扣着她的腰身,低头便抵着她深吻,似乎要将她吞了一样,深深地勾缠着她的舌尖。
她闭着眼,感觉呼吸要喘不过来,这春梦太真实了。
连他吻她喜欢吮她唇珠的习惯都有,只是余浕的吻技三个月不见又差了不少。
大概梦里的她对余浕的设想如此,微仰着头迎着他的吻,把他生涩的吻技给拉回来。
反正是梦,馋一下而已。
余浕感受到她的回应以为她醒了,微微抬头就看到她紧密的眼眸,长翘的睫毛颤动,还没清醒过来,但是她唇未张吐出一声低吟:“唔。”
似乎不满他的抽离,拧起秀气的眉毛,伸手直接攀上他的肩膀,微仰头轻轻柔柔的吻从下巴热到他的唇边,纤细的手指缠住他后颈的发。
无意一扯,头皮微微发麻,像是在麻痹他的意识。
他被这般引诱,再也忍不住低头想重新迎上她的吻,就听到她含糊嘟囔了声:“余浕,你在梦里也不行吗?怎么慢腾腾的。”
梦里?
他眼神的情.欲骤然冷了几分,伸手扣着她的下巴,脸上刚浮上怒意,就见她唇角突然流出了血,又听到她喊了声:“难受……好热。”
她微微侧头,想蜷缩起来,但是被他困住,只能微微动了身体。
掌心下炙热的温度也提醒着余浕,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要先帮她疗伤。
垂首将她微张的唇再次吻住。
山洞之内透着朦胧的光,留在两人身上。
云词感觉自己再一次坠入了茫茫白雪之中,将她身体燥热一一安抚,而且身体上涌上的快感,像是潮水汹涌而止,彻底淹没她的神智。
直至光线褪去,四周都是昏暗。
云词彻底昏睡过去之前,满是汗的手搭在他的脖颈,掌心摸了下他的头,喃呢了声:“你连床事都退步了……余浕。”
余浕:“……”
他听她这胡乱的话,按在她的后背,帮助她进行最后疗伤的手想收回,但是看她还没彻底好的身体,还是僵着没动,只是侧头咬了口她蹭到自己唇边的手臂。
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等他收回手,垂眸看云词缩在他怀里安睡,气息已经平稳起来,潮红的脸上散着汗湿的长发。
他的长指拨开她的长发,看着她现在的面容。
光线昏暗,他盯着这张幼圆的脸,有种以前在黑暗之中也看到过这样一张脸的感觉。
只是时间过于久远,他实在记不起来。
静看了会,余浕想起身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感受到自己腿部传来麻木,然后就是尖锐的痛意。
知道生骨花每日的药效要到了。
若是不及时地疗伤,他会再次无法行走。
急用清尘术把两人一身的黏腻清除,伸手将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就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正从云词的袖口滚了出来,落在的地上散乱的衣服上,却没有洒落一滴水,只有一颗雪白的圆蛋在水中动着。
余浕望着那个巴掌大的东西,想到之前在客栈找到她时,她的床边就放着这个琉璃缸。
当时他觉得这个琉璃缸很奇怪,居然值得让虚微用守护力量保护者。
而且当时他看这个琉璃缸内空无一物,什么时候多了一颗蛋?
余浕穿好的自己的衣服,起身想将刚琉璃缸拿到手中,本以为还会被虚微的守护灵力攻击,做好反击的准备,却没想到手直直地碰上这个琉璃缸。
而且那颗在水中浮动的蛋,欢快地滚到了的他指腹碰住的琉璃壁,欢快地吐着泡泡。
好似在告诉他,它现在很兴奋一样。
余浕看着他如此通人性的蛋,想到虚微的性子,掌心从琉璃缸上方一抚而过,去了上方的结界。
手微抬,打算将水中滚动的蛋拿出来。
作者有话说:
蛋蛋:嗨,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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