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赵珉是个爱出头的,立刻起身应着:“斩妖除魔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只是不知这皇榜之中的妖是怎么回事?”
“这个……”皇帝似乎有些为难,斟酌了片刻才说,“小女诏安这几夜都寝食难安,说是有妖物,具体朕也不知。”
“那能让我们看看诏安公主吗?”有人提议道。
妖魔害人都能留下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
皇帝摇头:“小女身子太过病弱,恐怕不能出来见各位仙士。”
这话一处殿内便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云词也有些不解,她怎么记得书中诏安还没到不能出门的地步。
余浕倒是丝毫不在意,专心地喝着酒,悠闲的似乎在看戏。
这酒醇香,云词闻到他身上的酒香,抬头看他见他唇瓣被酒沾湿。
湿亮的好似在引诱她。
云词看着他这勾人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的,但是想着余浕昨晚都说跟她不熟悉了。
自己要是再冒犯他实在不应该。
只能盯着场上跳舞的舞女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余浕以为她再看温酒他们,动作强硬将她的脑袋掰过来看自己。
“不许看。”他说道。
云词没想到他现在这么霸道了,只能听话地趴着。
还能感受蛋蛋正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小爪子先按住蛋蛋,要她别乱动,小心滚出来。
余浕却以为她不听话,还想对自己上下其手,将她直接放到地上。
云词有些错愕,不解地看他。
“冷静一下。”余浕将衣领整理好。
云词:“……”
她觉得自己看起来就是只乖巧的猫,但是明显余浕看不出来了。
一时,只能乖乖巧巧地蹭在他的脚边。
余浕看她蔫蔫地缩成一团,看桌上新上的糕点,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把她拎到腿上,掰了一点糕点到掌心,给她吃:“吃饱。”
云词是有点饿了,舔着他掌心的糕点,听着赵珉继续哔哔。
赵抿可能觉得什么都看不到,事情难办便又问道:“我们不知任何情况,怎么除妖?”
皇帝急忙安抚:“今日天黑之时,大家可以到喜梧宫,那时可以让几位女子入内看小女是什么情况。”
皇帝的这个提议也算勉强可行,只要有人看过了,就能得到一些可用的消息。
事情说完大家便安心用起了膳。
余浕靠坐在那里,视线扫过往赵珉身边聚的人,又看向温酒和温怀钰。
温酒比较敏锐,大概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了头。
余浕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垂眸就看到正攀在桌子上“小猫”,正好奇地舔了口酒杯里的酒。
“这酒很烈。”余浕把她的脑袋捏回来,就看到她醉醺醺的眼睛。
云词吃完糕点有点干,刚才看他喝的酒很香,就试探地尝了口。
没想到直接头晕晕乎乎的,四只小短腿站都站不稳,啪的一下撞到他的怀里。
她连余浕跟她说什么也没听清楚,小爪子抓着他的衣摆,想坚持不闭眼,但是最后还是在一片酒香中醉了过去。
余浕没想到她会直接醉死了。
看四仰八叉躺在他怀里的小白猫,唇角无意识地微微弯起,但是瞬间又紧抿着,显露出冷淡的神情。
宴会没过一会,皇帝便借有事先走。
其他人也是兴致缺缺,赵珉带头离开,宴会便散了,大家一致往安排的住处去。
皇帝给他们安排的住处离诏安公主的喜梧宫很近。
可能是方便他们今夜的行动。
余浕是看温家师徒先入了房间,才选了离他们最远的住处,也是最偏僻的房间。
他一踏进屋内,就能感受到四周袭来的阴气。
吹起他脖间的发,后边泛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意。
“天黑之前都不要打扰。”余浕朝侍从说完,门就关上。
他将还醉着的云词放到床上,手一挥,本来软白的猫猫就变成了窈窕的女人。
云词醉着,脸色带着醉酒后的红晕,唇瓣似乎还残留着她刚才舔他唇角酒渍的痕迹,带着微微的湿意和酒香。
“唔,余浕……睡觉……”她醉酒胡言乱语,翻了个身,身上的衣服便凌乱起来。
余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到那张易容的脸,直接划破自己的掌心,鲜红的血点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两颊,唇瓣还有下巴。
他讨厌她的易容,为了她专门去学了破解易容的办法。
手轻抚而过,一道水雾笼罩在她的脸上,混着他的血在洗去不属于她的颜色。
等水雾散去,彻底露出她本来的模样。
余浕收回手,居高临下地她瓷白的脸,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珠上,指腹压揉着,像是蹂.躏,眸色晦暗。
他坐下,弯腰贴近她的脸,指尖又滑到她的下巴,等微微抬起到碰上他唇的高度,掌心又落到她的腰间,哑声道:“色色,原来我强行把你困在我身边,你会乖这么多。”
作者有话说:
云词:这就是口粮吗?
余浕:口粮都是用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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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五十只崽
◎被她蛊惑到了◎
云词醉的迷迷糊糊的, 感觉身上热的厉害,唇畔泛疼。
微微睁开眼,看到余浕的脸, 有些不确定地喊了声:“余浕?”
余浕没应她, 只淡漠地望着她的神情。
云词晕沉地伸出手, 碰上他的脸摩挲上他眼尾:“是你啊, 余浕。”
余浕知道她这只是酒后,意识不清,伸手想她的手放回去, 却被她握住。
她掌心还有伤,余浕用灵力给她把手上的伤痊愈。
云词却孩子气地抿着唇,脸上能看出几分歉意:“你生气了就不说话。”
“原来你也知道我生气了。”他以为她这般没心没肺的人, 根本就不会知道旁人的心思。
云词嗯了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含糊地说:“你不见我, 你还躲我,我知道你生气了。”
她侧了头, 握着他的手想收回, 却被他反握紧。
“为什么不跟我走?”他问道。
但是他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只有她低低的几声:“对不起啊, 余浕。”
她头歪到一侧,要重新睡着了。
余浕捏着她的下巴, 让她看自己, 执着地问道:“在南海为什么不跟我走?”
她被问烦了般, 撑着身子坐起来, 捂着他的唇, 嘘了声, 醉醺醺地瞪他:“不要说话了,会吵醒宝宝的。”
她说着手就往他怀里钻。
余浕僵在那里,感受她的手压在他的心口,也不知道想做什么。
“我给你生了宝宝。”她嘿嘿地笑,继续去摸蛋蛋,“很可爱的宝宝。”
余浕听她的胡言乱语,把她钻自己怀里的手拉出来,无奈的叹息:“睡吧。”
这才分别一个月,哪来的孩子。
云词被他按回到枕头上,手还在摸索一样,她撅着唇,喊着蛋蛋。
余浕怀里的蛋蛋就动了动,他停了下从怀里摸出那颗蛋,放到她的手里。
蛋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云词迷迷糊的把蛋捧到面前,亲了几口温柔地喊了几声宝宝,然后傻笑着睡着了。
蛋蛋也舒服地窝在她的掌心。
余浕看着一蛋一人,心想,真傻,喝醉酒了什么都认成自己的。
他坐在一旁看她醉意浓重的脸,伸手把缠在她脖颈的长发拨开,她便像只猫一样抵着头蹭着他的手背,嘟囔了声:“余浕,我头晕。”
她这模样看起来就不怎么喝酒,脖颈都被酒意染红了一片。
余浕手抚上她的眉心,帮她将身上的酒意消一些,眸光却落在她微合的唇上,是勾人的红,他倾身而下,到底还是克制不住碰上了她的唇。
以前他总以为她像风,是他难以抓住的东西,现在他知道她其实也可以是任他拿捏的小猫。
牙齿轻咬着她唇,微疼的感觉让醉的晕晕乎乎的云词拧起的眉心。
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禁锢着,只能微仰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更像是一只可以任人折腾的小猫了。
他掌心托着她的后颈,低头鼻尖抵在她脖颈的动脉处,轻啃着她细嫩的肌肤,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熟悉的桃花香。
如同催.情的药,让他又开始失控。
余浕把她手里的蛋蛋放在一旁,搂着她的手收紧,闭着眼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克制,还是被她蛊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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