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毕竟他之前也未想到将龙脉从身体抽离,释放体内的魔气来挣脱玄铁链。
他感觉眼前的人是个变数。
云词听到破阵法,眼里的光瞬间熄灭,刚才是为了保命胡说的,现在被赶鸭子上架,她只能装成再吐一口血,好让他怜香惜玉。
但是明显眼前的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的血不会再生,吐了就没了。”
她微笑将要涌上来的血咽回去:“你先告诉我阵眼大概是什么样的。”
余浕躺在那里斜视着她:“本君知道,还需要你去?”
云词摊手:“你不去那我躺会再去,我现在真的好虚弱啊。”
她作势要躺下睡个回笼觉,但是下一刻衣领就被他拉起来:“一起去。”
余浕不想再拖,天亮之前破阵离开最好。
她看着他,满脸不解:“嗯?你能出去?”
然后她就看到余浕手压在他的眉心,一道黑气从他身上出来,缠上了她的手腕。
在微弱的光线下只见一条白龙正盘踞在她纤细的手臂上,黑灵灵的眼睛带着威严瞅她:“走。”
云词瞧他这奶呼呼的样子,伸手想摸他的脑袋,但是被他尾巴一甩:“想死?”
她撅了撅嘴:“这样不会被封印拦住吗?”
“封灵印对灵力阻拦大,这是我的魔识。”
不得已,她只能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起床去干活。
她带着余浕化成的小白龙走出地牢,外面天色蒙蒙亮,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就大亮了。
小白龙从她手腕落下,化成一团黑气,飞向屋顶,云词打着哈欠靠在桃花树下,眉眼都是困倦。
余浕站在高处将整个花园的布局看入眼中,便回到她的肩膀上:“先将那局棋盘解了。”
他感觉这里的阵眼不止一个。
云词走到棋盘桌前,借着月光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她身为杀手最擅长的是杀人。
玩棋局不太行,不过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小白龙,他肯定会。
坐下来就撑着下巴,拿上白子:“放哪里啊?”
余浕看她眼皮都要睁不开眼,从她肩膀下来,停在棋盘上,小爪子指向一个落子点。
她将白子放下,又睡意沉沉地问:“下一个呢?”
“下一个可放左三。”一道温润如清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云词满脑子的睡意猛地惊飞,动作却风轻云淡地抓起还在棋盘上的小白龙,迅速地塞进了衣领内。
作者有话说:
云词: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感谢在2023-02-12 16:50:24~2023-02-13 02:43: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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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只崽
◎渣渣龙!◎
余浕没想到她会把自己塞进衣服内,少了一层衣服的阻拦,她身上的香将他包裹住。
他不敢动,紧贴着衣服尽量不触碰她的身体,但是空间有限,她只要稍有动作,还是会贴过去。
余浕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自己却莫名有点热。
“你是谁?”云词询问的声音传来。
余浕也很好奇,能在这个时辰出现在花园的人一定不简单。
“看来表妹真的不认识我了。”男人略带失落的声音传来。
表妹?
云词听到这个称呼,想到甄恬有个从小定下的未婚夫沧海月,算是她名义上的表哥。
因为他的父亲和甄恬的母亲只是继兄妹的关系。
虽然在书中沧海月对甄恬的感情,旁人看了都要说一句是真心喜欢她,但是云词却清楚,他是别有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天云鉴。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还是出现在这个时辰。
她看向走过来的翩翩公子,只见他一身白衣如月,身上书生气很足,脸上也是如沐春风的笑正望着她。
典型的衣冠禽兽样。
云词收回目光不冷不热地说:“不重要的人,自然就忘了记。”
说完没搭理他,自己拿着棋子玩,心里估量着他来的目的。
沧海月也没有在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了黑子:“表妹这个时辰在这里下棋做什么吗?”
“那你不睡觉到这里来做什么?”她反问。
“一日之计在于晨,自然是趁着天地即将苏醒之际吸纳天地灵气。”沧海月的理由确实好。
他这人修炼一直很勤奋,但是没什么天赋,跟沧家其他三个儿子面前,他暗淡的没有任何光芒,除了他攀上了甄恬这根高枝。
她随便丢下一颗棋子,继续问:“你不在你的沧州好好呆着,跑我家来做什么?”
白天她也没听甄复说沧海月来了。
“我昨日听闻表妹找回来了,便连夜赶来看你有没有事。”沧海月也落下一子,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余浕咬她脖子是在识海,但是她身上还有红痕,在苍白的肌肤上很明显。
他手握紧了几分。
云词摸了下自己的后颈,淡定地说:“你来晚了,我情蛊发作睡了别的男人。”
沧海月神情有明显的怔愣,但是也是片刻,便愧疚地说:“是我没及时赶来。”
云词:“……”被带绿帽也能如此淡定?
是个狠人。
余浕这龙被她咬个脖子都要跟她同归于尽,贞烈的很。
她不由地感受了下被自己藏在怀里的余浕。
但是怀里好像没有东西,放在桌下的手摸了下腹部。
她刚才丢的急,也不知道把他藏哪里了。
余浕尽可能地远离她的身体,没想到被她一掌给压住,身体紧紧地贴在她柔软的腹部。
肌肤的触感隔着薄薄的里衣和他的身体相碰。
还能听到她肚子饿了发出的一声‘饥饿叹息’,咕噜~
余浕:“……”
云词感受到了不同于自己体温的触感,想将手收了回去,感觉手心被小小地撞了下。
好像在催促着她将眼前的不速之客赶走。
沧海月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停下了下棋的手,望着她深情地说道:“表妹,我听甄伯父说你身上的情蛊沧州有解。”
云词感觉自己在地牢呆着这一段时间外面应该发生了不少事。
连情蛊的解法都有了去向。
“谁说的?”她问道。
她明明记得甄恬身上的情蛊未解就被余浕弄死了,什么时候沧州还有解决的办法了?
“莫仙医说她以前听闻养蛊世家在沧州隐世,虽然我未听闻沧州有这样的人,但是那里人杰地灵,就算寻不到他们,我也有办法治好你的,明早便跟我去沧州好不好?”
云词只是打了个哈欠,没回答他的话,撑着下巴,半搭着眼江棋盘上的棋子随便摆弄,在心里琢磨着他的目的。
脑海这时冒出余烬的声音:“想办法要他离开。”
他的时间并没有那么多。
云词跟他讨价还价:“那你要告诉我怎么续命。”
余浕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话,轻哼了声:“阵法破了,我可以给你多续五天性命。”
“七天,还有不许动不动就要弄死我。”
“想想我为什么要弄死你。”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云词想了想,看向刚占完他便宜的右手,回想了下刚才的触感,心虚地说:“隔着裤子呢,又没真干什么,你看看别人多大度。”
余浕:“……”
他这一世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
云词感觉自己脑出狂言了,急忙传音:“好吧好吧,那就可以偶尔想弄死我,一言为定。”
余浕没说话,她就当他默认了。
望着沧海月直接说:“我想一个人呆会,你去别处修炼。”
“这要天亮了,你不回去休息吗?”他担心地询问。
云词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我已经睡够了。”
后面三个字她故意说的意味深长,果真沧海月的脸色又是一变。
“还是你想在这里呆着,等我下次情蛊发作时趁机……”她话没说完,只是倾身靠近他的脸,甄恬长着一张魅惑天成的脸,微微一笑就要勾人心魄般。
沧海月像是被她勾到了,有些羞涩地仓皇起身,只是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披在她身上,说了句别着凉,便急匆匆地离开。
云词看他彻底消失在花园,想将余浕掏出来,低头一看就看到他正从领口爬出,雪白的龙身泛着淡淡的粉。
“诶,你还会变颜色吗?”她伸手想戳他的身子,但是被他一尾巴甩开。
他直接跳到了棋盘上,棋盘已经被打乱,他飞快地将之前的棋盘恢复过来。
云词见摸龙不成,只能托腮看他,现在天色比之前亮了几分,能清晰地看清楚他身上还泛着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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