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闪闪小金
她小声小声地咕哝着,似乎又代入了当时的场景,脸颊红的过分,
“我梦里梦到的你,简直太过分了。”
男人的手臂一点点绷紧,连声音都不复往日平静,
“梦到我把你锁起来了,然后呢?后来又梦到我做了什么?”
“后来?”
姜杳杳脸更红了。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后来梦到过裴珩给自己画不穿衣服画像,还在画像的大腿内侧点下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红色小痣。
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
“后来我就醒了,就什么都没见到了。”
“不过,梦里的你简直太过分了。”
她又小声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终于转过头去看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
对方正垂着眼睛看自己,眉骨立体,凤眼深邃。
说不出来这会儿的裴珩和平时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感觉有的地方怪怪的。
大概是自己梦到的人实在太变态了,变态到就连裴珩本人都接受不了。
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格外贴心的安慰对方,
“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你肯定不会是变态的。”
裴珩沉默了片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大手捧着那张漂亮又耀眼的小脸在上面亲了亲,声音格外低,
“万一我就是那种变态呢?老婆?”
“你会逃走吗?”
他的宝贝老婆脸红的过分,连纤细的天鹅颈蔓延着一层浅浅的粉,带着窘迫。
修剪圆润的指尖抓着裴珩的衣角,小声小声的开口,
“不会的。”
似乎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她太难为情,所以话还没出口,脸倒x是先更红了,
“其实,其实你有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点变态的……”
他似乎总是想让自己崩溃出声。
表面上依旧是彬彬有礼的样子,说的却全是让人耳热眼跳的话。
明明衣服都没了,却还在那里假模假样的问,
“可以吗,老婆?”
有好几次,自己都快昏过去了。
真的太变态了!
软白手指揪着男人的衣角扯了扯,姜杳杳鼓起勇气,再次开口,
“我没骗你,裴珩,你已经有做变态的潜力了。”
裴珩被她小声吐槽的样子逗得哭笑不得。
但心底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他身体前倾,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姜杳杳松散的衣领,勾勒着锁骨的弧度,缓缓开口,
“那可怎么办呢,老婆?”
“明明知道我有做变态的潜力,还在晚上投怀送抱,主动进我的房间。”
“老婆,今天晚上,我大概会更过分的。”
第111章 老婆不明白吗?
窗外寒风凛冽,夜色中传来风声拂过树枝的声音,哗啦作响。
姜杳杳一张小脸滚烫滚烫。
明明对方只是用那种又低又苏的调子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明明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
可她连裴珩的眼睛都不敢看,整个人热得像是蒸笼里的包子,马上就要烧熟了。
又可怜。
又娇弱。
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微微绽放的蔷薇花,疾风骤雨还没来得及铺天盖地袭来,孱弱的花枝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房间很宽敞,但不知道为什么,姜杳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紧张了。
她动作幅度极小的往外挪了挪屁股,试图溜出去。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就落在了她肩头,阻挡了她离去的动作。
脸颊绯红的小美人声音软乎乎的,有些磕磕绊绊,
“我、我好像不害怕了……”
“其实、其实本来也不应该害怕的……”
她小声小声的为自己鼓着劲,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鬼,我肯定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小小的身体在男人手上的禁锢下动了动,她偷偷瞥了眼门口的方向,语速极快的丢下几个字,
“再见——”
然而,她忽然伸出去的一条腿还没碰到地毯,熟悉的木质冷香便再度袭来,将她完完全全包裹。
天旋地转之间,整个人再次跌落到大床上。
那张冷冽而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上方,凤眸幽深,薄唇勾起的弧度,
“老婆,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在小美人绯红的唇瓣。
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轻笑,漆黑眼瞳暗光拂过,意味深长,
“这个道理,那天晚上,老婆不是就明白了?”
小美人愣了愣。
又在反应过来之后,一张小脸迅速涨得通红。
落在她肩膀的掌心格外热,热意穿透薄薄的家居服,源源不断的落到了她的皮肤上。
连血管中的血液都裹挟着热度,蔓延着向四肢百骸流去。
本来就不流畅的声音更显得磕磕绊绊,粉粉白白的小脸羞怯到了极点,连声音都带着强撑的意味,
“什、什么?我、我不太明白……”
清冷的木制冷香侵袭着她的呼吸,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低沉声线清隽,笑道,
“老婆不明白吗?”
“没关系,我会好好教老婆的。”
两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分外和谐。
姜杳杳心跳加速,像是胸腔里面揣了只迷路的小鹿,不停的往四面八方撞击着。
对方的眼神晦暗深沉,眼眸深处却像是点着燎原的火,汹涌而猛烈。
她哪里能看不懂裴珩的意思?
但是只要稍稍想想接下来的场景,她整个人就要不受控制地紧张了。
清冷香气带着灼热的爱意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姜杳杳轻轻颤了颤睫毛,然后乖乖闭上了眼睛。
两道身影几乎要交叠在一起,陷落在深灰色床单中。
重力作用使弹性极好的床垫微微下陷,像是托着一场华美而绮丽的梦……
第112章 是要谋杀亲夫吗,老婆?
外面已经起了风,树叶被吹的发出“唰唰”响声。
整座别墅睡在寂静夜色中,厚厚的云层探出一弯月亮,柔和清辉越过窗棂,倒映在窗口下那么一小块的地毯上。
细软嗓音带着微微颤动,像是化开的槐花蜜,听得人心口一阵阵发颤,
“才不要在窗台,裴珩——”
后面的话被男人吞入腹中。
破碎的呜咽回荡在房间中。
那一两声软软糯糯的调子不断响起,格外凶,
“狗男人。”
或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房门外传来小爪子挠门的声音,还有喵喵不停的叫声。
明明没有被看到,可姜杳杳一张脸更红。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一张发烫的小脸都贴到了对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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