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闪闪小金
真有意思。
等到清醒过来的裴临海知道自己差点杀了他还没出世的老来子,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但他会让这个孩子好好出生,降临到人世间。
等裴临海为了他的小儿子大肆庆祝的时候,才知道对方不过是自己的妻子和别人苟合的小杂种,脸上的表情肯定会更精彩。
这真是一出跌宕起伏的大型连续剧。
导演这一切的男人轻轻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将被子给对方仔仔细细的塞好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从他床上起来。
灯光下,宽阔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垒块分明的腹肌配着人鱼线,又欲又撩人。
衬衫一闪而过,遮住了无边春色。
穿戴整齐的男人再次回到床边,又一次细细的吻着小美人红润的唇,声音温柔,又低又轻,
“老婆,等我回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伴随着关门声,消失在走廊里。
室内重新归于寂静。
床上的小美人似乎觉得有些冷,往被子里面拱了拱,像只筑巢的小动物。
她睡得香香甜甜,丝毫没被外面的一切打扰。
依旧沉浸在美梦之中。
-
外面天色渐明,喧哗声四起。
裴珩到的时候,卧房外面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见他过去,不少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人都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口中喊着“裴先生”。
裴珩点头,“怎么样了?”
他大步往前走去,医生随即跟上。
外面围着看戏的人生怕听不到,一个个竖起了耳朵。
在女人的哭喊中和男人的醉话声中。
医生着急又为难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格外清晰,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本就不宜同房,可裴老先生一意孤行,这才动了胎气,已经见了红。”
裴珩懒懒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医生是他的人,再次干脆利索的开口,
“而且,我们刚刚给裴老先生做了检查,他身上似乎是不干净……”
医生欲言又止。
外面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今天吵闹的这一番,他们稍微推理也能搞个大概。
不过就是喝醉了酒的裴临海在别墅内胡搞,自己大概是玩嗨了,又回去折腾了卫柔。
这才差点搞出来命案来。
外面的一群年轻人交换了个眼神,不由想起多年前那桩旧案。
都说如今裴家的这位夫人是裴临海原配夫人怀孕期间,他出轨找来的小三。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会儿轮到卫柔怀孕,果不其然裴临海再次又找了新人。
外面的人个个嗤之以鼻。
他们这种身份这种地位的人,要找什么样的伴侣没有,非得和裴临海一样荤素不忌,还染上脏病。
看来以后见到裴临海夫妇,得绕着走了。
这几十分钟发生的事情加上医生的话,给裴临海做了板上钉钉的结论。
裴临海和卫柔在社交圈子里的路,已经被今天给彻底封死了。
哪怕有一个权势滔天的儿子。
他再想进入这个圈子,也行不通。
第54章 老婆落荒而逃
姜杳杳是被渴醒的。
大概昨天哭了太久,身体缺少水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感觉嗓子又干又哑,还带着点微微刺痛。
按着以前的习惯,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小手去抓自己的杯子。
然而那只小手在熟悉的地方摸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自己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朦朦胧胧。
映入眼帘的房间格外陌生。
她缓缓的眨了眨眼睛,有些懵懵懂懂地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与此同时,身体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的感觉再度袭来,到处又酸又痛。
尤其是过度使用过的地方,那种隐隐残留的幻觉还没消失,懵懵懂懂的小美人红了脸,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和裴珩。
酒后乱性。
啊————
小美人弧度圆润的眼睛睁得格外圆,她一脸惊恐,像只被踩住了尾巴的小猫,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竟然把反派大佬给睡了?!
色胆包天。
恐怖x如斯。
明明昨天晚上碰到它的时候就已经那么吓人了,她竟然还能被裴珩的脸迷惑,放纵着自己,为所欲为。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自己不会被弄坏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
姜杳杳欲哭无泪。
还有意识的时候,她隐隐约约记得裴珩逼着自己叫他老公,还问她老公好不好,要不要和老公在一起,要不要和老公结婚?
鬼才要跟他结婚!
这样下去,自己早晚被他玩死。
一脸惊恐的小美人左看看右看看,确认裴珩不在房间,连忙拖着酸软的身体下了床。
白皙如玉的脚趾踩在手工编织的地毯上,仅仅迈出了一步,姜杳杳就脸色怪异起来。
裴珩……
这个狗男人!
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眼里含着一汪湿漉漉的水汽,像是被人给欺负狠了。
含水的眼眸往地下扫了一眼。
果不其然,看到地毯上被泅湿的一块深色痕迹。
姜杳杳整个人又羞又臊,耳朵都要热的快冒烟。
她一步又一步,格外艰难的往外挪。
仅仅这几米远的路,就硬生生的消磨了好几分钟。
终于穿好衣服之后,她连看这个房间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推开房门,
落荒而逃。
-
裴珩处理完一切的时候,才不到点。
他在那里转了一圈露了个脸,又将客人安顿好之后,这才急匆匆的往回赶。
他还记得躲在被窝里面的乖宝宝。
裴珩归心似箭,大步流星。
然而刚刚进的走廊,就看见有一直守在那里的佣人跟了上来,嘴里叫着“裴先生”。
裴珩心情很好的冲他点了点头,又继续迈着一双长腿,朝房间门口的方向走去。
但今天守在这里的佣人格外没眼色,脚步声依旧跟在他后面,叫魂一样喊他“先生,裴先生,少爷——”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顿了顿。
裴珩害怕对方吵到了房间里的人,随即压低声音,连浓黑的眉毛都蹙了蹙,
“什么事?”
他的视线锐利如刀,佣人鼓起勇气,这才把话说利索,
“少爷,那位小姐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男人握在门把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他眼底的柔和像是被冰雪裹挟,一张俊脸写满了片刻的难以置信,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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