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72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天作之合 女配 穿越重生

  狐狸的这个程度心动便就可以了。

  褚月见偏头主动吻了吻他的侧脸,然后往后退一分,他便犹如粘人的小狗般缠上来,非要气息交融着。

  “好啦,小狗,这是在宫中。”褚月见偏头躲过他的亲昵,笑出了声,语气带上了安抚之意。

  陈衍让闻言嘴角落了下来,听话地没有再去缠着她柔软的唇,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褚月见方才唤他小狗。

  这般想着心中升起了不满,垂下首张口就咬在了她的肩膀上,虽带着惩戒的意味,但力道也不大。

  褚月见被这样轻轻的齿磨着有些痒,发出清脆的笑声,眉梢染上了阳春白雪般的明媚。

  陈衍让掀开眼,瞧着她眼中荡着的媚意,因为那不喜的称呼而郁闷的心,瞬间消散。

  虽不想承认,他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像圈地的小狗,潜意识认为褚月见染上的他的味道,这人便是他的了。

  明知道陈衍让不喜此称呼,褚月见偏偏想要去踩他的底线,言语轻佻地道:“小狗。”

  陈衍让眼神暗了下来,抬手捏了捏她的侧脸,意味不明地道:“褚褚再这般唤,可是要受惩罚的,届时可别哭着说裙子脏了。”

  上次在神殿的记忆突然袭来,褚月见顿时心生退意,也不敢再在嘴上站陈衍让的便宜了。

  毕竟他的手段确实自己还有些承受不住,一会儿还要出去的,被人瞧见了难免有些不好。

  看着变得乖乖的人,陈衍让眼底划过一抹浅显的失落。

  他漫不经心地想着,他还倒是想要她继续这般肆意,这样便能光明正大地‘惩罚’她了。

  后续两人静静相依偎着,未曾再有其他行为。

  陈衍让越发喜欢拥着她的感觉,哪怕什么也不做,单纯地紧紧相靠着,便有种异常的满足感萦绕。

  其实他还是想要告诉褚月见,他很想要三聘六礼而迎之,但她却不知为何在逃避着。

  陈衍让凝视着怀中人娇丽的容颜,话到嘴边,忽然有些讲不出了。

  他心中升起淡淡的不安,唯有紧拥,方才感觉她真实存在。

  *

  青白墙上肆意缠绕着的凌霄花,嚣张地占满了整个墙面,正荼蘼肆意地盛开着。

  奉时雪走进来时,脚步缓缓停下,一双犹如古井般深沉的墨眸沉寂了下来。

  菱花窗柩之下,她慵懒地支着下巴,一身青白莲纹襦裙迤逦地铺在白玉色的地上,眉梢染着炫目的春情,眼中映着灿烂的光,像是精养着的娇矜花。

  她手中提着雕刻精美的铃铛,对着光线孜孜不倦地攀摇着,好似刚得到的珍宝一样爱不释手。

  见此场景,奉时雪喉咙莫名发紧,已经知晓自己身在何处了。

  耳边不断响起清脆的声音,他心跳随之而摇晃着,受不了这样的声响,便表情恹恹地垂下眼睫。

  她一直等着奉时雪来,等待时百般无聊之际,就拿出了铃铛玩儿着。

  这铃铛模样小巧精致,很适合做饰品,她心中暗自盘算找人给她做一对类似的手链。

  正这般想着时,忽然余光瞄到一旁安静立着的雪白衣袍,顺着往上视线,骤然定格在那张泛着正经冷漠的脸上。

  她弯唇一抹笑意爬上眉梢,其中不泛有戏谑之意,少顷将铃铛整个握在手中。

  她神情懒懒地趴在矮案上,直勾勾地凝望着他,烟视媚行的眼泛着烟雨蒙蒙。

  奉时雪见状眉宇间冷傲依旧,克己地小幅度抿唇,却抬脚朝前行去。

  待到他即将走近时,她须臾晃怔盯着眼前的这张脸看,片刻抬手娇娇媚媚地招了招,慵懒得跟随意召唤猫狗一般的态度。

  “小奴隶,过来些。”忽然从她口中溢出来的语气和平日有些一样,似带着隐忍的情绪。

  奉时雪听见这般的语调眉心骤地一跳,掀眼瞧去,见她白皙的脸上带着红晕,嘴角恶劣的笑意不变,和那日地牢中一样的神色。

  见她这副模样,奉时雪僵抿着唇角,不肯往前。

  眼见着她脸上的笑意转变了,带着明显的厌恶,恶恣恣的语调上扬:“别人碰过你,本殿都未曾嫌弃过,怎的还这副不情愿的模样?”

  他闻言眸光微滞僵停在原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口不言,面无表情僵持片刻,还是弯腰缓缓靠了过去。

  其实旁人的染上的气息早已经没有了,不仅如此,他连那日所穿的衣物全部都烧了,除了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但她非得这般说,他也阻止不了。

  当他靠近过去时,不期而遇的从她眼眸中,瞧见了得逞的恣意,这是对他听话的满意。

  看清她眼中的得意,奉时雪的心缓缓沉入了谷底,墨眸越渐深不见底。

  都已经怎样了,为何她还是不满足?

  忽然胸前抵着一物,奉时雪视线顺着往下,一双白皙泛着柔光的玉足抵于他的胸膛,轻点在心口的位置,顺着而来的是痒意蔓延至喉间。

  “如此热的天,怎的穿这么多?”她扬声娇笑着,手肘撑在身后的矮案上。

  在她的身后是菱花窗,被隔出来的云蒸霞蔚,将天铺成了绮丽的景色。

  奉时雪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目光幽幽地望着她娇媚的容颜,紧绷着身体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抗拒。

  她等不到回答歪头,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惑意,忽而不知是明白什么,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她的嘴角噙着暧意的笑,抬起玉足从他的胸膛缓缓往上,划过他的衣襟、滚动的喉结,然后挑起他的下巴。

  姿态轻慢且带着侮辱之意。

  随着她的动作青白渐变裙底风光显露出来,娇花带着雨露绽放着,娇得仿佛能滴出蜜液。

  奉时雪的目光怔住了,喉结下意识地不断滚动着,双眼泛上一丝血色,呼吸由原本的平稳转变成沉重。

  他闭上眼偏过头不再看一眼。

  她眼中带着明媚晃眼的笑,观眼前的人跪坐于玉白莲心中,一身雪白透净侧脸的轮廓分明,单薄的唇微抿着,周身的气质干净得恍若不可触碰的神祗。

  无欲无求,无嗔痴念。

  然,眉骨上的那颗鲜艳的红痣却将其暴露,包含了无尽的痴缠与隐约的期待。

  瞧着他这样的神情,她眼中划过狡黠的笑意,分外灵动。

  抬着下巴的脚终于移开了,奉时雪阖着眼没有睁开,却隐约听见了她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

  铃铛声响起了,幽暗的清香袭来,他的眉眼都好似被熏染上了一样的气息。

  柔软的唇划过他的额头,停在眉骨的那颗痣上。

  奉时雪的心跳骤然停止,随后便是涌上来翻滚着的情绪,携着陌生的感觉而来漫上四肢。

  她正在含.弄眉骨上的那颗红痣。

  这个念头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中,眼前蒙上了一层血雾,缓缓睁开了墨色沉沉的眸子。

  他脸上的克己无欲顷刻崩塌,眼中翻涌着浓稠的情绪,带着几乎要将人淹没的冰凉危险。

  她却浑然不察他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将眉骨的那颗痣含至泛着晶莹才满意地松开。

  眼中荡着天真无害,她抬手指着眉骨上的红痣,语气带着得意:“这里是我赐予的,很漂亮。”

  她在欣赏且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凝望半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低下头和他沉沉泛寒的眼眸对视。

  “我记得还有一处也有……”语气带着好奇和戏弄。

  奉时雪因为这句话,原本波澜不惊的瞳孔骤缩,似察觉到她接下的话,心生警惕,抬手想要将其推离自己的身上。

  但他到底是慢了一步,她眉梢染着得意,明媚如春上枝头般攀附着他的肩膀沉下了腰,贴合的一瞬间都忍不住偏头沉息。

  奉时雪面色惨白,原本克己禁欲的神情顷刻崩塌,眉宇染上隐忍,额间因此泌出汗滴往下滴落。

  他往后仰了身,手肘撑在白玉莲瓣上,等反应过来时神情渐染上了迷离,眼中却依旧带着自持的冷静。

  青白渐变色如荷叶般的裙裾散落在两侧,遮住了底下的风光,只见她跪坐于前纤细腰肢小幅度晃着。

  “这处我也要看看。”她目光破碎了,咬着下唇撑着讲出这句话,倔强且带着不认输。

  她怎么什么要看,什么痕迹也不放过?

  奉时雪浑身被强行沾染了芬芳扑鼻,鼻翼间环绕着浓郁的香气,他被这股幽香陶醉了,眼底带上痴痴的赤红。

  他不愿给她看见上面的字,因为知晓她一贯喜得寸进尺,这次她看了,下次一定还会看。

  有黏稠顺着滴落下来,她半睁着眼,调笑着看着他稳坐不动的身,眼底荡漾出一抹戏谑,弯下腰趴在他的胸膛微微抬起,忽然与他分离。

  那湿温消散了,理智也缓缓回归,奉时雪自始至终都沉寂眼眸清明了,低垂看去,没有反应过来她又要作何。

  只见她双颊蔓着犹如晚霞般的胭脂色,语气娇滴滴地带着不悦:“我膝盖疼,不想跪在地上,你起来好不好?”

  话虽然是带着商议,但语气半分客气都没有,仿佛她天生就受不得任何的委屈,这样的要求是天经地义般。

  奉时雪想对她开口讽她,既然不想便从他身上下去。

  但身体却与理智相驳,带着热气的掌心扶住了她的纤腰,顷刻拖住后背将其腿盘挂起。

  他面色沉默眼底翻涌浓烈,僵抱着她站起身,怀中人也乖乖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呼吸延绵缠绕着。

  院中摘种的凌霄花荼蘼地绽放着,必须他日夜浇水至花茎,有足够的其养分方才能盛开这般至美景色。

  然过满则溢,所以他偶尔浇多了,便随处可见皆是溢出来的水渍。

  轻轻将她搁置在矮案上,她似有些不情愿地蹬脚要跳下去。

  奉时雪见状面无表情地将其翻过来,伸抓她乱颤的脚,压在那光洁的后背上抑制她的不安分。

  不喜欢在地上,案上也不喜欢,那便没有其他地方了,因为屋里太空了什么也没有。

  正因为心中带上了怨怼的情绪,他带着张口便咬上眼前漂亮的肩,耳边是她呼疼的声音,听着这样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终于被抚平了骄躁的心。

  她下意识地扬起颈,双肩不断颤着,颈子呈现匀称优美的弧度,犹如白鹤仰首取水般。

  眼前是镂空的菱花窗,窗外的凌霄花盛得正荼蘼,花枝迎风颤巍巍地颤动着,遮挡了藏在暗处的骄纵与恶劣,这一切都显得它无辜又纯净。

  “褚褚……”

  奉时雪咬着她犹如凌霄花般抖动的肩膀,触不及防陈衍让的话闯入了脑海。

  他眼中划过微不可见的嫉妒,在还没有意识时就唤了出来这个称呼。

  等反应过来自己唤了她名字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很快又因为她接下来的话清明坍塌了。

  “雪雪。”她声线委屈,带着对他咬肩膀的不满而出声:“别咬肩膀了,好疼呀。”

  含着委屈的娇滴滴话音一落他便细微地颤了,隐蔽的欢喜自心间不断往上攀升,然后达至高处再尽速地倾泻而出。

  那是他再藏不住的贪恋,但凡显露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