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素衣染墨香
虽然会做辣椒酱,腌腌菜的家庭主妇不少,可都是些三十多岁以上的家庭主妇。
三十岁以下的,会腌腌菜做辣椒酱的并不多。
这类女性属于新时代的女性,新时代的女性是不屑学这些的。
如果锁定这类消费人群,辣椒酱还是有市场的。
至于腌菜,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吃完简单的午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找阴凉处,在地上铺一张报纸,坐着休息。
这个年代的学生都很艰苦。
不过林麦中午却过得很舒适,方卓然在附近的小酒店给她订了房间。
她中午不仅能够美美的睡觉,还有方卓然给她按摩,简直舒服的要上天了。
下午考数学,拿到卷子林麦并没有感到异样,除了卷子多了选择题这个类型。
平时做的数学卷子是没有选择题的。
但这影响不了她,认真做就完了。
选择虽然不算简单,但也不难。
林麦很快就做完了,而x且还仔细地检查了两遍,然后提前了二十分钟交卷走人。
不是有规定,最多只能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林麦早就交了卷。
当她手里拿着文具盒和草稿纸走出校门时,校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学校的保安。
天气太热了,知了都热得懒得鸣叫。
毒辣辣的太阳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那些负责采访高考的记者以为这么早不可能有人交卷,都去避暑了,打算考试结束前几分钟再现身。
林麦正好不想要记者采访,他们躲起来正合她心意。
她刚走出校门,方卓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
一只手撑着一把大伞,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大蒲扇,和一只雪糕。
他把雪糕递给林麦,然后给她撑伞扇扇子。
林麦觉得,他越来越像个老父亲。
方卓然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简单呗。”林麦傲娇道。
第二天早上去考场,见同学们个个都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
林麦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个同学精神萎靡道:“昨天的数学难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我看见你好早都交了卷。”
林麦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昨天数学试卷的难度,对她而言只是适中。
她如果实话实说,会不会被群殴?
另一个同学给所有人打气:“考都考过了,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没看今天的报纸吗,今年的数学是恢复高考最难的一届。
咱们没考好,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别怕,咱们和其他考生还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
林麦听着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昨天的数学卷子,猛然记起,1983年的数学高考卷子因为太难,而创下平均分低于五十分,每个省份超过100分的学生寥寥无几的记录。
林麦在心里暗暗窃喜,自己数学考得这么好,京大或者清大估计稳了。
虽然心中高兴,但她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怕往同学的伤口上撒盐。
三天考试终于快结束了。
最后一门考的是英语,对林麦而言,有手就能考好。
她很快就把试卷做完了,又检查了两遍,时间刚刚过半。
这么早又不能交卷,她无所事事地转着钢笔玩。
每个考场有两名固定的监考老师,林麦这个考场也不例外,一个男老师,一个女老师。
那个男监考老师见林麦在玩,以为她是个学渣,不会做英语试卷。
但是不会做也要填满啊,说不定能够蒙几分呢。
男监考老师走了过来,想要提醒林麦,珍惜高考机会,好好做试卷。
结果一看,人家试卷已经做完了。
那个监考老师把要说的话全都咽下,默默从她身边走过。
这时,一个小纸团打在了林麦的头上,落在了她的桌子上。
讲台上,那个年约三十多岁,一副怨妇脸的女监考老师如离弦箭一般,瞬间就冲到了林麦的跟前。
在林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那个纸团拿了起来。
女监考老师把那个纸团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收好。
动手去收林麦的试卷:“你涉嫌作弊,这一门考试作零分处理。”
林麦顿时炸毛,用力拍飞女监考老师拿她试卷的手,拍桌而起:“你说我作弊就作弊,证据呢?”
那个女监考老师大概没有想到林麦如此凶悍,一点都不怕人。
正常情况下,考生遇到这种问题不是吓傻吓哭吗?
可她倒好,居然跟她叫板!
女监考老师的脸顿时黑了,拿着手里的那个纸团晃了晃:“这不就是证据吗?”
第601章 你是二师兄吗?
林麦冷笑:“一个来历不明的纸团,你就认定了是证据?
你这么武断,我深表怀疑,这个纸团是你设的局,就是想整我!”
那个监考老师气急败坏,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含血喷人!”
林麦针针锋相对:“含血喷人的人不是你吗,现在你还想倒打一耙,你是二师兄吗?”
不少考生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男监考老师走了过来,低声对那个女监考老师道:“这个学生不可能作弊,她很早就把试卷做完了。”
女监考老师却道:“她不用抄袭别人的,可是她给别人传答案,那也是作弊!”
林麦看了一眼其他考生。
英语对这个年代的学生来说,是门难度很大的学科。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同考场的其他考生考试。
这不是圣母婊,这只是做人的底线,不想连累别人。
林麦正想跟那个女监考老师说,有什么问题出去解决,别影响考场秩序。
就见两个流动监考老师在教室后门探头探脑,查看考场情况。
林麦连忙对他们喊话:“老师,我这里有情况。”
两个流动监考老师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温和地问:“什么情况?”
那个女监考老师迫不及待地告起状来。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麦给打断了:“麻烦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别在这里哔哔个不停,影响其他考生考试,咱们能出去说吗?”
最后,留下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男监考老师继续监考。
另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女监考老师带着林麦和她的试卷离开了。
作弊可是件大事。
那个流动监考老师直接把林麦和女监考老师带到了坐镇的领导那里。
领导问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监考老师又抢着开口。
她拿出那个纸团,一口咬定是林麦的,还巴拉巴拉告了她一通黑状。
林麦一直在一旁冷笑。
等那个女老师说完了,她才讥讽道:“我能开口了吗?”
女监考老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有什么尽管说呗,谁把你的嘴给堵住了?”
林麦呵呵冷笑了几声:“我刚才想开口来着,我看你抢着说,还以为你不让我开口呢。
毕竟我一开口,你暗害我的真相就藏不住了。”
那个女监考老师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暗害你?笑话!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而且还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暗害你?”
“你收了别人的钱呗。”
女监考老师气得脸全黑,就要林麦争吵。
领导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里,这两个人是不是把他当死人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都别吵了!”领导沉声命令道。
女监考老师很是不甘:“这个学生乱咬我。”
领导很生气:“他有没有乱咬你,我有判断能力。”
当他看向林麦时,脸色温和了不少。
不管这个学生有没有作弊,有没有冤枉这个监考老师,至少他让她们两个别吵了,她很给面子地闭了嘴。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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