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轻轻
直到傍晚,还是空等一场,痒得挠心挠肺。
见她茶饭不思,萧惟璟冷嘲,“萧君郡不是铁打的,他会累也需要休息。”
对啊,供需严重不对等,就算铁棒也被磨成针。
两人没了婚约,萧君郡不可能放弃沈怀仁的扶持,为了关系更牢靠,大业未成前不可能放弃沈柔。
沈宁决定死等!
自从得知真相,萧惟璟就对沈宁嫌弃无比。
身为晋王妃不伺候丈夫就算了,偏偏对别家那档事这么来劲,着实是有什么大病。
知道她对沈柔动了手脚,但能不能在别的方面?或许让他来做也行,她非得这么热衷,实在让她接受无能。
这勾当可不是雅事。
想想而已,终是没对她说出口。
其实她真要对男女之事这么感兴趣,他……可以的!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在第三天逮到了。
沈柔依旧披着斗篷,脚步带着急促。
她在花厅等着,不时走出来望一眼,眼神带着期待跟失落。
不愧是女主,长得人比花娇,打扮更是明艳动人,像晨间染了露水的玫瑰。
这一刻连沈宁都看呆,男人哪还把持得住。
萧君郡姗姗来迟,两人迫不及待在前院亲昵起来,抱起小娇花转圈圈,一个霸道宠爱,一个娇弱妩媚。
扑克牌打了很久,一个多时辰才出来的,两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难舍难分亲了很久才告别。
踏上马车,萧君郡如释重负,深深吐出口浊气,疲倦到昏昏欲睡。
这两天被父皇召进宫议事,偏不巧徐侧妃又生病,他连着陪了两个晚上,实在有些吃不消。
有几天没见柔儿,感觉愈发妩媚动人,跟以前端庄清丽相比简直换了个人,像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采摘。
一时没忍住,多了几次。
极致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
萧君郡控制不住打哈欠,疲倦地揉着太阳穴,或许御医说得没错,欲多伤身。
前两年没觉得,这段时间倒有些力不从心。
贺家没落,沈家退婚,母后遭冷落,滇王始终不表态,局势还不至于四面楚歌,但愈发难以控制,他得多抽些精力做出政绩,不能再沉迷儿女情长。
马车驶离巷子,缓缓朝皇宫走去。
萧君郡闭眼休憩,迷迷糊糊间肃杀迎面袭来,他下意识侧身避开,只见一支飞镖破窗而入稳稳插在车厢内。
护卫围过来,“保护太子殿下。”
萧君郡倒吸口凉气,拔下飞镖取出钉在上面纸条:永安坊七巷六院。
简简几字,再无其他。
萧君郡脸色骤变,“不好,马上回永安坊。”
有人知道他跟柔儿私会,欲拿此事做威胁,柔儿她有危险。
“殿下跟皇上有约,折回永安坊会错过时辰。”
接二连三的事,皇上已对太子心生不满,如果再错辅政时辰,到时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
萧君郡心急如焚,可他不能拿柔儿的性命去赌。
幕后之人使出这招,就是让他跟父皇心生隔阂,可柔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无辜被贺禄欺辱已经很可怜,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折回永安坊。”他是父皇嫡子,是一国储君,到时只要认错赔罪,父皇会原谅的。
皇城门就在眼前,可马车还是掉头疾驰而去……
第267章 沈宁说欠的债是要还的
满脑子都是沈柔被挟持的画面,萧君郡不敢掉以轻心,马车到巷子口停下,带着护卫悄悄摸进去,希望能把心爱的女人救出来。
沈柔名声毁了,若不是深爱自己,她早就寻了短见。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不希望沈柔再受伤害。
一路没遇到阻碍,护卫心生疑惑,“殿下可知是谁要伤害沈姑娘?”
萧君郡不清楚,但肯定冲自己而来,“都小心点。”
几人很快来到六院,大门并没有上锁是从里面闩住的。
怕打草惊蛇,萧君郡等人没有冲进去,而是施展轻松跃在院墙,剩两个护卫在外面接应。
“咯咯,不要呀,好痒……”屋里传来娇媚的声音。
落地的萧君郡差点摔倒,这是沈柔的声音,就在不久前她也是这样勾缠挑弄他的。
他以为耳朵出了问题,谁知屋里传来低吼的男声。
萧君邵欢场无数,哪能猜不到屋里发生什么!
可是,那是他的沈柔妹妹,她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撒娇欢媚。
一时失神,踩到颗石子差点摔倒。
屋里瞬间寂静,紧接着传来细碎慌乱的声音。
萧君郡脸色铁青,脑子嗡嗡作响似要炸裂。
半晌后,面红憋红的他突然大步朝房间走去。
“谁、谁啊?”沈柔慌乱的声音响起。
“我。”萧君郡怒火焚身,用力拍着紧闭的房门,“打开!”
“殿、殿下稍等,我马上。”
房间窸窸窣窣不断,萧君郡面色涨如猪肝,提脚用力踹门,“沈柔,把门打开!”
半晌之后,沈柔终于把门打开,头发衣衫微微凌乱,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殿下你怎么回来?我刚才太累睡着了。”
萧君郡看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衣袖之下的拳头青筋暴起。
目光越过她,床榻是凌乱的。
“殿下,你怎么回来了?”沈柔慌乱不已,忙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我刚才做梦还梦到殿下呢。”
柔软的身体贴上来,却被萧君郡猛地推开。
沈柔没站稳,倒退几步摔在床上。
来不及说话,便被红了眼睛的萧君郡掐住脖子,他二话不说伸手扯她的裙子。
“殿、殿下……”沈柔被掐得面红脖子粗,眼泪呛得出来,“不要……”
她根本不是萧君郡的对手,裙子被扯开将裤子扯下来……
湿的。
萧君郡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他在哪?”
沈柔吓得哭不停,“殿下,我刚才做梦梦到跟你,我真的没……”
萧君郡尽力克制自己的怒气,打断道:“孤再问你一次,他在哪?”
沈柔痛哭不止,口口声声是他误会自己,激动之下拔下簪子往脖子上刺,“我对殿下的爱天地可鉴,既然你不相信我的清白,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萧君郡一巴掌打过去,“贱人!”
沈柔被打得口鼻出血,脑袋嗡嗡作响。
萧君郡掌心发麻,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如珠如宝呵护她几年,一心等着她长大娶回家,哪怕将来登基为帝,最尊贵的后位也是留给她的。
纵然被贺禄当众欺负失了名节,他为了保住她的正室之位不惜向父皇跪下哀求,忍受所有朝臣的抨击偏见,跟她许诺先做妾室,但将来会将尊贵的凤位补偿给她。
可她都做了什么?
这头跟他恩爱,连被褥都还没凉却,那头却跟野男人厮混,还是在他春宵的床榻上。M..coM
萧君郡突然犯恶心,想掐死践踏自己真心的女人,这贱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谁?”护卫突然怒喝,拔剑朝衣柜走过去。
沈柔神情慌张,身体瑟瑟发抖。
这一刻,萧君郡心如刀绞。
护卫拔剑威胁,“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衣柜门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面如死灰的男人,手里还抱着衣衫。
萧君郡见过,正是沈柔的护卫。
堂堂太子居然比不过一个护卫?萧君郡怒火中烧,反手又是一巴掌。
沈柔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泪如雨下,“殿下,柔儿心里只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就好像中了邪似的……”
只要见到男人,就很想,想得快要发疯,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不管她如何解释,萧君郡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心被她捅得千疮百孔。
她连护卫都要,谁知背后还有多少男人?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心里只有我?”
沈柔拼命点头。
“那你选一个,要孤还是要他?”萧君郡冷笑,“今天只能活一个。”
沈柔震惊,但还是毫不犹豫选萧君郡,自始至终都没看护卫一眼。
他不过护卫而已,要不是自己身体受不了,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