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慕如初
当然,这里头也不乏有人得知寿辰这天皇后会回娘家贺寿。
因着这些日奏请充盈后宫的折子颇多,而皇帝从起初的抗拒似乎渐渐地松软起来,毕竟这阵子可没见他斥责上折子的朝臣。
这个态度在众人看来是种微妙的信号,皆认为再过不久,兴许皇帝抵挡不住朝臣压力会同意选妃。
因此,许多人家铆足劲要将自家女儿送去宫中。眼下皇上只有一个皇后,且还没有子嗣,若是自家女儿入宫率先诞下皇子,这地位可就如日中天了啊。
是以,在襄阳侯府老夫人这日,各家夫人们带着适龄的女儿来府上,明着为贺寿,实则是想让女儿在皇后跟前露脸,毕竟日后选妃得皇后操持,若能得她的意这胜算可就大了。
阿黎不知旁人谋着这么个心思,她大清早回娘家,才下轿辇就见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唬了一跳。
“不是下午吃席吗?怎么大家来这么早?”
宫人笑道:“兴许人人都想提早来沾宋老夫人的福气吧?”
阿黎也只能这么想了,是以进门对众人的热情来者不拒,皆仪态端方地应对。
直到后来,有个贵女明里暗里地打听她在宫里的生活,她才明白过来,感情这些人都是冲着她来呢。
阿黎面上大方回应,心头冷笑。
别想了,那是她夫君!
之后,她简单应付了会,寻了个疲乏的借口便回二房跟母亲说话去了。
戚婉月见到女儿高兴得很,也问了许多在宫里的情况,当然,更多的还是关心子嗣问题。
若是寻常人家,新婚夫妻成亲一年无子不必着急,可她女儿嫁的不一样,那是天家,女婿是皇上。朝堂内外都盯着后宫,盯着皇后的肚子,作为皇后的母亲,她都觉得压力很大。
因此这会儿见到人她免不了要问一问情况。
“你们多久行房一次?”
一开始阿黎故作淡定地说:“几乎每日都行房的。”
“那东西多不多?”
阿黎瞪大眼睛,脸色涨红:“娘,你怎么问这么直白?”
戚婉月失笑:“我若不问直白如何帮你?你也没个姐妹讨教经验,我也只能如此了。你快说,到底多不多?”
阿黎咬唇,羞愤欲死地回答:“多。”
“怎么个多法?”
......反正每回都灌得满满的,还流了许多出来。
可这话阿黎说不出口,只说:“挺多的,有时被褥都洒了许多。”
戚婉月顿时道:“那可不行,不能浪费了。”
对于这种事,她也难免有些脸热,却还是硬着头皮支招。
“你听娘说......”
她压低声音说了些法子,然后道:“总之,你都可以试试,我当年迟迟怀不上,后来也是用这些法子就怀上你了。”
阿黎虽然羞,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还能作假?”
自是不能。
得了法子的阿黎,若有所思回屋子歇息。
午膳后,她又歇了会觉。
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些热,她睁开眼,就见容辞不知何时来的,此时正躺在她身边打盹。
听见她动静,容辞也睁开眼。
阿黎问:“吵醒你了?”
容辞也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阿黎摇头:“我已经睡了许久,你呢?何时来的?”
“来了有一会,见你在歇息正好我也躺会。”
“那你还躺吗?”
容辞翻身,支额看着她:“醒了,不睡了。”
这里是阿黎的闺房,婢女们都退了出去,屋内安静。
两人躺在榻上说话,可说着说着,皆有些情动。
容辞覆身过去,压着人亲了会。却也只敢浅尝辄止,毕竟这是在旁人府上,而且还是贺寿之日。
但阿黎却牢牢攀着他,眉眼春水盈盈:“容辞哥哥,我想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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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初初预计八月初开文,《庶女摆烂日常》欢脱高甜古言,喜欢的宝收藏下哟,文案如下:
(摆烂美人×人间卷王)
前世,苏绾考研考公各种卷,结果猝死了。重生到古代,没想到古代也卷,长姐才名冠京,二姐医术出神入化,三姐丹青引无数墨客追捧。
苏绾:算了,我摆烂。
人间卷王青梅竹马问她:
“苏绾,你就没点人生目标吗?”
“有啊,找个如意郎君不愁吃喝安度余生。”
“陆安荀,你呢?”
“位极人臣,庇护天下丰衣足食。”
苏绾点头:“那正巧了,我们的人生目标同一条道。”
陆安荀:“?”
.
新科状元郎游街时,京城贵女们惊鸿一瞥,为之倾倒。却不想,这么个惊才绝艳的男子偏偏被苏绾给拱了。
人人为之扼腕。
苏绾想起那日强吻陆安荀时,少年羞愤欲死凶巴巴,也扼腕。
这么俊俏的如意郎君,要是脾气再好点就好了。
第64章
◎没有阿黎,一世他都觉得漫长◎
容辞问:“在这?”
阿黎点头, 轻声说:“以前也曾在这......有过啊。”
“可是今日不比寻常,外头宾客众多,没过多久......”
阿黎听着听着, 脸颊渐渐烫起来。
他这么说倒是显得她一点也不矜持似的, 可她此时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 难受得很。
且想起母亲此前跟她说的法子, 她迫不及待地想试试。
当然,此时此刻确实匆忙了些。
阿黎些许遗憾,慢慢放开容辞的脖颈,但下一刻又被他阻止。
“你既然想,那就依你。”
“......”
什么叫她既然想,难道他不想吗?她分明感受到那东西了所以才这么问的呢。
阿黎别过脸, 唇角微微翘起来。
午后阳光灿烂, 墙角树影斑驳, 婢女们等候在廊下说悄悄话。
“皇上分明是微服过来的,怎么那些人也得了消息?那柳家小姐居然还到处乱串莫不是想偶遇皇上?”
“她就是这个意思,皇上到襄阳侯府就直奔皇后的屋子来了,哪里给她们偶遇的机会?”
“可是那柳小姐贼心不死, 已经在外头转三圈了还不肯回。美其名赏花,我看花草都要被她薅秃了。”一个青衣婢女笑道。
房门口站着两个宫人,跟襄阳侯府的婢女不一样, 她们不敢胡乱讨论主子的事, 却极有兴致地竖起耳朵听。
“若她再这么转下去, 兴许是有机会看见皇上的, 毕竟午歇也快起了。”
提起这个, 另一个婢女道:“往回皇后娘娘在闺中时不曾睡过这么久的午觉呢, 今日却迟了些。”
岂止是迟, 里头分明是......
两个宫女站得近,自然能听见屋子里的动静,不过却不好说出来。
屋子里动静还在断断续续,她们皇后似哭似笑又似难耐般。平日在宫里,夜里安置或是晨起时,皇上都会跟皇后闹一会,彼时也是这么个声音,她们听得多了便也习以为常了。
突然,一阵急音传来,细长而绵软,听得人头皮酥麻。襄阳侯府的婢女们互相看了看,皆不明白何意。
而站在门口的宫女面不改色,心想,主子们总算结束了。
室内,阿黎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纤手去推胸前的人:“容辞哥哥,快拿个枕头来。”
容辞不解:“什么?”
“快,拿个枕头来垫着,莫浪费了。”
容辞瞬间明白,随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臀下。他笑道:“这是从哪得来的法子?”
阿黎不好意思说是戚婉月传授,随口道:“我听别人说的。”
容辞学识渊博,妇人怀孕是怎么回事他也懂些。按阿黎的这个法子实在有些多余,不过见她如此认真,便不打算说什么了。他东西还堵在里头没舍得退出,须臾,又掀开她衣襟,埋头而下。
阿黎扭头望着窗外天光,室内寂静,耳边是他的声音。
平日里,容銥譁辞哥哥一副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模样,却不想做起这种事来居然也这般孟浪。
他鼻梁英挺,面容英俊,帝王气度威严。想着那样一个清冷的人沉脸埋在那,阿黎便忍不住身子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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