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曲封侯
明月高悬,霍五爷抱着楚云清洗,温热的水流让人沉沦,半梦半醒间,明茗哼哼唧唧不知今夕何夕,等清理完抱回床上,沾了被子就陷入沉眠,甚至打起微弱的小呼噜。霍枭将她搂在怀里,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眼见着天快亮了,才闭眼小憩一会儿。
早上六点,霍枭的生物钟让他准时清醒,但他今日不想起,古代帝王大婚还要罢朝三天呢,于是他难得地给自己放了个假,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又眯了会儿。
早上八点,明茗还睡得沉,霍枭已经十分清醒了。探了探明茗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这才起床。下楼随便吃了点,让厨房时刻煨着粥食,刀疤脸笑面虎都在客厅等着他,霍五爷说:“今天不出门了,重要的事拿到这儿来处理,乱七八糟的事都推后。”
明茗睡得并不踏实,霍枭起床后,她几次似醒非醒,都没醒过来,眼皮子掀开眨巴几下,感觉并不受控制,随之而来的是全身无法动弹,鬼压床似的,醒也醒不过来,动也动不了,整个躯体不受大脑控制。
前两次她意识不清醒,又昏睡过去,到了后面头脑逐渐清醒,身体依然动不了,明茗才慌了。
脑海里回荡的不再是那些暧昧的小黄文,而是藏在阴暗里只言片语引人无限遐想的可怖社会新闻——那些被豪门勋贵玩死玩残的女人。
他之前是不是要解决我的债务来着?怎么解决?是不是把债主的名号转移到他名下?
就算没死没残,等被玩腻了,也未必能获得自由身,被扔给下属,或者沦为暗娼......
霍五爷要比赵总那种人难惹多了,她又不是女主,只是个玩物,怎么可能得到他半点怜悯。
我现在......我现在,是不是被他搞瘫了?
“系统?系统??”
没有回应。
明茗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是不是被放弃了?
早该知道这玩意儿不靠谱,什么起死回生,当时被撞死也就是一下子过去了,现在还要体验更悲惨的人生和更惨绝人寰的死法。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明茗情难自已,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实际上只是不可描述的情节有些久,系统还被屏蔽着而已。
但明茗不知道,明茗难过、害怕、无声哭泣,也就没注意到,自己可以动了。
缺乏锻炼的女大学生,初经人事,又被搞狠了......
还是要加强锻炼呀!
楼下,霍枭和刀疤脸笑面虎他们谈事,刀疤脸叫王夺,笑面虎叫陈斯,他还有个弟弟叫陈景,就是明茗那天在宴会上见到的黑衣人,他们仨是霍五爷身边的得力助手。
“去欧洲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陈斯回答:“一个礼拜之后。”
霍枭看着时间,琢磨着上楼看看那小丫头,再不醒也得叫起来吃点东西了,从昨天晚上就没吃,这都要中午了,看她身娇体弱的,别睡着睡着饿晕过去也不知道。
他吩咐管家:“看看厨房,把东西都准备好。”说罢起身上楼。
推开卧室门的声音让明茗吓了一跳,她拽着被子蒙住半边脸,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又惊又喜又后怕,随着而来的是浑身清晰的酸痛感,见进来的正是罪魁祸首,又羞又恼,眼泪更忍不住地往外涌,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当来人是空气。
霍枭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她,沉声问:“哭什么?”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你走开!”
“在我的家里,让我走开?你胆子不小。”
若是明茗对霍枭更熟悉一点,就知道霍五爷说这话时候的语气,和平时比起来不知温柔了多少,她埋在被子里,也就没看到霍五爷眼中显而易见的纵容。
明茗接收到的情绪,可没这么温和。
她愤愤地伸出头,怒视着对方,隔着被子抬腿蹬他,霍五爷不痛不痒的,这大幅度的动作却让明茗酸痛到无以复加。
霍五爷瞧她这模样,心里有些温热,又觉得好笑。
他把明茗扶起来,半揽着。
“起床。”
“还是说,你的午饭准备在床上吃?”
男人的手贴着被子缓缓移动。
他没有说什么,动作也不过分,但是其中的暗示意味已不言而喻。
明茗哪哪都使不上力,想蹬他自己受罪,想骂他又不敢,满身委屈无处发泄,心里还后怕着,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作者有话说:
这章删了几百字,晚上九点加更一章
第5章 霸总的小趴菜(五)
◎他白嫖——!!!◎
霍五爷不近女色,这是S城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实事。
早些年,很多家族见缝插针地送上各种女人,试图从这个角度跟霍家搞好关系,更有不少想把自己女儿送到霍五爷床上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没人成功。后来有个胆大的送了个男孩......再后来,那家就在S城销声匿迹了。
从没有人在霍五爷身边见过女人,所以当霍枭安排陈斯去找楚云,说想请她来家里坐坐的时候,他们几个下属也十分震惊。
不过毕竟是跟在五爷身边这么多年了,也没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可能五爷只是想发泄一下。
但今早五爷难得的晚了两小时才起,显而易见地比往常愉悦不少,几人心下便断定,这个叫楚云的女孩恐怕会在五爷身边待一段时间了。
他们也不稀得大惊小怪,毕竟,是情人还是夫人,五爷都没发话,他们不急着揣度。
不都是霍五爷一念之间的事吗?
就比如现在。
明茗哭得霍枭也愣了。
实在是她哭得太凄惨了。
霍五爷十几岁当家,什么腥风血雨的场面没见过,但还真没见过女人在他面前哭。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跟着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收回手,另一只胳膊虽然还半搂着明茗,眼底柔情却不复,霍枭冷冷地把进门的第一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哭什么?”
明茗兀自不觉,一边哭一边拍打他,“你混蛋、王八蛋......离我远点......”打在他的胸膛和手臂上,软绵绵地根本没什么力气。
霍枭眯起眼,“怎么?你有选择吗?难不成你真想跟着张德兴?”
他听说过这人有怪癖,被玩死玩残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而且这家伙向来只对无依无靠、“社会关系干净”的人下手。
明茗没听懂他说什么,还沉浸在自己的后怕中。
张兴德是谁?她压根不知道张总叫啥,也没把这俩对上号。
此刻她只顾着自己发泄委屈,也没注意被子滑下,春光四泄。
“我刚刚......起来...起不来,我以为...呜呜呜...吓死我了......”
从她抽抽噎噎语无伦次的话里,霍五爷终于知道她在委屈什么了。
他扶额。
昨晚做狠了,把没经过事儿的小孩儿吓着了。
亏他还想拿张兴德吓唬人呢。
霍枭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坐在床头,用被子把明茗裹成一个蚕蛹,搂在怀里,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声哄着:“别怕。”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承受我?”霍枭低声笑道,声音柔和不少。
明茗听了这话停滞了一瞬,眼神惶惶然好像在说“还有以后啊?”
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她觉得被威胁恐吓了。
扁着嘴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霍五爷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哭泣声瞬间被湮没。
明茗被吻得喘不过气才被放开,也不哭了,靠着霍枭一抽一抽的。
霍五爷眼神揶揄,手探进被子抚摸她光洁的脊背,“昨晚本打算放过你的,可你那眼神实在是凶,我以为你嫌不够呢。”
“怎么,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霍枭捏捏她的脸,明茗已经放弃挣扎了,道理都是他的,无耻也是他的,头埋在霍枭胸前,还在抽抽。
她心想:丫的小黄文诚不我欺,在床上果然不能挑衅男人。
霍五爷让人把衣服和饭餐送了上来,明茗缩着头不好意思见人,等人走了,才红着脸套上睡衣。
不知道是霍家的饭餐太好吃还是她饿久了,狼吞虎咽地吃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明茗期期艾艾地问霍枭:“还......还有吗?”
霍五爷大笑出声,吩咐佣人再送点吃的上来。
他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明茗,说:“好好在我身边待着,别耍手段。乖乖听话,爷会疼你。”
此时的明茗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分量。
往后几天,她算是见识了五爷是怎么“疼”人的。
霍五爷开荤了,心情很好。
这些天不论是谁都能看出来霍五爷心情相当不错,也非常好说话。
听到风声的人,从下属到旁支左系,都偷摸着把平时不好处理的事加塞提上来请霍五爷处理,也不是没有令他不满的人和事,只是事后一打听,没人受罚,也不知道发泄到谁头上了。
还有次去集团的路上,下属发现忘了带一份放在不是那么重要的文件,放在平时,不是太重要的话,身边人单独回去取就行了,甚至不取也可以,但粗心大意办事不力,肯定是要记一笔的。结果这次,下属惴惴地汇报后,闭目养神的五爷只是敲了敲手指,轻描淡写地下令:“掉头。”
一伙人又回了主宅。
那天,集团既定的会议推迟了两个小时,除了贴身的几个下属,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参会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天霍五爷的心情较之前几天还要好一些。
既然没有下属遭殃,那遭殃的只有明茗了。
区区一个礼拜,明茗对霍枭充满了恐惧。
这些天,她几乎没有下过床!
霍五爷每天回来都要折腾到半夜,甚至是快天亮,明茗中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过去了,等醒来已经快下午了,佣人摸准了她的时间给她送饭,吃完饭没多久,好么,霍枭回来了......
如此循环往复,明茗“生不如死”。
偶尔大白天睡得正沉还要应对一记回头枪。
霍家厨子们每天变着花样做吃的,可明茗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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