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岁禧
“南枝”他?低头?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我说过?,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她被迫地垫着脚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霸道又偏执的疯子。
下一瞬,她的眼被一只冰凉的手?盖住。
四肢被铁链所缚,双手?展开无法何必,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纤细的脖颈被禁锢她连挣扎都不能,眼睛被捂住她失去了光明,感官触觉被无限放大。
她被迫垫着脚尖,被逼着将艳丽的唇送到他?的面?前,以?一种暴露所有弱点的姿势求他?采撷。
想要将南枝完全占为己?有的念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的呼吸越来越热,那是?多年隐忍和克制后的爆发,如若岩浆喷发。
他?要她全部的依靠,要她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从里到外都只能留着他?的气味。
他?偏执的想要将她牢牢地攥在手?心里,让她再也逃不掉。
他?低头?,狠狠地欺上了她的唇。
血液交融。
狂风骤雨让她挣扎不开,呼吸不能,几欲窒息。
更?让她绝望的是?,从五脏六腑竟然升起了渴·望,密密麻麻地浸透她的五脏六腑。
这该死的蛊虫竟会随着君无渡的亲密而躁··动,简直堪比最烈的九重梵天。
为了压制,杏眼都忍得通红。
唇瓣发麻,脖颈高扬,轻薄的衣衫半挂在臂弯,她踮起的脚尖,浅色抱衣下的风光如山峰。
绷到了极致。
南枝已经没有了力气,双眸因为窒息而氤氲着水雾,娇颜酡醉。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就像落入了凶兽的巢穴,让人无法自控地想攫取更?多。
吻得越发凶狠,松垮的抱衣也挡不住春光。
她像一朵飘在水上的浮萍,风吹雨打叶脉细细颤动,波起波平荡起一圈圈涟漪,让人想连枝带叶吞吃如腹。
君无渡的眼从未如此深过?,从未有如此激烈的浓稠,欲·海翻涌,喉头?滑动,眼尾都逼出了红。
“南枝,看着我!”
沙哑的声音。
他?眼底的占有欲浓得让人心惊!
是?激发人的原始本?能,是?让人不断沉沦的欲。
“君……无……渡,你滚……啊……”
君无渡如她所愿地放开了她的眼睛,放开了禁锢她脖颈的手?。
南枝陡然的松了一口气,直到系带掉落,她如遭雷击,雪白曼妙如琴弦般簌簌震颤。
一声嘤咛将旖旎推至浓稠。
南枝倏地咬住自己?的唇,极近所能地将喉咙盘桓的声音压下。
大浪却仍未停歇,沿路而下。
天空下起了暴雨。
骤雨打在了红艳欲滴的枝叶之上。
连呼吸都骤停了一瞬。
直到一波波窒息中,再也止不住颤音溢出。
不够,不够……欲壑难填如深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头?上的发簪掉了,下颌线紧绷,白发披散,眼中滚烫翻涌,唇瓣红到妖冶,如仙似魔。
他?感受着她破碎的呼吸,越来越肆意。
直到在狂风骤雨间感受到凶悍。
南枝清醒了一瞬,开始疯狂的挣扎,“君……无渡,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师徒……”
“你会受人唾弃,他?们会辱骂你,会嘲笑你……”
说什么都晚了。
下一息,她瞬间如拉开的弓,张着嘴,杏眼都失神了一瞬。
终于受不住了,她哭出了声。
细细的哭腔让人脊骨都发酥发麻。
君无渡眼尾发红,喉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那暂停的疾风骤雨再次落下,打穿了泥。
金属响声越来越急,像要将房屋震碎。
“我说过?,南枝你逃不掉的,你会永远陪着我。”
君无渡伏在她脖颈处,哑着嗓子重复道“你会永远陪着我。”
她哭着躲避,却被牢牢抓住。
她口不择言的骂,他?探入的指尖被牙齿狠狠咬住。
细密的刺痛却像是?催化剂。
愈加癫狂愈加凶狠,像是?恨不得一点点将她拆吃入腹,让他?和她骨血相融。
最后嗓子哑了,唇瓣干了,极致到晕眩中,南枝陷入了极致的狂乱。
最后差点昏厥的她,被君无渡抱上了榻。
一头?白发和青丝抵死纠缠,那铁链却依然束缚着她,绝不肯放开一瞬。
第85章
密不可分的相触, 随着走动她如浪潮般高低起伏。
她受不住地埋在他的脖颈上,却仍然不甘心地一口咬住了肩膀。
而细密的微弱刺痛却只换来了气息越加滚烫的闷哼。
感受着气?息迫近,南枝挣扎不能, 唯有死死的闭着眼像是表达自己的愤怒。
近在咫尺的滟若海棠的唇和雪白曼妙织成了一张网,将君无?渡的呼吸都挤压到急促。
佛了佛她额头的被汗水泅湿的额发,他哑着嗓子低低说道:“南枝,看着我?!”
“滚……啊”南枝睫毛颤抖着, 大口呼吸着偏过头去。
即便脑袋昏沉如浆糊,她却依然不肯放弃自己的抵抗。
接下来, 近乎一场报复。
铁链泠泠声响彻耳畔。欲壑不满的双眼看着她。
看着她挣扎不能,看着她双颊染着艳若海棠的绯色, 看着柳树的飞絮在风中颤动细细哭泣。
她因?他眼角的泪水后显得那么?的破碎不堪。
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 她承受着一切, 拒绝不能。
就像一汪即将沉溺的鱼,只有他能给她氧气?, 将她带上岸边。
滑动的喉结滚动间, 他低下头让自己的气?息将她染尽, 无?一遗落,眼里那浓烈的占有欲亮得让人心惊。
那么?堕落,像是罪恶的花盛开到了极致, 美得惊心动魄,
清高冷傲土崩瓦解, 只剩下喉结攒动, 眼尾泛红,
冷香盛开如十?里梅林时, 疾风骤雨再次雨打?芭蕉。
当天光渐渐暗下,浓稠的夜都越来越窒息。
这一场大雨像是从未停歇, 越下越急越下越密
南枝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君无?渡的怀抱里。
这人侧睡着,而她枕着他的胳膊,他的手还霸道地搭在她的腰间,仿佛只要她想?要逃跑,便能牢牢地将她掌控。
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过,如同散架了一般难受。
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将她放进房间浴桶中,替她清洗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短暂的清醒过来,她连抬手指头的力道都没有,心有不甘却因?为疲惫至极再次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天色已再次昏黄。
君无?渡没有在床上,她蓦地松了一口气?。
她看着天光一点点暗淡,她阖了阖眼,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衣冠楚楚的君无?渡端着碗走了进来。
白发用玉簪挽就,雪色衣袍叠得又高又紧,面?如冠玉朔雪冰清,他又恢复了一幅高高在上的清冷模样,像是九天冷月般高不可攀,想?曾经初见时那般朔雪冰霜,丝毫也看不出昨夜的癫狂。
看着他双眸中黑色褪去,明显已经从入魔中走了出来。
南枝这次是彻底放下了心来,只要君无?渡从入魔的状态清醒过来,就不会再发疯了。
按照他要脸不要命的性格,现?在应该讨厌她,恨她,厌恶她,肯定?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
南枝如是希望着。
然而,却见他走到了床榻边,径直坐下。
还用那种如玉石般泠泠的声音说道“醒了就坐起来喝些粥。”
不似昨夜那让人抓耳挠腮的低沉喑哑。
南枝却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死死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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