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 第945章

作者:偏方方 标签: 穿越重生

  惠安公主瞥了静宁一眼道:“你承认她是我的小跟班了?”

  苏小小想笑。

  静宁公主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么无赖,别人承不承认有关系吗?”

  惠安公主鼻子一哼:“当然没关系,还有,我不无赖!你才无赖!把我的小金库还给我!”

  苏小小错愕:“婳婳,你把小金库送给静宁公主了?”

  不待惠安公主挽尊,静宁公主黑了脸:“你叫她什么?”

  苏小小:“婳……婳?”

  糟了。

  在南疆叫习惯了。

  后院又要起火了。

  惠安公主挽住苏小小的胳膊,显摆道:“我的小跟班,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静宁公主的眼刀子嗖嗖的。

  苏小小眨眨眼:“宁宁。”

  静宁公主:“……”

  惠安公主经历了无比伤神的一日,当马车抵达护国公府时,她已经靠在苏小小肩上睡着了。

  马车停下。

  车夫要禀报,静宁公主给了一个噤声的眼神。

  车夫会意,小心翼翼地将帘子挂起来,把车凳放好。

  苏小小将惠安公主轻轻地扶起来靠在软枕上。

  随后十分狗腿地小声说道:“我先回去了,宁宁保重。”

  静宁公主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苏小小拎着小药箱下了马车。

  惠安公主在软枕上靠得不舒服,动了动,躺到了静宁公主腿上。

  静宁公主瞥了草包妹妹一眼:“大胆。”

  惠安公主睡得呼呼的。

  静宁公主淡淡地吩咐车夫道:“回宫……走慢点。”

  景宣帝的寝宫内,三兄弟在床前守着他。

  程公公与福公公都在。

  太医们只留下了两个,其余人去太医院待命。

  萧独邺没好气地问萧重华道:“三弟,父皇生病后你去了哪里?为何一整日不见踪影?”

  萧重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景弈在回京的路上被两个不明刺客跟踪,我与他去捉拿刺客了。”

  萧独邺将信将疑:“是吗?”

  萧重华道:“大哥若是不信,大可去派人去威武侯府问问,景弈今日还在刺客手里受了伤。”

  苏小小拜托他们隐瞒苏煊离家出走一事,因为陶氏与苏老夫人不知情,不想让二人担心。

  何况景弈的确遇到了两个刺客,也的确受了伤。

  萧独邺冷声道:“怎么这么巧,父皇一出事,你就去捉拿刺客了?”

  萧重华不紧不慢地说道:“父皇又不是今日才不舒服,昨日也不见大哥进宫探望父皇。”

  萧独邺被噎得够呛:“那……那是父皇没对外说!”

  萧重华不咸不淡地说道:“是啊,父皇没说,我又怎会知道父皇今早会出事?倒是大哥,到的这么早,莫不是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

  外头的全公公低下头。

  萧独邺呛不过萧重华。

  他看向一旁的萧舜阳:“二弟,你怎么不说话?”

  萧舜阳道:“大哥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接连被呛的萧独邺:“……”

  萧舜阳与萧重华都已掌握了梁王府的秘密,二人心知肚明,真正有资格竞争储君之位的是彼此。

  景宣帝一定不会立萧重华。

  但朝中不少大臣会拥趸他。

  这一刻,最希望景宣帝能挺过来的其实是萧舜阳。

  另一边,卫胥等人陆陆续续被五虎的小军团找回来了。

  太后暂时下了封口令,没将景宣帝中风的事传出宫去。

  他们是从苏小小口中得知此事的。

  “苏煊怎么样了?”

  卫胥第一个关心的是苏煊的安危。

  苏小小道:“他染了风寒,在前辈那边医治。”

  卫胥问道:“前辈是谁?”

  苏小小道:“哦,卫廷在南疆拜的师父。”

  “那个救了小七的高人?”

  “就是他。”

  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卫胥心中是感激的,一直想找机会亲自去答谢对方,哪知对方一声不吭地走了。

  卫胥带着儿子们过去,苏陌与苏璃也去了。

  老人与苏煊都歇下了。

  苏陌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对苏璃道:“小五你留下。”

  “知道了,大哥。”

  苏璃乖乖地守着四哥。

  很快,老侯爷也到了,是苏小小给他递的消息。

  老侯爷倔强地不去看苏煊。

  苏陌也没辙。

  在端架子上,祖父比姑祖父固执多了。

  偏偏府上没有与他同辈的,不能说他。

  程桑与宗政徽的辈分倒是与他一样,可二人和他不熟,也开不了这个口。

  “谈正事吧。”

  老侯爷一本正经地说,“卫胥,承儿,你们两个随我到书房里来。”

  三人去了书房,在椅子上坐下。

  老侯爷正色道:“卫胥,老秦攻打北燕前就预料过会有这么一日。他说他要是赶不回来,就让我代他问你们卫家一句:反不反?”

第902章 902 储君人选

  皇宫。

  太后屏退了宫人,与皇后在凉亭里坐下。

  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点心与花酿。

  但她们谁也没有吃喝的心思。

  “哀家知道,你与皇帝貌合神离。”

  太后开了口。

  皇后起身,在太后面前跪下:“儿媳不敢。”

  太后摆摆手:“行了,哀家活到这个岁数,该见的都见了,皇宫这个地方,多的是可怜的女人。心中若无皇帝,活得反倒自在。起来吧。”

  皇后欠了欠身,坐回石凳上。

  太后道:“皇帝这副样子,想必是不能大好了,有关储君的人选,你可有想说的?”

  皇后谨慎地说道:“儿媳不敢妄议。”

  太后看向她道:“你是皇后,所有皇子都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母后,不论谁做了太子,你的地位都不可撼动,哀家相信你的公正,你只管说。”

  太后看似不理朝政,但能将儿子扶上帝位的女人,又怎会是个简单的女人?

  皇后顿了顿:“那儿媳就直说了,三位皇子中,以老三资质最为出众,可惜也最不受宠;老二有勇有谋,只是性子刚直了些,一旦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至于老大,各方面稍逊色了些。”

  太后道:“老二与他父皇一条心,只相信他父皇的话,他父皇说卫家有反心,他上位,势必会压制卫家。哀家听闻他此次在南疆吃了不少苦头,是卫家人干的。”

  皇后道:“据说是前任南疆王。”

  太后哼道:“那些说辞,糊弄百官够了,你我就不必做戏了。”

  皇后垂下眸子。

  太后又道:“老三可容得下卫家?”

  皇后道:“老三和陛下不一样,他不是多疑的性子。他虽与卫廷的确有过一段恩怨,不过二人已冰释前嫌,再有景弈、惠安与卫家交好,相信老三不会对卫家如何。”

  太后叹道:“现在就怕卫家要如何。”

  皇后微微一怔:“母后的意思是——”

  太后望向漆黑如墨的夜色:“卫家可能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