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娘娘万福 第275章

作者:大行星 标签: 清穿 宫斗 快穿 爽文 穿越重生

  雍正驾崩后,顾命大臣拿出圣旨,命五皇子弘昼登基。

  在登基后,弘昼封李沐为母后皇太后,嫡福晋富察氏为皇后,侧福晋吴扎库氏为贵妃,两位格格一个为章嫔,一个为崔嫔,虽无生养,家世也不显,但好歹是在潜邸时就陪伴弘昼多年的妾室,将其封为嫔位也算恰当。

  李沐情绪还挺低落的,但在先帝驾崩之事过去两三个月的时候,她总算精神许多了。

  既然先帝已去,她又已经完成任务了,剩下的便是赶紧收拾好包裹走人了。

  在走人之前,李沐寻思着自己还得将一些首尾处理干净,便让弘昼在登基之后没几个月便将永琏册封太子,奠定永琏为下一代君王的事实,且让弘昼发誓,只要永琏犯下的不是祸国殃民、谋逆造反的大事,就永远不得废除永琏的太子之位。

  弘昼点头,点头答应李沐此事。

  他是个孝顺的儿子,知道皇额娘让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和永琏好,心里面一点都没有皇额娘这是在干政的想法。

  不过他看出皇额娘迫不及待想将他赶走的想法,他神神秘秘道:“皇额娘,等朕将朝廷和后宫的事儿都摆平了,再陪您出宫如何?”

  “陪哀家出宫?”李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若弘昼这么想的话,那她还真没必要一时半会走得太快啊,她刚来到原身身子的初衷便是出宫,现下终于有这种机会了,怎么能错过。

  “是啊,皇额娘。”弘昼笑了笑,有些惆怅道:“皇阿玛生前让儿子多陪陪您,儿子自然得听从皇阿玛的吩咐。”而且他怕皇额娘在没了皇阿玛后会惆怅不已,难以走出伤痛。

  皇额娘也就是现在表现得安然无恙,可背地里皇额娘有多难过就不为人知了。

  弘昼寻思自己得找来皇后和贵妃经常陪在皇额娘身边了,儿媳妇有了,孙子自然不能忽视,永琏要在自己跟前学习,永瑛就跟随在皇额娘身边吧,皇额娘看到孙子在自己身边,一定很欢喜。

  可惜他还没有生养女儿,不然皇额娘有软软糯糯的乖孙女在身边,会比看到孙子高兴千倍万倍。

  想到这,弘昼不禁怨念起自己后院的那些臭小子,回头打算下令将六弟的女儿和四哥的女儿叫到宫里陪皇额娘,这也是皇额娘的孙女,虽说不比他的子嗣更亲近,但聊胜于无了。

  听到先帝一词,李沐还有些惆怅的情绪,不过很快就抛到脑后了,就如先帝对自己说的,哪怕只有她一个人过活,也得欢欢喜喜的,太过难过只会赶走福气,她现在能蹦能跳,还能出宫游玩,对现在的她来说确实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她笑道:“皇额娘就等着你了。”

  她可以趁这段时间充实自己的知识技能,她感觉到上面派给自己的任务不多了,或许再过不久就是她和监护人一块闯其他世界的时候,在这之前,她要尽量充实自己,不给监护人拖后腿。

  还有玉佩的功能她还得继续研究。

  弘昼道:“皇额娘,那儿子这就退下了。”

  李沐点了点头,着手将自己之前摘抄的那些纸张拿出来,慢慢研究。

  而弘昼在出来的一瞬间变得愁眉苦脸的,他想到自己还得面对那些老臣的絮絮叨叨,就像一巴掌拍死自己,怎么没人跟他说过登基后临朝的事这么麻烦。

  不过他答应过皇阿玛会将大清治理好的,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了。

  ……

  先帝留下来的宫妃不多,不超过十指之数,李沐便让她们都住在慈宁宫偏院,等她闲来无事时便一起说说话。

  皇帝这一代就三个阿哥夺嫡,且三阿哥被囚禁多年,还有四阿哥荒淫无度,连生母熹妃和养母懋妃都管不了他,只有一个五阿哥弘昼勉强有几分能耐继承皇位。

  因此不管是生养过子嗣还是没有生养过子嗣的宫妃感情都挺不错的,见太后没有特地将她们迁去跟圣祖爷嫔妃挤在一块住,都念着太后这份情,更不可能做出在慈宁宫发生口角为难太后这种事了。

  今儿新帝登基,齐太妃和懋太妃等人都在叹息往事,李沐在做研究之余出来跟她们说说话,“李氏,弘时不出一年应该就出来了,皇帝打算封他爵位,你可要随弘时出宫?”

  圣祖爷有令,诞下皇子阿哥的宫妃可随自己子嗣出宫,换做是先帝这代,应该不成问题。

  齐太妃愣了一下,眼里渐渐涌现光芒,“当真?那妹妹可要随弘时出宫了。”

  能出宫得到儿子孝敬是件极美好的事,至少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是这样的,因此李沐毫不怀疑李氏的选择,她笑着恭喜道:“明儿妹妹能得儿孙承欢膝下,哀家就先恭喜妹妹了。”

  齐太妃脸上笑意更深,“论福气,天底下有哪个女子比得了皇太后您啊,您才叫儿孙满堂——”

  “得了,吹捧来吹捧去有何意思,你啊,得了弘时孝敬之后,别忘了咱们这些老熟人就是了。”

  李沐唏嘘道,齐太妃出宫后,极有可能跟她们这些老熟人再也不相见了——尽管李沐自己原本打算的更过分,是直接死遁走人,不过她这不是还没走成吗。

  “好,妹妹不说了。”齐太妃眉眼弯弯,转头就往偏院里去了,她打算在出宫之前给太后送点她私藏的东西,左右这些东西在她死后会清点归还皇宫,不如便宜了皇太后,至少没人敢动皇太后的东西,皇上那般孝顺,肯定也不会的。

  等到她出宫后啊,她一定要给外孙女做主,将弘时后院看得妥妥贴贴,弘时至今为止就两个阿哥,不比弘昼已经得了七个阿哥,可这谁都怪不了,先帝不能怪,她儿子也不能怪,不过一切事情都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只希望今后弘时能多几个阿哥吧,老天保佑。

  等齐太妃走人后,熹太妃和懋太妃两人殷切的看着李沐,李沐清楚她们的心思,无非是想问自己能不能跟随子嗣出宫。

  “弘历在宫外建府多年,皇上孝顺,不会阻拦你们出宫的。”只是弘历那副性情不知能不能照顾好熹太妃和懋太妃,改天就提提让弘昼升一升弘历的爵位吧,不然若是宫中太妃出宫后得不到好待遇,不知皇室宗亲怎么想,为了隔绝麻烦,只得这样了。

  “多谢皇太后。”

  两人惶恐低头道。

  李沐说完这些事又一脑袋投入研究玉佩的行动中了,先帝已去,新帝继位,她不必担心系统检测自己,现在成为主角的是弘昼和他的后宫,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会浪费这一丝一毫的时间的。

  没过多久,弘时被释放出来,被恩封为和硕辰亲王,没过多久就将齐太妃接出宫去,跟嫡福晋董鄂氏、侍妾钟氏和日渐长大的长子永珅一家子相聚,他在囚禁期间只添了一个由侍妾田氏所出的二阿哥。

  得新皇如此恩赐,他满心满眼都是对新皇的感恩,并且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外事,只一心一意为皇上办事,如同皇阿玛在世期间的和硕怡亲王,他要当皇上的左膀右臂。

  当然,出来时跟额娘抱着痛哭一场后,弘时不断进宫感恩,感受这十多年的世事变化,心里唏嘘极了,嫡福晋董鄂氏叹道:“爷今后可得小心谨慎行事了,今时不同往日,您过去还是皇子阿哥,但您现在只是万岁爷的兄弟。”

  连当阿玛的都能狠心将儿子囚禁,她不敢想象今后爷要是犯下大过错,万岁爷怕是得将爷囚禁一辈子吧。

  弘时笑道:“这自然不会,爷会当天底下最好的臣子。”他眺望皇宫,十多年的囚禁没将他的豪情壮志淹没,反而打磨的更为光亮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董鄂氏呢喃道,不由露出由衷的笑意,这日子过得真有盼头,今后她要一辈子跟爷长长久久的,孝敬额娘,圆圆满满过完一辈子!

  而弘历则是同样被封为和硕宝亲王,固然这个兄弟被酒色摧残,又不顾后院,弘昼现在最盼着的就是来自亲兄弟的帮扶,哪会嫌弃自己这个兄弟,弘历看着哪哪不行,但他肯定是有才华的。

  在封为和硕宝亲王之后,弘历谢恩了,但他心里仍是痛苦无比,他看着自己兄弟登上了皇位,哪怕这个兄弟很大方,将他封为亲王,但越是这样,他心里的惆怅无处可说。

  这种仿佛从兄弟手指缝隙间漏出一点好处便迫不及待接起来的自己,陌生极了。

  不过他没痛苦哀悼多久,他就得进宫将两位额娘接进府了,嫡福晋高佳氏老早就在正院里走来走去,就盼着两位额娘进府后,她能好好孝敬两位额娘。

  只是不等她有所行动,便从身边的奴才口中得知侧福晋高氏已经在门口迎接两位额娘了,她噔时气得浑身颤抖,“她想做什么,我才是爷明媒正娶接进宫的嫡福晋!她太不要脸了。”

  一旁的奴才点头应和,高佳氏冷笑一声,“她要跟我抢是吧,不过是一个妾室,还敢越到我头上来,我就让额娘看看这高氏多刁蛮无礼!”

  她管什么嫡女庶女身份,她只知道自己是先帝亲赐的嫡福晋,而高氏只是爷的侍妾,若非爷怜悯高氏,高氏这辈子都当不上侧福晋的身份,别以为她还是从前在高氏跟前殷切讨好的妹妹了。

  如今她和高氏的地位,一个天一个地,高氏不过是身份卑微的妾室!

  想罢,她匆匆往外走,准备跟高氏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

  至于还盼着进府后得到儿子孝敬的熹太妃和懋太妃,怕是会第一时间看到自己儿子后宅不宁,嫡侧福晋相争的画面吧,到时候自己儿子府邸好享福的观念会一次次被打破……

  有两个兄弟在,弘昼处理政事不算太麻烦,在一系列快刀砍乱麻的举措下,他总算快快解决了新帝登基时的乱事。

  在登基第二年,年号改为和泰,为和泰元年时,他总算有心思带着皇额娘一块巡视大清江山了。

  朝廷有两个兄长留下来处理要事,太子永琏负责监国,贝勒永瑛则专门留在自己兄长身边负责查漏补缺。

  皇后随万岁爷一块出发,而贵妃特地留下来管理后宫。

  于是此行便只有弘昼、皇后和李沐微服出巡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皇后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倒也适应得了一路上的颠沛,还有心体恤民情,而李沐身子好的不得了,哪怕弘昼和皇后都坐轿子坐吐了,她都安然无恙,还嘲笑弘昼身体太弱了。

  弘昼可怜道:“娘,儿子这可不是太弱了,儿子得有时日锻炼身子才行。”

  为了能用最快的速度让皇额娘出宫,他忙得团团转,将一日政事压成半日弄,皇额娘不夸他就算了,还贬他,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冤枉的儿子了。

  “知道啦。”

  李沐笑道,给了他和皇后一颗防晕车丸,这是她特地研制出来的,看这两人可怜,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弘昼吞下药丸,突然问道:“看娘的神色,这是定下来了吗?”

  他有一种预感,便是皇额娘不会留在皇宫太久了,所以他才想尽快将皇额娘带出宫游玩。

  李沐惊讶,温声道:“不算定下来吧,只是接下来的时日我想留在宫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好。”弘昼没多问,让皇太后出宫后不回宫了,这放眼大清都是颠覆性的举动,但这对弘昼来说不算事,只要皇额娘开开心心的,哪怕皇额娘要永远不归宫又如何。

  皇后温柔的看着这一幕,显然也是支持自己丈夫的想法的。

  李沐笑了笑,看着街道上热热闹闹的行人,“弘昼,多亏有你了。”

  她留下来是意外,但她在出宫时想一直留在宫外便是极突兀的想法了,但她却觉得这种想法有意思极了,她有一手好医术,既然不想被拘在宫里,那就在宫外行医救人吧。

  这样也挺好的。

  正好看看这江山。

  “这算得了什么,娘亲开心就好。”弘昼柔声道,随后他带着皇后下马车,在此地安置好额娘,再叫来自己的心腹,慢慢处理好太后出宫归来之事。

  皇太后在外人眼中得一直留在宫里享福才行,尽管皇额娘出宫后不打算归来,弘昼并不打算打草惊蛇,让一个身形跟皇额娘相似的女子回了宫,之后的事情再行安排,有弘时在,想必瞒过去不难。

  可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秘密,在多年后,在李沐医仙的名声传遍大江南北后。

  突然有一天,京城就流传起皇太后早就不在皇宫的传言,早就出宫逍遥自在去了,又有人猜测皇太后是不是那医仙李沐,毕竟这两人一个消失一个出现的时日太过接近了,但这个猜测一出,又有人质疑了。

  医仙李沐貌若十八女子,又岂会是皇太后,有些人大概是脑子混账了才想出如此想法,那人怯缩着退下了,当然,最先宫里的皇太后不是皇太后的消息便是这人传出来的。

  他作为宗室中的一人,有福能进宫觐见一次皇太后,但却始终不见皇太后踪影,只闻得皇太后声音,他大着胆子想窥探皇太后模样,但始终都不见人影,结合这些年皇太后私底下只见过皇上和皇后,以及先帝阿哥等人后,他不免浮现出这种想法。

  随后他口不遮拦跟自己夫人说了这事,又恰好被自己下人知悉,天底下的秘密有一个人知道就不会缺第二人知道,就这样,京城私底下便传着这种流言。

  那皇帝知不知道此事呢?

  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想借此催皇额娘回宫看看他们这些儿女罢了,不知何时,他竟没了皇额娘的踪迹,他只得用这种法子了,但这流言传的久了,他仍是不见皇额娘有一丁点消息,可想而知,皇额娘是不愿回宫了。

  于是,渐渐的,流言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野史中的雍正帝皇后在夫君逝世后就云游四海,成了名誉大江南北的医仙李沐。

  那医仙多年容貌不曾有一丝变化,让人不免浮想联翩,皇太后是不是得了什么成仙的法子。

  大抵有皇室默许和民心所向的缘故在,在医仙踪影消失十多年后,一座专门为皇太后建起的庙光明张大的出现在京城、出现在大江南北,随后京城的寺庙每代都有帝王亲自光临……

  据说医仙李沐已经修道成仙了。

  这便是之后的故事了。

  #论坛体#

  LZ:你们可听说过拜拜医仙,疾病全散的说法吗?

  1l:没听说过,不过你要是说那医仙庙,我就知道那供奉的医仙原型是何人,好像是雍正帝皇后耿佳氏。

  2l:我是不大相信了,民间流传的医仙还能跟清朝皇室中人扯上关系,这不离谱吗?哪怕清朝每代帝王都去祭拜这医仙庙,那也不代表那就是孝裕宪皇后本人的寺庙!

  3l:我也是,这摆明就是扯淡啊,一个当了皇太后的女子居然会出宫,正史中应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这流传的都是野史,懂了吗,要是堂堂皇太后出宫后不归来,且不说皇帝答不答应,其他宗亲怎么会几十年都不曾发现,别以为他们都是傻子。

  4l:嘿嘿嘿,我觉得楼上和楼楼上都是大聪明,我相信你们,而且比起孝裕宪皇后耿佳氏的存在,我更好奇民间流传的医仙怎么驻容几十年的,这保养方法要是传到咱们现代来,岂不人人疯抢,我大概也会将买棺材板的钱塞过去,只为求得一个青春永驻~~~这天大的好事何时轮到我啊!

  5l:青春永驻,啧啧,你们该不会是都信了这种事吧,这不就是一种民间传说吗,医仙估计是有这人,只是青春永驻就未必了,不过民间传说一向都是传的极其虚幻渺茫的,信信也无碍,最起码在进医院之前拜拜庙挺好的,就像那啥,咱们考试前总会希望佛祖保佑不是吗?这叫临时抱佛脚。

  6l:等等,我觉得你们都说的不大对,前阵子咱们的考古学家不是将雍正帝齐妃等人的棺材挖出来了吗,其中挖掘了不少第一手史料,就好比那齐妃留下来的字画和书信,虽几百年过去了,但不知用的是什么材料,那上面的字迹竟保存如新,等考古学家将雍正帝及孝裕宪皇后等人的陵墓挖掘出来,这真相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何必纠结这医仙原型是何人。

  7l:我觉得楼上可能误解我们的意思了,我们的意思是,这民间传说的医仙李沐是一人,孝裕宪皇后是另一人,偏偏这故事流传起来这两人成了同一人,仿佛将我们当成了大傻子,还什么孝裕宪皇后会是医仙李沐,这不纯纯开玩笑吗?我们能不懂这事情的真假吗,可笑!

  8l: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事是真的(对手指)。

  9l:没有这种可能(铁面无私),要是有这种可能,那我就倒立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