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中有鹿
顾漠寒眼看女人要扒着他的裤子起身,他面色冷峻,眼底溢着杀气:“滚。”
脚踹开女人,他靠在墙边,把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吊儿郎当地笑:“你们不听话,我怎么玩?”
姚杏意识到他说的什么,立马从地上爬起,拉着孙青和另一个姑娘,走到窗前和黄梦梦她们趴好。
窗边一排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的画面。
顾漠寒眼里无半点波澜,嘴角的笑,嘲讽又轻蔑。
玩是吧,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捡起桌上的绳子,他迈步走过去。
姚杏闭上眼睛,在心里做了重大决定。
这辆火车,她们除非跟着顾先生下岛,不然到了终点站,就是死路一条。
半晌后,黄梦梦和另一个姑娘坚持不住了,被打的浑身是伤的爬出房间。
顾漠寒并没有阻止,嘴上咬着烟,挽着腕间的袖子,示意边上的孙青:“去椅子上。”
孙青顺着他的视线,望见那条折磨人的椅子,怕的呼吸加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也想像黄梦梦她们那样逃走,可是父亲还等着钱冶病,她不能。
孙青鼻涕眼泪糊一脸,跪走到他面前:“求求你,我不行的,我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
顾漠寒居高临下,睨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思绪飘远。
好想回去,抱着香香软软的傻媳妇睡觉。
另一个姑娘坚持不住了,她看男人在走神,悄悄摸摸的往门边趴。
门口守着的乘务员听到拍门声。
从外面打开门,看到地上的女人,他满脸凝重的望向里面,只剩下姚杏了。
博老派下来的任务要是不成功,他们一个都别想活着下火车。
女人爬出门口,还不等去找衣服穿上,就被两个蒙面男子,捂着嘴,强制带去了卫生间。
姚杏接收到乘务员投来的信号,主动走到椅子上坐下,在走神的男人面前,表现出一脸的陶醉享受。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男人不亲自触碰她们的身体,只是用绳子折磨她们是因为什么?
难道只是单纯的变态!
孙青缩在角落,抓住垂在地上的窗帘布盖在身上。
顾漠寒回过神来,面容倦怠,打着哈欠走到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拿桌上的烟盒。
突然想到什么,他半空的手突然怔住,低头聞聞外套衣服上的味道。
烟味很重,还有股奇怪的味道。
床上那女人跟狗鼻子似的,灵敏得很。
顾漠寒望着四周,神色慌张。
姚杏停下椅子不动,看向他,声音媚柔地问:“顾先生,您在找什么?需要我帮你吗?”
顾漠寒冷冷瞟她:“卫生间里有热水吗?”
姚杏张了张嘴,想说有,又害怕万一没有怎么办,岂不是就暴露了,委婉地说:“夏天是有的,这大冬天的我也不清楚。”
顾漠寒现在迫切的想洗澡,把烟味和在包厢里沾染上的奇怪气味给洗掉。
他推开卫生间的门,打开花洒的水龙头。
出水口淋下来的水,不仅小,还特他妈的冰冰凉。
顾漠寒不管不顾的脱了衣服,站到下面冲澡。
客厅里的姚杏,听到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兴奋不已,要成功了。
孙青靠在窗前被寒冷的天气,冻的上下牙齿打颤,脸色发青:“姚杏姐,我好冷。”
姚杏是不想管她的,一想到日后需要这个傻子给她打掩护。
她板着脸从椅子上起来,双腿软的差点摔倒在地上。
走过去扶起孙青,把她扔床上。
姚杏想起她还是干净的,心里头一个念头升起,转头望了眼卫生间,掰着她的双腿,强迫给她摆好姿势。
温声细语哄着她:“青青别害怕,日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孙青意识模糊,浑身滚烫的发起了高烧,喘着粗气,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任她摆布。
姚杏满意的望着她的蜜桃臀,走到卫生间门口:“顾先生,您好了吗?”
顾漠寒正在穿衣服,听到女人烦躁的声音,眉眼阴鸷的眯起,冷寒道:“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担心您。”
姚杏往后退,背上的伤口触碰到墙壁,痛的她龇牙咧嘴。
第358章坦白从宽
顾漠寒拉开门出来,瞥见墙边的女人,不耐烦的拧眉。
他伸手去拉门。
姚杏赶忙抓住他的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您就这样走了?”
主题可都还没开始,他走了,自己怎么向列车长交代!
顾漠寒冷然的盯着放在衣袖上的脏爪子,咬着后槽牙,好想找刀剁了她,嫌弃的抬起手甩开,他嘴角淡扯:“那椅子马还没骑够吗?”
姚杏尽管已经生过孩子,但还是被他的话调戏的脸发红发热,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会满意的。”
乘务员跟她们说过,顾先生的妻子生过孩子,哪有男人不爱处的。
顾漠寒现在可没空跟她玩,直接拉开门。
姚杏慌了:“顾先生。”
她们打的什么小九九,顾漠寒一清二楚。
他没兴趣,也没这心思!
顾漠寒眼睛瞥向守在门口的乘务员:“两个多少钱。”
谈到价格,乘务员脸上一喜,举起手掌心:“一个五千,您得带走。”
顾漠寒嘴角咧着,面容阴森,看不出笑意,抬起手拍他的脸:“强买强卖呗!”
乘务员虚汗直流,嘿嘿笑:“没办法,列车长说了,要让您觉得伺候的舒服了。”
顾漠寒听到他这话,薄唇吐出字,很锋利:“要是我不舒服呢?”
乘务员往房间里瞅了一眼,不敢去看他:“让她们继续伺候。”
顾漠寒有另外打算,黑眸轻飘飘地看他:“行,让她俩收拾收拾,到后日咱就上岛。”
乘务员心满意足的送他离开。
姚杏站在门边,望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
顾漠寒进了屋。
乘务员就折返了回来,眼睛瞟着她颤抖的双腿,脸上色眯眯的坏笑:“刚刚叫的那么大声,看来你们很享受吗,玩都玩了,便宜哥哥一回呗。”
姚杏看到他这张油腻的嘴脸,恶心的想吐。
转身回到房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走到门口时,她转头看了眼床上,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孙青。
姚杏视线回在乘务员身上,嘴角勾起:“里面有一个,顾先生还没碰过的,你得轻点,膜要是没了,你就死定了。”
乘务员兴奋的搓着双手,满脸邪恶的淫笑:“是嘛,我替顾先生去试试水。”
姚杏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身体里一阵空虚,刚刚在里面,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房间门被从里面碰上。
姚杏扭着屁股,往列车长的房间走,请他帮忙给身上的伤口抹药。
…
顾漠寒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垃圾桶,从行李箱里找出香水往身上喷。
“啊嚏!”
屋里都是煤烟味,沈云轻本来就难受的睡不踏实,现在又聞到浓烈的香水味,直接给她呛醒了。
怒气冲冲的掀开被子坐起身,望着站在小客厅的男人,她暴吼:“你他妈大晚上的喷香水,有病吧!”
顾漠寒想起自己在另一个包厢做的畜生事,心虚的身体僵直,不敢转身面对她。
他真的是迫不得已。
杀害聞大娘的凶手就藏在这几个女人里面,博家肯定是不能继续保了,他必须引蛇出洞找出证据。
现在他们强制把两个女人塞给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博庭的上升之路,就差他这拦门一票了。
上次利用张丹燕想杀沈云轻,就是想腾出位置让他娶博樱,计划失败后,安插在岛上的棋子不能用,他肯定不罢休,势必要卷土重来。
沈云轻吞了煤烟的嗓子嘶哑,心情烦躁的抓挠着头发,怒吼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你说话呀,哑巴了!”
顾漠寒深呼吸两口气,转过身走到她面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沈云轻无语至极,意外瞥见他手里的香水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
眼神狐疑地盯着他:“你去哪了?”
“我我我…”顾漠寒面色紧张的发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的承认:“我去隔壁了。”
“你去隔壁干嘛?”
顾漠寒面对单纯的小媳妇,实在是不忍心撒谎骗她:“看…看别的女人身体去了。”
沈云轻怔住须臾,眨巴了下眼睛,认真看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道无形的压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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