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第219章

作者:山中有鹿 标签: 穿越重生

  自己替沈云轻挡下了,这等无妄之灾,成为她的救命恩人,她再怎么说也得给自己一点补偿吧。

  杨微越想越觉得自己就该这样做,拉着胡琴快步追上那道身影。

  沈云轻心情不错的推着孩子,怡然自得地慢悠悠散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追上来的两位女同志。

  杨微气喘如牛,到离她三四米的距离,大声疾呼:“站住!”

  沈云轻拧着秀眉,转过头,瞥了她们一眼。

  不认识!

  她没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她这清高傲慢的姿态,杨微气得半死,大步上前,扯住她胳膊:“叫你呢,耳聋了?”

  沈云轻抽出被她抓住的手,皱眉疑惑地打量她:“你谁呀?”

  “我叫杨微。”杨微抱着手臂,拽拽地说:“你的救命恩人。”

  ???

  沈云轻头顶出现一排排问号,嘴角嗤笑:“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个救命恩人了!”

  胡琴同样被杨微的迷之操作,搞得一头雾水。

  杨微还在洋洋得意:“上次你孩子的百日宴,我救了你,替你挡了刀。”

  沈云轻这算是弄清楚她是谁了,捡自己衣服穿的那小贼。

  那是她自作自受,关自己什么事。

  沈云轻淡然道:“抱歉,我不认识你。”

  “什么叫不认识!”杨微火大地朝她吼:“我刚不都跟你说了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沈云轻低眸,扫视她丑陋的嘴脸:“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什么证据?”

  她的目光气势逼人,凭生给人心里带来深深的压迫。

  杨微嘬弄着嘴,声音没勇气的变弱:“我那天穿的裙子是你的。”

  “杨微…你…”胡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神情复杂:“你不是说,裙子是你自己买的吗?”

  杨微现在走投无路了,只能破罐子破摔:“那是我骗你的,我那条裙子实则是她的,我在她们住的楼下捡到的。”

  胡琴看她的眼神越加难以言喻。

  挽着她手臂的手,渐渐松开,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她这种撒谎的人。

  沈云轻不想理会她,撩下狠话:“你说那条裙子是我的,你就找出证据来,谁知道是不是你凭空捏造诬蔑我,小姑娘,这做人啊,得讲良心!”

  丢下话,她推着婴儿车往供销社门口走。

  杨微想追出去,找她理论。

  突然发现手臂空落落的,她扭头看胡琴:“你怎么了?”

  “没。”胡琴不想跟她玩了,抿着嘴 下决定,鼓起勇气说:“微微,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杨微震惊,更多的是恐慌无助:“为什么呀?”

  胡琴身侧的手,扯着衣角:“我哥说了,撒谎的人都不值得深交,而且你还偷人家衣服,罪加一等。”

  “我我我…”杨微吞吞吐吐,面色苍白,拉着她手解释:“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也知道我嫂子对我不好,我就是想穿新衣服,你又舍不得借我,周玉晴她们怂恿我去的。”

  “琴琴,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个好人。”

  要是连胡琴都不搭理她,那她真的无处可去了。

  胡琴被她的真情实感和悲惨遭遇打动,看她哭的满脸泪水,一时心软,从包里掏出手帕,递给她:“那我就再信任你一次,别让我失望了。”

  “好,我一定不会再欺骗你。”杨微接过她的手绢擦着眼泪,恨得咬牙切齿。

  胡琴,你他妈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处,老子才不想在你面前做小伏低。

第375章夜深约会

  沈云轻推着孩子到供销社的时候,排队买菜的妇女寥寥无几,傍晚六点过快七点,大部分人都回家做晚饭了。

  顾漠寒要很晚才回来,沈云轻不着急,买完菜回到家,先给儿子喂奶,陪他坐着玩了一会,不紧不慢的去厨房做饭。

  昨晚男人点名要吃红烧排骨,炖好鱼汤,沈云轻着手剁排骨。

  深夜多数人家都要睡下了,就她一家还灯火通明。

  顾漠寒把车停在岗亭外面,步行走进家属院。

  到家时,见门没关,他直接推开门进去。

  沈云轻端着素炒水芹菜出来,看到他立身站在客厅里,淡笑道:“吃饭。”

  顾漠寒低低“嗯”。

  进厨房拿碗筷,装两碗米饭。

  沈云轻不忙着吃,先把顾小寒从婴儿车里抱出来,给他喂点米粉糊糊。

  小家伙如今五个多月了,可以适量给他吃辅食。

  顾漠寒把米饭放她面前,伸手把孩子抱过来,端走小碗里的米糊糊,有模有样的握着勺子,挖起一点点喂进孩子嘴里。

  顾小寒第一次吃除了奶以外的食物,吧唧着嘴,唇瓣蠕动,吃的不是很熟练,粘在嘴边的食物也不知道伸舌头舔。

  可能是糊糊太好吃,小家伙哼哼唧唧嫌弃爸爸喂的太慢,享受的眯起卡姿兰大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

  肉肉的脸蛋,腮帮子跟小松鼠似的一鼓一鼓。

  顾漠寒盯着儿子可爱的样子,嘴角和眼神不自觉的露出老父亲笑容。

  看孩子吃了有小半碗,沈云轻开口阻止:“别喂了,第一次吃得适量。”

  第一次生孩子带娃,新手爸妈都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辅食喂太多,她担心孩子肠胃消化不好容易积食。

  顾漠寒放下勺子,撩起孩子围的口水巾,给他下巴上的残羹清理干净。

  “嗷…呜呜…”顾小寒没吃够,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碗,伸着手要去抓:“啊…饿…”

  沈云轻见儿子急得说人话了,笑吟吟地把碗拿远点,不给他看到:“你不能再吃了。”

  顾小寒胖脸嘟嘟嘴,瞪着大眼睛生气气。

  顾漠寒将他放回婴儿车里,把小家伙手腕上戴着的磨牙棒,塞孩子嘴里。

  “啊…”顾小寒张大嘴,磨牙棒吐了出来,对着老爸的手掌一大口。

  “你还会咬人!”顾漠寒手上湿湿痒痒的,指头推他额头:“放开!”

  顾小寒甩着脑袋,冒出两颗白点的牙龈,紧紧咬住不撒嘴。

  顾漠寒不敢用劲,担心会把儿子的嫩牙干崩裂。

  沈云轻坐在椅子上,笑得肚子疼。

  父子俩僵持了两分钟,最终以顾小寒腮帮子咬酸,主动松开亲爹的手落下帷幕。

  顾漠寒怨气冲天,瞪着婴儿车里的臭小子,直起腰杆,去卫生间洗手。

  顾小寒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单纯无辜,朝着妈妈张嘴啊啊叫冤。

  沈云轻回过头,握着筷子吃饭。

  见妈妈不理他,顾小寒下巴一塌,鼓起腮帮子奶萌萌的生闷气。

  顾漠寒洗完手出来,瞥了一眼他,走到餐桌前坐下。

  气了三分钟左右,顾小寒眼皮子打盹儿,脑袋瓜往一边偏,靠到婴儿车的小台板上眯起眼睛睡觉觉。

  饭过三询,顾漠寒撑着下巴,黑眸里卧伏着一只名为贪欲的野兽,目光炯炯地盯着对面的沈云轻。

  他嗓音低沉而魅惑:“要不要喝点酒?”

  他记得那晚,她喝醉后高C起来很猛烈,水漫金山,桌子上都是。

  “我还得喂奶。”沈云轻起身,准备收碗筷:“ 你抱着孩子回屋里睡。”

  她抬着碗筷,进厨房去。

  顾漠寒视线追随在她身上,直到很久之后,才不得不先收回,去抱儿子回卧室。

  太晚了,沈云轻将碗筷放在水池子里,冲冲手走出去。

  顾漠寒掩上卧室门,拉着她去客卧。

  客卧里布置简单,除去一张床和衣柜,就剩下男人的整面书架,空间相比较主卧更显宽敞。

  “你先坐。”顾漠寒转身出去。

  沈云轻坐在床边,莫名的紧张。

  他这是想干嘛?

  片刻以后,顾漠寒拿着两个杯子进来,手里还拎着一瓶后劲十足的红酒。

  他是个爱酒之人,时不时的会小酌一杯,储物间里有专门的酒柜,里面琳瑯满目放着各个国家的名酒。

  顾漠寒动作闲熟的开了酒,倒了两杯放到书桌上,折身又出去了。

  这次他端来的是两盘下酒菜。

  沈云轻无聊时泡的酸黄瓜,还有昨天一时兴起做的海鲜生腌。

  酒醒了十分钟,顾漠寒等不及,小小品尝了一口。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昏黄黄的台灯,光线跟当下的氛围融为一体。

  沈云轻盯着他看。

  气度不凡的顾漠寒,此刻特别的慵懒随性,他英俊的脸庞,在灯光的衬托下清隻而不失贵公子的矜欲。

  沈云轻脑中浮现一段话,“优雅的帅气痞子。”

  顾漠寒嗓子沉欲:“咱俩聊聊天呗。”

  沈云轻握起酒杯,轻轻抿了小口,红酒没醒好,秀眉不适的微拧,点头:“你想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