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山中有鹿
无所事事的日子,连小女人都不接他的茬,突然感觉人生没了意义。
沈云轻在卧室哄孩子睡午觉。
半个小时后,才不紧不慢的出去。
顾漠寒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脸上像是睡着了。
沈云轻收拾着桌上的本子和笔,绕到他那边捡橡皮擦。
她刚要弯腰,身体突然被一阵重力勾了往后倒。
顾漠寒压根就没睡,翻身骑到她身上,狭眸似笑非笑:“昨晚某人好像答应了我什么?”
沈云轻掌心抵在他胸前,面红耳赤,颤着睫毛不去看他:“你起开。”
昨晚快感临门一脚之际,这狗男人居然逼她无条件答应他一个要求。
到了那个时候,谁他妈还有心情考虑别的。
顾漠寒听话的起开,大步走到门后,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包,拉开拉链,取出一团东西扔给她。
沈云轻伸手接住黑色的东西,拿在手里认真一看,居然是条网格黑丝,那洞洞尾巴的,什么鬼!
这,这,这….
顾漠寒抱着手臂,赤裸裸地注视着她:“去换上。”
沈云轻脸热,羞答答的摇头:“不要。”
顾漠寒看眼墙上的挂钟,嗓音含笑,威胁意味十足:“你儿子还有一个半小时睡醒。”
“你也不希望他看到吧。”
沈云轻忍气吞声,走向卫生间的每一步都怒气冲冲。
这狗男人只要一触即到影响他身体快乐的事,什么都做的出来。
她进去后,顾漠寒打开昨晚叫的红酒。
高脚杯中倒入三分之一的液体,他嘴角上扬,不安好心的从系统商店里买了一颗药丸丢进其中一杯。
顾漠寒提前看过说明,不会对身体有害,但会让她性福快乐加倍。
第467章为什么会守身这么多年
沈云轻换好不能叫做衣服的东西,往外套了件衬衫,那玩意实在没眼看。
心怦怦直跳,从没这么紧张过。
她慢悠悠的拉开门。
顾漠寒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她,从下往上扫视,很满意的勾唇:“过来。”
沈云轻走到他面前,头始终低着,男人的目光炙热的她心惊害怕。
顾漠寒不慌不忙,抬起那杯酒,递到她手里,嗓音温和:“别紧张,咱老夫老妻了,看你脖子根红的。”
“你快点。”他磨磨蹭蹭的样子,让她情绪更加恐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
窗外的阳光射在她曼妙的身姿上,白衬衫遮不住里面性感火辣的好身材。
顾漠寒目光定在她白皙的天鹅颈,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抿着嘴劝自己别急,小女人媚骨里透着清纯气息,骚得发春,最是要他命。
沈云轻放下杯子,见他还没行动,一时半会有点懵:“你到底来不来?”
她这心头火烧火燎,身体逐渐变得难以言说,应该是紧张的。
顾漠寒懒懒痞气的表情,大手掐着她腰间画圈圈,黑瞳里的情绪晦暗不明,嘴角的弧度猖狂隐着狠劲。
沈云轻呼吸急喘,身体很难受,脑子却无比清醒,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软,颤颤巍巍的跪到地板上。
她微红的脸蛋,仰起头看他:“你做了什么,我好难受。”
一开口,声音娇媚可人,勾人心魄。
顾漠寒低低的笑,身体往后面退,靠在阳台门旁的窗帘前,食指向着她勾手:“想要,自己过来取。”
沈云轻四肢软绵绵的无力,趴在地上根本起不来,看着男人幸灾乐祸,颇为得意洋洋的神情。
她是真的生气了,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剥活吞进肚子里:“顾漠寒,你混蛋!”
“…嗯…我难受…”沈云轻明显感觉到身体越加的奇怪了。
随之她眼前模糊,意识开始迷离混乱。
顾漠寒看着她的变化,本该高兴的,可是心脏却猝不及防的一痛。
他也顾不上什么情趣了,大步走过去。
弯下腰抱起她,坐回到沙发上,掐着她下巴,低沉道:“喜欢顾城那个小白脸吗?”
沈云轻此刻根本听不进他在说什么,腰肢在他怀里乱扭,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揩油。
顾漠寒感受到了大腿上的…
不打算折磨她了。
此处………
省略……!
…
沈云轻醒来时,屋里黑漆漆的。
她抬手揉眼睛:“几点啦?”
嗓子哑的不行。
顾漠寒搭在她腰上的手,摸索到她脸上,睡声朦胧:“饿不饿?”
昨天太激烈,她在门后晕过去了,晚饭也没吃。
沈云轻翻过身,双腿( ) 好疼!
顾漠寒鼻尖蹭着她发顶:“对不起,我给你擦过药了。”
沈云轻手肘击他胸口,怒愤激火:“你是不是想我当狗,跪下…求你…”
顾漠寒闷哼:“嗯,我好喜欢。”
“你他妈有病!”沈云轻羞耻的要死,而且还被他勾起了瘾。
什么鬼!
那种sm的侮辱,很恶心的好吗。
为什么她没有很排斥。
她实在想不通…
顾漠寒不否认,笑着蹭她后颈:“我有病,你第一天才知道?”
沈云轻心情复杂,脸捂在枕头里。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顾漠寒睡不着了。
屁股顶开身后的顾小寒,他掀开被子起身。
沈云轻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疑惑的抬起头看他:“你去哪?”
房间里没开灯。
顾漠寒走到门口,转过头看她:“去厕所抽烟,你还睡吗?”
沈云轻坐起身,下床穿上鞋。
顾漠寒手摸到墙边,将灯打开给她照明。
他先往卫生间去。
沈云轻跟着他出来,顺手又把灯关了。
男人靠着墙点烟,眉宇间的英气携裹着儒雅随和,浑身散发着稳重沉静。
沈云轻喃道:“烟好抽吗?”
他之前一直说戒,但好像很难,只是从三年前的一天一包变成了如今的一天两三根。
顾漠寒咂吧两口,鼻孔里漫出大股的白雾,淹没他风流倜傥的神情。
骨骼分明的大手,指间的烟递到她面前,挑眉:“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沈云轻鬼使神差的接过,接着他咬过的烟蒂,浅浅的吸,不是很熟练。
她二十六年的人生里,第一口烟。
体验感不咋滴!
烟草味很浓,冲的唾液发酸,恶心不好聞。
嫌弃的还回去给他,低下头往垃圾桶里吐口水。
顾漠寒笑了,笑容纯粹迷人:“我当初第一次抽的时候跟你一样不喜欢,后来在美国那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就上瘾了。”
沈云轻打开水龙头,漱口,好奇地问:“你从几岁开始抽的?”
“十五,还是十六吧。”
时间过去太久,幸福日子过得多了,以前那些艰难的岁月,顾漠寒差不多快忘完了。
沈云轻关闭水龙头,抱着手,靠在门后看他:“你这么禽兽的人,是怎么忍住守身二十多年的?”
她实在想不通。
顾漠寒弹弹烟灰,舌尖顶着腮,失焦的瞳孔里,似在回想:“以前看到女人只觉得厌恶,我也没什么欲望冲动,跟你干过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接着他瞥向她,反问:“那你是怎么忍住不找男朋友的?”
她那个时代,跟八十年代可不一样,不然也不会有那什么王子会所存在。
这个说来话长,沈云轻唉声叹气:“我妈管着我,而且我身边也没什么男性朋友。”
圈里的富二代,大家知根知底,压根看不上。
大学里情书倒是收过不少,但是真没见着有几个男的敢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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