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咬棒冰
【快来快来,快用医学奇迹来打的我脸[激动],有医学奇迹我就上白芥穗的直播间刷礼物,刷一百个深水鱼雷】
尽管白芥穗给不少人号过脉,号脉能力是众所周知的强。
然而却没有一个病例由她实打实的治疗过,尤其还是蒋箬这种陈年旧疾的复杂病例,因此网上有不少质疑她的声音。
但是白芥穗始终都没有回应过,她觉得有些人的质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没有正式见到蒋箬之前,她都无法保证是否能治好蒋箬。
她没回应,倒是给严昱山和宗瑨急的不行。
宗瑨的行为比较简单粗暴,直接在网上和黑子对喷。
网上的黑子没几个赶得上他的手速,黑子骂一句,他能骂十句,骂人的花样繁多,句句还能引经据典,黑子甚至都要上网查一下才能知道他是怎么骂的自己。
他全程不带一句脏话,但是用词又毒又损,把黑子骂的毫无还嘴之力,只能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饶,求他别再骂了。
围观的群众表示:【你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白芥穗的榜一大哥,不知道他的战斗力有多强吗?以后记住了,千万不能在他的面前说白芥穗的不是】
黑子后悔已经晚了,他已经被骂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抱歉,后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宗瑨在绿江外的地方也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了他是白芥穗直播间的榜一大哥,也知道了这个榜一大哥不好惹。
严昱山的做法稍微文明一点,他找人做公关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安排人去做公关,以前他都没管过舆论,因为他几乎就没有过什么负面/.新闻,有的人想蹭他的热度,工作室也会很快的处理好。
这次工作室接到他的电话,全员严阵以待,还以为他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结果谁能想到,是让他们去控制白芥穗的负面舆论,并且还是不计成本的去控制舆论,不想在网上看到任何骂白芥穗的话。
严昱山交代完,工作室的人仿佛都炸开了锅,严老师跟白芥穗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去管白芥穗的事?难道严老师也是她的粉丝,看不惯网上的舆论?可严老师那种人,怎么看都不像啊。
他们不敢直接问严昱山,于是跑去跟小楚打听。
小楚是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他不能说啊,天知道可憋死他了。
第二天舆论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几乎都看不到对白芥穗不利的言论了,网络上清清爽爽。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清爽的网络舆论是自己的功劳。
严昱山在自家的院子剪鲜花,这是他家老太太安排的任务。
宗瑨在白芥穗的院子给药草浇水捉虫,这是他殷勤主动包揽的活。
俩人兀自干着手上的活儿,井水不犯河水,但互相都看不惯。
尤其是严昱山,每次看到宗瑨在白芥穗家里自由进出,他都气不打一处来。
“草乌老师有多久没工作了,不准备创作新的作品了吗?你的众多书迷都在等着你。”
“严老师休息的时间也很久了吧,什么时候进组,我等着看严老师的新作,你再待几天家里就该嫌弃你了。”
“我拍了二十多年戏,累了打算退休,以后不打准备拍新戏了。”
“我早就挣够了下辈子的钱,还吃写书的苦干什么,写书真的好费脑子,我的灵感都枯竭了,以后我要开始享受生活。”
徐则说他的灵感跟瀑布一样,这句话严昱山现在还悠然在耳。
所以他才觉得宗瑨不靠谱。
工作上任性肆意不说,干活点活也五体不勤,浇水的工作都干不好。
“你把水压开这么大,是想把小白的药草枝条冲断吗?”
话音一落,有株药草直接被冲倒见根了。
宗瑨赶忙把水压枪放到一边,扶好那株药草,小心翼翼给地根部周围掩上土。
他笨拙的动作严昱山看了直摇头:“就你这样还干活?小白的药草都要被你折腾死了。还把地打的这么湿,就不怕等会儿小白出来容易摔跤吗。”
宗瑨收拾完眼前的狼藉,隔着围墙看过去,严昱山跟他也半斤八两。
“严老师,你剪花别光逮一株剪,你快把你家老爷子最喜欢的一株剪秃了。”
严昱山低头一看,面色微讪,然后默默的回去。
没过一会儿,严昱山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捆扎带,又一株一株的把剪下来的花重新绑回去,打算瞒天过海。
俩人互看了一眼,那一眼他们似乎达成了一个共识,他们是一条藤上的蚂蚱,要互相保守秘密。
结果转身他们就背弃了双方的约定,偷偷打了小报告。
再次见面时是他们在指认犯罪现场。
白芥穗不会骂宗瑨,但是宗瑨心里愧疚的不行,真希望白芥穗能骂他两句。
严昱山心里不愧疚,可是他被老爷子骂的很惨,恨不得被骂的人是宗瑨。
下午的时候,蒋箬和孟玉石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见到白芥穗后,他们俩人都是一脸的歉意,为给她惹来的麻烦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平白遭受了网络的舆论。”
白芥穗打量了俩人一眼,发现俩人比直播间里还要面善。
“没事,先进来看看情况吧。”
第77章 社死患者077
蒋箬和孟玉石跟着进了白芥穗家, 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白芥穗给蒋箬检查。
白芥穗之前已经看过蒋箬前些年的病历了,这次主要就是查看蒋箬的具体情况。
孟玉石看上去明显比蒋箬要紧张,不管白芥穗在检查哪里, 他的视线都紧跟着白芥穗的动作移动。
掀开蒋箬的裙子,看到她瘫痪多年的腿时, 白芥穗回头诧异的看了孟玉石一眼。
“白医生怎么了?”孟玉石慌张的问。
白芥穗立马舒展了表情,对他笑了笑。
“别紧张,我只是有点惊讶,蒋女士的腿没有太大的萎缩, 不像是瘫痪二十多年的腿。”
孟玉石还没有说话, 蒋箬主动开口了。
“他经常给我做腿部按摩, 帮我活动腿部的肌肉, 只要是他在家的时候, 他每天都会帮我做腿部活动三四个小时, 工作忙回来很晚了, 也不会忘记帮我按摩一会儿,有时候不得已要出差一段时间, 还会专门安排好护工,他没少为我这腿操心。”
随后孟玉石也解释说:“我看到其他患者没活动过的腿, 肌肉萎缩的只剩下一层皮了,我还希望蒋箬能站起来,不想她复健的时候腿使不上劲。”
蒋箬闻言, 对着白芥穗失笑道:“白医生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他就是理想主义,把什么事都想象的很简单。”
孟玉石明白了蒋箬的意思, 有些懊悔刚才自己说的话了。
因为他们的原因,致使白芥穗深陷网络舆论的漩涡之中, 他还表现出对于好结果的积极渴望,这不是在往白芥穗身上继续施加压力吗。
孟玉石连忙找补说:“蒋箬说的对,我确实是理想主义,我已经听好多人这样说过我了。不过我最大的目的还是不想让蒋箬的腿跟其他的瘫痪患者一样,我希望她的腿最起码看起来是健康的。”
白芥穗初步检查完了蒋箬的情况,视线扫过俩人的脸:“为什么说孟先生是理想主义?姜女士的腿部情况虽说谈不上简单,但也没有严重到无法医治的程度。”
她话音一落,孟玉石和蒋箬俩人都没回过神来。
“白医生,你的意思是蒋箬的腿有机会站起来?”孟玉石的脸上暂时看不出喜悦,反而更加的焦急了。
蒋箬坐直了上半身,身体不自觉的往前靠近。
白芥穗对他们会心地点了一下头:“全靠了孟先生多年以来的坚持,等到做复健的时候,蒋女士会轻松很多,花费的时间也会比其他人更少。”
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蒋箬和孟玉石要是还不不明白,那他们这一趟就是白来了。
听明白了是一回事,但是什么时候消化完,又是另一回事。
蒋箬心脏扑通直跳,害怕是自己听错了,转头去抓住孟玉石的手。
“玉石,你刚刚听到白医生说什么了吗?”
因为激动和紧张,孟玉石的心跳频率比蒋箬还快。
他回握住蒋箬,殷切的看向白芥穗:“白医生,你应该没有逗我们玩吧?”
白芥穗在房间里给蒋箬做理疗,还有中药熏蒸。
孟玉石等在客厅里,直到现在人都还有点恍惚。
他鼻尖能闻到一股浓重的中草药味,这个味道在反复的提醒孟玉石,蒋箬此时正在房间里面接受治疗。
人是他主张找的,也是他极力劝说蒋箬来治疗,可来之前他没想到过会这么顺利,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面诊和检查,白芥穗就已经制定好了给蒋箬治疗的方案。
孟玉石坐不住,不断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从治疗的小屋里面前经过,他不敢开门进去看,怕干扰了治疗。
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孟玉石的手机就没消停过,不时地有人打电话进来。
最开始他还接过,除了认识的一些熟人,几乎都是八卦媒体,想要从他这里打探点一手消息,或者是想从他嘴里套点话,以便于趁机炒作,博眼球。
孟玉石不堪其扰,之后的电话他一概都没接了,信息也没有回。
在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两个小时后,蒋箬今天的治疗总算是结束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孟玉石第一时间询问蒋箬。
蒋箬侧卧在床上,好笑道:“你急什么,哪有那么快见效。”
她后腰做了中药熏蒸,孟玉石给她清理干净了后腰残留的药物,又把她扶起来,穿上外套。
尽管孟玉石也知道治疗的效果没那么快,但他就是忍不住想问,给蒋箬收拾妥当,他又问了一遍。
“真的就没有感觉一点变化吗?”
蒋箬没有说话,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孟玉石还在问:“你稍微仔细回想一下?身体有没有更轻松?有没有觉得哪里涨涨的,或者是酸酸的,就是和平常不一样的感觉。”
而蒋箬继续看着他说话,仍然没有给与任何答复。
孟玉石自顾自说了半天,自己都说的不好意思了,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我知道我有点心急,我这就不问了。”
这时蒋箬再也憋不住了,嘴角扬出了一抹微笑。
“骗你的,其实我能明显感觉到变化。”
“什么变化?”孟玉石期待等着她说话。
蒋箬:“我之前双腿不是麻木都没有知觉了吗,刚刚白医生在给我扎针的时候,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扎的地方隐约有点酸胀,我问了白医生,她告诉我这是正常现象,以后会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