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云
“你看清了,无论身高还是体态都跟温侯完全不同!”魏沉央知道温宛在乱想什么,当即提醒。
温宛也是一时慌神,这会儿仔细看倒是她想多了。
魏沉央表示货从外面运进来的时候因为是温宛的货,主事的没敢乱动,加上万春枝有过吩咐,但凡是温宛亦或魏沉央的货都要通知本人亲自来取,若然找不到其中一人便找另一人。
于是主事的便派人到御南侯府,没见着温宛,便将这事儿告诉给了魏沉央。
魏沉央与贾万金一并过来,贾万金热心要抬,结果一个没抬稳掉到地上了,封条就是那个时候开的。
“我知贾万金看到了,这才没瞒着他。”魏沉央解释道。
温宛暂时不去想贾万金是有心还是无意,伸手将箱子里其中一个木盒拿出来,转身搁到桌边,而后看了眼魏沉央。
魏沉央也很好奇。
温宛咬了咬牙,撕开封条之后缓缓打开。
啪——
温宛一时失手,盒盖重重盖回去。
魏沉央也跟着吓了一跳。
房门被贾万金打开,“大姑娘?”
“没事没事!”魏沉央急忙用袖子挡住桌面木盒,这般动作倒也无甚意义。
且等贾万金退出去,温宛与魏沉央对视,“是……”
温宛没有回她,转身拿起第二个木盒。
有了第一次经验,温宛深吸一口气,魏沉央也跟着做好准备,得说这个盒子比刚刚的大一些。
随着盒盖被温宛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显露森森白骨,一大堆。
这一次温宛没有吓的脱手,但也抖了抖。
要说只是一堆白骨也还好,问题是还有一颗骷髅。
哪怕温宛跟魏沉央再见过世面,可到底没掘过坟,没见过这玩意。
“这是……谁的?”魏沉央狐疑看向温宛。
温宛缓慢阖起盖子,摇摇头。
这会儿外面传来声音,有人与贾万金打招呼,温宛当即将木盒搬回箱子里,另一个就不必打开看了,尤其从里面散出来的味道是股浓烈的草药味儿。
待将箱盖叩起来,魏沉央开口,“这一箱子东西怕是极为重要,你若担心御南侯府不安全,我可以帮你保管。”
烫手山芋,别人避恐不及,魏沉央却能主动担下此事,生死之交不过如此吧。
只是还没等温宛说话,房门开启,贾万金突然进来了。
魏沉央皱眉,“怎么了?”
“外面有人经过……”贾万金敷衍道。
温宛明白贾万金的意思,扭头看向魏沉央,“我有地方安排,放心。”
魏沉央点头,“若有需要,随时开口。”
温宛谢过魏沉央,转尔出门叫人将箱子抬到自己马车里。
临走时魏沉央送出来,她恍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贾先生想要朱雀大街十八家铺子的股成,我答应他了!”
魏沉央,“……”
贾万金,“……”
“生意上的事你不必管,办正事要紧。”魏沉央没多说话,将温宛扶上马车。
看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马车,贾万金在心里骂了句不要脸,扭头便见魏沉央正用一双冰冷如霜的眸子盯着他,“我记得你在把铺子给我的时候,我有问过你要不要股成,没错吧?”
贾万金认认真真看过去,没说话。
“我现在再问一遍,你要不要股成?”魏沉央郑重道。
贾万金摇头,“不要。”
“那你为何扭头去管温宛要?”魏沉央很生气,有种我没管好自己的人,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贾万金原以为温宛应该猜得到自己要股成的原因,无非是想魏沉央能够做得了那些铺子的主,他理所当然认为温宛会答应他。
姐妹情深么!
事到如今,他也不妨给魏沉央提个醒,“我若要来股成,他日大姑娘与温县主起争执,那些铺子终究是温县主拿不走的,毕竟我的东西就是大姑娘的东西。”
魏沉央自然明白这一点,但她不认同贾万金的说法,“你的东西是不是我的东西不好说,但温宛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这是一定的。”
贾万金听罢就很难受,“大姑娘信她不信我?”
“不是不信你,是更信她。”魏沉央不想与贾万金掰扯这些,“你若想要股成,随时与我说,我尽我所能满足你。”
见魏沉央走在前头,贾万金老老实实跟过去。
“但是!”魏沉央陡然止步,“你若再去管温宛要,再去为难温宛……
那便山高路远,你我就此别过!”
贾万金愣住了……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贤弟喝多了
这个夜,注定忙碌。
东市将军府里,司马瑜提着两坛酒过来拜访司徒佑。
要说司马瑜跟司徒佑的关系,原本毫无关系,缘于司马瑜一次心动,心动的对象是司徒佑明媒正娶的妻子孙氏。
要说这个孙氏,那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身段也好,爱笑。
一次秋猎,上面许官员携家眷入围场,司徒佑自是带了新婚妻子孙氏,那时还是羽林营主帅的郑钧无人好带,便将司马瑜带过去瞧瞧热闹。
司马瑜在众多家眷中,一眼看中孙氏,孙氏白啊!
要说司马瑜不是痴情种那绝对是冤枉他,他在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绝对不会脚踩两只船,于是那场秋猎之后,司马瑜就那么暗搓搓的跟孙氏好上了。
后来他为方便与孙氏你浓我浓,故意接近司徒佑。
接近的理由也简单,与其讨教兵法战术,司徒佑碍于同僚之谊没有拒绝,但也不会推心置腹相交,直到一件事的发生。
那日孙氏知司徒佑要去军营练兵,便约了司马瑜午后在距离府邸不远的小酒馆相见。
那酒馆隐蔽,而且掌柜的是个哑巴,从不多嘴。
最重要的是那个酒馆独特在都是包间,看着小, 藏的深。
司马瑜应约去了,但他去早了。
去早也罢,还走错了包间。
然后就看到他这辈子最难接受的事!
被劈腿!
看着酒桌上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司马瑜一度以为自己眼花,未料想孙氏与他相好的同时又与司徒佑手底下一个副将搞在一起。
司马瑜那也是要脸的,当即将二人分开,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罩到衣衫不整的孙氏身上,随后与副将打在一起。
谁料想这个时候司徒佑突然出现,本能以为司马瑜是在替他教训副将,毕竟那会儿副将脱的只剩下底裤。
事实上司徒佑早就怀疑孙氏不贞,那日去军营只是借口。
反正这么阴差阳错的,司徒佑便将司马瑜当成好人。
至于副将跟孙氏,副将自然是死的要多惨有多惨,孙氏当晚自缢,是不是真的自缢也难说,但司马瑜相信孙氏一定没有把自己与她的奸情说出去。
因为一个都要用命作为代价了,两个还不得鞭尸么!
自那以后,司徒佑会主动邀司马瑜到府上做客,彼此也算交心。
这会儿院子里,司马瑜跟司徒佑还没开始饮酒,他提议换个地方。
“屋里憋闷,不如院子敞亮。”司徒佑还是喜欢在院子里喝酒,能赏月能观星,雅致。
司马瑜也喜欢,可有些话若在院子里说只怕隔墙有耳。
“我给兄长带来一物,须得在屋里看才能看得清楚。”司马瑜这般说,司徒佑便依他。
二人将饭菜端到厅内,酒亦备好。
夜深,屋内掌灯。
司马瑜果真拿出一物交到司徒佑手里。
一张折叠平整的字条。
所以司马瑜还真没忽悠人,这玩意在外面借月光看,着实费劲。
司徒佑接过字条,下意识瞄了司马瑜一眼。
“看。”司马瑜催促。
司徒佑带着一丝疑惑,缓缓打开字条。
忽的——
得说司徒佑速度之快,司马瑜都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
于是一双眼睛带着希翼望过去。
下一秒,司徒佑猛然拿起灯罩,将手里字条置于烛芯烧成灰烬,指尖被烫伤他都无甚反应。
“兄长……”
“你糊涂!”司徒佑如鹰隼的眼睛落在司马瑜身上,仿佛要戳出两个洞出来。
司马瑜觉得他看到了,“我想兄长与我一起干!”
“把话收回去,你的东西我也没看,酒拿走,离开。”司徒佑冷脸下了逐客令。
司马瑜能叫他这么给撵走了?
“兄长就不问问我上头是什么人?”司马瑜原也不想找司徒佑,可萧臣说司徒佑麾下副将把着重要关卡,务必拉拢。
屋子里气温骤降,司徒佑默然盯着司马瑜,许久未言。
“我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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