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蹭我瓜吃 第170章

作者:芒果眼镜娘 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轻松 穿越重生

  将一沓图纸交给兵部尚书:“这上面是自行车、三轮车的图纸,原本应该交给工部,但他们的活实在太多了,我觉得兵部应该也能胜任。”

  兵部尚书并不是很想接这个任务,为难的神色刚刚露出来,就听楚婳说:“有了自行车,半个时辰最少也能前行二十里,实属赶路的上选工具。”

  兵部尚书和武将们瞳孔地震。

  军队日常的行军速度一般是一天三十到四十里,用上自行车,这点距离一个时辰就能完成,速度太快了,简直是急行军!

  “我做!”兵部尚书死死捏着图纸,那模样谁敢跟他抢他就得急!

  楚婳又站到了礼部尚书的面前,礼部尚书一惊:“我也有?”

  楚婳却没给任何东西,只是说:“尚书大人,想必您听说过楚某的玻璃厂,过去玻璃厂只是小打小闹。”

  君臣众:“……”

  那么赚钱的玻璃厂在你嘴里就只是小打小闹?

  瞅瞅众尚书手上更赚钱的东西,他们忽然好像确实小打小闹了些,楚婳真牟足劲干,整个大盛的天都能给她捅出一个窟窿来。

  楚婳:“我想把玻璃做得特别精致,控制数量,做成高端品,希望礼部能够绘制出一些特别的图案,编写一些传说让他们充满神秘色彩,让很多人愿意购买……”

  礼部尚书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先前卖《楚婳传》的时候用过的手段吗?他懂!

  楚婳又说:“我这还有胭脂、蔻丹、石黛的制作法子,有一些新颜色,希望礼部能够绘制一系列的图案……”

  后面她又说了不少,礼部尚书总结了一下:就是编写和设计。

  这活计,礼部熟啊!他们礼部是全大盛最有文化官员的聚集地,公主找他们干这活就找对人了嘛!

  ……

  半个时辰后,在场所有官员包括武将都收到了任务,也就老太师、老太傅、福瑞亲王是空闲的,这让三人很不是滋味。

  是他们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吗?

  为什么楚婳给其他人都分了任务,就他们三个没有呢?还是他们三身份太高了,楚婳不敢指派他们干活?

  比他们更不是滋味的是皇帝。

  他坐在龙椅上看了半个时辰,觉得自己给官员分派任务的工作好像被抢了?不确定,再看看。

  楚婳分完任务,口干舌燥,陈九适时送上一杯温度恰好的茶。

  “多谢。”

  皇帝:“……”

  他的贴身太监好像也被抢了?不确定,再看看。

  楚婳喝完一杯茶,还觉得渴,陈九又给送上一杯正好能入口还解渴的温水。

  “多谢。”

  皇帝:“……”

  老太师、老太傅、福瑞亲王看看有点茫然的皇帝,再看看一无所觉的楚婳,差点没憋住笑。

  楚婳解了渴,又发觉老太师老太傅的眼神暗示,终于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

  她对皇帝歉意地笑笑:“儿臣思虑不周,还请父皇见谅。”

  皇帝颁下圣旨收了楚婳当义女,可她一直谨守本分,对着皇帝喊“皇上”,对着别人自称“楚某”而不是“本宫”,总让皇帝有种“楚婳是不是不想当朕女儿”的感觉。

  这一声“父皇”把皇帝喊得通体舒畅:“无妨,婳儿一心为国,又是初涉政事,有所不周是必然的,以后空闲了多来宫里,父皇教你。”

  楚婳笑意嫣然:“多谢父皇!”

  “诶!”皇帝更高兴了,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官员们:“……”皇上,您是不是太好哄了亿点点?

第130章

  楚婳给得太多了, 每一样都能给国库赚来大把大把的银子。

  银子都准备好了,皇帝和百官怎么会不同意修路呢?

  公主府派人修建的水泥路才开了个头,他们中就有不少人去看过, 水泥路修建好后, 也都乘坐杜仲胶所做的轮胎来回走过好几趟。

  有这般平稳的路可走,有如此减震的车可坐, 赶路又快又舒服,傻子才会不同意。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干的活有点多。

  自从那天在御书房接下任务,百官们就开始疯狂干活,梦里都在想该怎么安排和赚钱。

  这会儿他们可算明白, 早前吏部尚书被十几种化肥逼得差点告老还乡是什么滋味了:确实头秃。

  整个朝堂所有部门都开足马力, 上到部门老大, 下到跑腿小官, 每一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今年科举入仕的这批官员们是幸运的,他们刚来就有事可做, 不需要在闲职上一蹲就是好几年, 只为了熬资历。

  今年科举入仕的这批官员们又是不幸的,自昭明公主的婚假结束后回到朝堂,调入户部成为户部郎中, 所有人都被她指使得团团转。

  要问一个五品的户部郎中,为什么能够指使那么多一品二品三品大员?

  没办法啊, 昭明公主特会赚钱。

  她甚至不需要摆出自己公主的身份, 只要问一句“想赚钱吗?想让国库丰盈起来吗?想修路吗?”,就有官员抢着干活。

  大盛的官员和百姓都受够了被人嘲笑国库没钱的日子, 软肋一被戳, 没有不应的。

  户部这边的活最快完成,不是他们的任务轻, 而是干活的人比较多,而且特别对症。

  早在楚婳女扮男装替哥上朝期间,就从二皇子的后院挖了一群女眷来户部干活,她离开后,这群女眷离开几个,后来在后院待得无聊就又回来了。

  这一批任务分配下去,七成都被能干的女眷们包圆,余下三成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户部官员的女眷们支的招。

  女眷们的手上有自己要打理的铺子,有了现成的方子,拉来一些现成的劳动力,没几天铺子就开张了。

  楚婳提供的方子中很多都是大盛没有的新奇玩意儿,包括各种甜咸麻辣的零食,也包括麻辣烫、串串、烧烤、火锅等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整改升级的小吃。

  比如说:火锅。

  大盛的说法是锅子,用的是铜锅,一个结实的铜锅打下来没几两银子搞不定,注定很多人家都吃不起。

  而吃得起的人家也只会在冬天冷的时候拿出来吃吃锅子,不会一年四季都吃,更不会万物都放进火锅里去。

  京城第一家火锅店开业当天,打出了“昭明公主吃了都说好的火锅”旗号。

  百姓闻讯而来,有钱的自己开一桌,菜单上有的都来一轮,没钱的一家人或者几个人拼一桌,多点些蔬菜。

  很多人都是冲着昭明公主的旗号来的,本想吃个偶像同款,没想到这一吃……咦?还真的很不错哦。

  菌菇汤清清淡淡的很鲜,麻辣锅辣得浑身舒服,猪肚锅的汤底都能直接喝了!

  不少人当即爱上火锅,一天两顿地换着汤底吃,有人把吃剩的汤底带回家拌饭,呼噜呼噜就是一大碗,特别带劲!

  吃食的生意是最好做的,资金回笼也是最快的。

  不少商人看到这些生意里的赚头,找上了东家,想重金购买方子,这个时候就会面临加盟或分成的选择。

  是楚婳给提的意见:“大盛这么大,生意这么多,潜在客户几千万,朝廷想把所有生意都捏在手里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们要说朝廷力量大,没什么不可能的,但何必呢?朝廷是为了把控大盛的整体走向,有太多事要做了,真要将整个国家的生意掌控在手里,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必出蛀虫。”

  户部官员们:“……”

  贪污,亘古不变的话题,也是永远禁止不了的恶习。

  楚婳:“采用加盟、分成的法子,能收取一定的加盟费或分成,不需要太过费心,商家们为了赚钱,也会绞尽脑汁地经营,有什么不好?”

  经过一番分析和思索,户部同意这种经营模式并复制应用到其他生意上,在短短半年的时间内,让烧烤火锅等各种吃食店铺开遍了大盛。

  各种美食遍地开花后,京城带头举办起了美食街、美食节的活动。

  有了良种和化肥之后,田里的收成多了不少,百姓手里有了余钱,眼看日子越来越好,也舍得把钱花在吃食上。

  吃食的原材料大多是家禽和蔬菜,和地里产出的关系很大,需求一大,百姓们辛苦是辛苦了些,能赚的钱多了,日子也过得更有盼头,形成良性循环。

  没几个月,各地有样学样,美食街美食节的活动有了向周边各国辐射的趋势。

  工部的纺纱机和飞梭第二个出成果。

  工部聚集着大盛顶尖的技术人才,在有图纸的情况下制作几架机器,那是手到擒来。

  二十倍速的纺纱机一出,轰动京城,纺织行业立马卷了起来。

  紧跟着,兵部的自行车、三轮车也出来了,在平坦的水泥路上,呲溜一下就飞过去了,速度快得很多人还以为自己眼花。

  这两样的出现进一步加大市场对杜仲胶和橡胶的需求,很多种杜仲树的百姓都乐开了花,一部分人迅速加大种植量,也有人后知后觉跟着去种。

  就算再过几年,大盛能种橡胶了,杜仲也是一味药材,百姓种了不亏,还能把这一门赚钱的手艺传给晚辈,那就更不亏了。

  百姓们总觉得大盛像是开了挂,朝廷各个部门就跟比赛一样,一个接一个研发出好东西。

  在这波无形的竞赛之中,反倒是本以为该得第一的礼部落后了。

  礼部官员对自己编写的故事和包装设计具有极高的要求,一个个不是强迫症患者,就是完美主义者,用放大镜盯着各处细节,一点点地抠,确认没有一丢丢茬可找再交稿。

  精益求精嘛,挺好。

  楚婳没什么意见,就是礼部尚书气得够呛——比其他几个部门速度慢,令他觉得没面子。

  好在他们精心准备的故事和设计全部应用在香皂、洗面奶等日用品,胭脂、石黛等化妆品上,这些东西经过宣传后被很多不差钱的贵妇人收入囊中,非常赚钱。

  而把这些运到周边其他国家去以后,价钱狠狠涨上一番两番都有人买,乐得整个礼部干劲更足,立誓要掏光西戎北狄东夷那群鳖孙子们的银子。

  相对而言,太仆寺的动作是最慢的。

  楚婳知道怎么规模化地孵化鸡鸭鹅蛋,却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条件和温度细节,还需要太仆寺的官员自己摸索。

  皇帝得知这些方子的赚钱能力后,乐了好半天,对林友和陈九说:“昭明别是财神爷下凡吧?”

  陈九见皇帝心情好,跟着调侃了句:“昭明公主这么能赚钱,不是财神爷,那也是聚宝盆成精啊。”

  “噗。”皇帝被逗笑了,摆摆手,翻开一旁的另一本册子。

  见状,林友和陈九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皇帝看清册子上的内容,笑容一点点消失,而后变得麻木。

  这是户部送上来的水泥路铺设账本,仅仅这一项,把上面那些赚钱的生意盈利全填进去还不够,又从国库里支出了一部分。

  前面他有多高兴,现在他就有多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