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灯旺旺
她看向看呆了的何雁娘:“继续。”
何雁娘呆了一呆,看向她:“我说到哪了?”
闫景山接了话:“他如何刁难阿旺。”
何雁娘回过神来,道:“他先把账本儿要走了!改了账!账上作假!挪了不少的银票!他还恐吓阿旺,若他敢说出去便废了他!
阿旺可是自小跟随您左右的书童,后来身为管家,对闫家,对您可最是忠心的!
可越是一心护主的,往日免不了得罪下面。
府里的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见阿旺被欺辱,各个落井下石的报复他!
我自嫁来之后亲眼瞧着,您如何疼爱这儿子的的,他这样暗算您?他对他的父亲尚且如此,他以后又能待我又如何呢?
他素日指着我鼻子骂,还用你们闫家来压我何家!
你们闫家官大,何家官小惹不起,我怕给我爹娘找麻烦,我只能忍气吞声的顺着他。
公爹,可儿媳知道,您是明理之人!
这些话我与您挑明了说了,我便不打算跟他过了!
求您了,给我一张休书,放我回娘家吧。
我们何家虽不及你们闫家显赫,可我家里从没有这些烂事!
爹娘感情一向是很好的!我爹更不曾纳妾,养什么外宅的乱事!爹娘疼我视我为掌上明珠!
弟弟弟媳与我和睦至极,每每我回娘家省亲,全家都劝我让我带着孩子回家住,我娘家都劝我与他和离啊!
好几回,我爹和弟弟都想找您理论来,我死命压着,我就怕给何家招难!
我真不想在你家过了,这孩子有了这样的父亲,耳融目染的,往后可怎么办呢?
求你了,公爹!给我一纸休书吧!”
话说完了,满室寂静。
闫霁安嘴里塞着鞋子,眼中盛着惊恐的目光,他大声咒骂着何雁娘什么,呜呜呜的说不清楚。
所有人,一言不发的看向闫景山。
闫景山的表情木然着,他只是平静的垂眼望着闫霁安,也不知在想什么。
长久之后,他忽而一笑,轻描淡写的语气:
“辛娘子,这孽障闫某仁至义尽了。此人交回沈家,随你夫妇二人处置。”
说完了话,闫景山看向何雁娘:“休书,我这就去写。改日闫某自会到贵府登门谢罪。”
他开门离开了。
颜倾城知道,闫景山是真的寒心了。
她心里一痛,追出去了,走出去时,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狠踩了闫霁安的手背。
疼得闫霁安怪叫。
颜倾城搀着闫景山的胳膊,用撒娇的语气:“老闫!你不许真生气啊!不如这样吧,若你对我好呢,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呀?嗯?你笑一个!你笑一个嘛!
不行,笑得不真心!
再笑一个!不好!还是不好!”
瘸马将何雁娘搀扶起来:“行了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对了,据我观察,你这怀的是丫头,恭喜了,你以后儿女双全了。”
何雁娘能回家了,又听得儿女双全,她高兴极了:“谢谢大夫美言,我银袋子和包袱在上面呢,我给您拿去!对了大夫,我公爹胡子呢?啊?哈哈,还挺俊朗的!哈哈!”
她看向辛月影,美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女侠!多谢您!您的大恩我何雁娘记着了!您放心,我什么都不往外说!
您受累给闫夫人带句话,她太美了!还有,我祝二老早生贵子!多子多福!
哈哈!不说啦!有空去京城找我玩儿!我先拿休书,拿完我能回家啦!我终于能带着孩子回家啦!我这回长记性了,我再也不嫁人了!哈哈哈哈!”
瘸马带着兴奋的何雁娘出去了。
辛月影抽出了闫霁安嘴里的小靴子,穿好,坐回了椅子上。
“宋姨!”辛月影眯眼看着闫霁安。
宋姨袖子已经挽到肩膀上去了:“在这呢!”
“先断他一颗门牙!”
“好咧!”
宋姨一棍子下去,闫霁安的左边门牙蹦出去了。
嘴里呼呼往外淌血。
辛月影咧嘴笑,笑得阴森:“小子,你目前还不能死!我漂亮姐姐嫁到闫家,你不明不白的死了,外人都得怀疑是不是漂亮姐姐下的毒手!”
他们大婚之日,我高低得把你牵出去溜一溜。给众人看看。
为了防止你跟外人胡叭叭,先断你一颗门牙!以示警戒。
记着我的话,他们大婚之日,你敢叭叭一句,我割你舌头,你敢试图逃跑,我打折你的腿!
你敢用纸条给别人报信,我拔了你的十指。
敢递眼神儿,我剜你眼珠子!
这里就是你回不去的地狱了,老实点,你还能少遭罪,你说呢?”
闫霁安想说什么,可他实在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气血上涌,他昏死过去了。
第236章 祸祸
辛月影独自站在家里的后罩房已经很久了。
她在思忖。
关于誉王这个人她是知道的。
原文之中,大漠人攻入中原,天下大乱,各地揭竿而起数不胜数,誉王也乘势而起,挥兵北上,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挥师入宫救驾。
她没想到的是,誉王原来早有反意了。
原文之中,最后誉王赢了,称帝了。
他能赢,至关重要的一点是他拥有一个得力的手下:
谢阿生。
辛月影严肃的抬起头,望着后罩房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裳,陷入了沉思。
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这位谢阿生,来了洗了一年多的衣裳,同时也疗了一年多的情伤,如今又遭到闫景山的偷袭,导致还要再疗耳朵的伤。
伤伤伤!!!
他截止到目前为止,一件正事没干过。
屋子里面传来了瘸马高亢的嘶吼:“我说!你脑袋里啊!有血块!堵住了!”
谢阿生很大声的问:“啊?什么?听不见!!!说什么???”
瘸马更大声的喊:“脑袋!!!血块!!!”
“听不见!!!”
瘸马声音忽然变得微弱:“我操你姥姥的。”
谢阿生:“你骂我干什么?”
瘸马惊了:“诶?这怎么听见的?”
谢阿生:“啊?什么?你刚才就是骂我!没错吧!
你的口型很好认!你别在这不承认!你一上来就骂人,我招你了?”
瘸马一赌气挎着药箱子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辛月影和瘸马去了前院儿。
“怎么样?”她问。
瘸马声音嘶哑:“他姥姥的,那孙子真的不能药死是吗?”
辛月影:“最好还是不药。”
瘸马很气愤,走到石头桌前仰脖灌了一壶凉茶,嗓子还是觉得冒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治好,开的都是活血化瘀的药,就这么治着吧先。”
辛月影移目看向石榴树下蹲着的闫霁安。
他脖子上被拴着个铁环,环上戴着一个铁链,链子的另一端,拴在石榴树上。
闫霁安十分虚弱,可是脸上除了嘴唇有点肿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有挂彩。
宋姨下手很专业,不会让他在任何显眼的地方挂任何的彩。
颜倾城和闫景山的大婚之日过完了,闫霁安当天被逼出去走了个过场,走完之后,辛月影就给他重新拴回来了。
他想方便时,霍齐会牵着他,带他去如厕,之后再栓回来。
闫霁安此刻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辛月影和瘸马对视一眼,二人走过去了。
闫霁安掀起千斤重的眼皮,恍惚着:“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辛月影:“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给誉王做事,除了给他挣钱,还帮他找布泰耐是不是?”
闫霁安心里一惊。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辛月影:“我想知道誉王可有布泰耐的画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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