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塘北鲤
看得?出来这两个腹黑得?很。
只?有游绍无条件支持颜晴两个人的任何决定?。
可管理钱财的毕竟是女生,最后也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们。
“都怪节目组……”阿笙抱怨了一句。
扣扣嗖嗖的,害得?他们差点为这种?事吵起来。
估计导演就是想看到他们吵,才这样为难他们。
旅游变求生,也不知道节目组策划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希望之后的两天能平安度过吧。
五个人祈求着。
且不论之后节目组怎么刁难,在此之前,五人组最先遇到的难题是吃饭。
节目组信誓旦旦地表示这里没有食物,希望他们能出去觅食。
导演格外嚣张地挥了挥手中的任务卡:“接取任务卡,可以获得?食物哦。”
五个人鸟都不鸟他,不信邪地把大平层都翻了个遍。
导演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他阴阳怪气道:“别白费力气了,快来接取任务才是聪明人该做的。”
下一刻,游绍从地窖钻出来,大喊一声?:“找到了!”
导演:“……”
他们从后花园里的地窖找到一袋土豆一根火腿,还有一些?干面条。
份量还挺足,靠着这些?度过几天完全没问?题。
导演气得?想跳脚,策划来了句:“你觉得?艺人会做饭吗?”
不说百分百,百分之八十的艺人都是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哪会这种?活儿,哪怕有会一点的,那也是水煮菜,就是那种?用水过一遍,不放盐不放糖吃多想去死的菜。
所以只?要他们还想吃上好的,肯定?要求节目组。
导演也想到这茬,笑容逐渐变态。
他等着艺人主动来接任务。
镜头里,一群人忙上忙下,最后真的对水煮土豆发呆。
所以这个吃饭钱是必须花的,导演在监控器前得?瑟,脑子里已经有艺人吃到吐然后乖乖听调度的画面了。
“来喽,我做的面!”
不想,游绍又端来一碗土豆火腿面,导演笑容微收,吩咐:“镜头拉近。”
镜头推上去,味道先不说,卖相看着就没有食欲。
面都坨了。
哎,颜晴叹气。
“你们想出门买东西吗?”方囡问?。
虽然他们其实很穷,但是买个面包的钱还是有的。
“不想。”四个人异口同声?。
好嘛,都是群懒人。
颜晴解释了一句:“雪天路滑不宜出行?。”
方囡看了她一眼,眼里有揶揄。
刚才和这位同行?打配合,她已经和她迅速熟悉了起来。
方囡挺喜欢颜晴搞怪的性格。
“接任务?”方囡又问?。
其余四个:“累!”鬼知道是什么任务,今天是不想有任何任务了。
“那就凑合凑合吧,明天再做打算。”
于是乎,中午这一顿就是土豆火腿面。
颜晴吃得?想yue。
下午,没有生存目标,几个人直接睡到傍晚。
雪下得?更大了。
然后,又是土豆火腿面。
掌勺的人是颜某人,她看不上游绍煮的面坨坨,总觉得?换个人就能焕发奇迹。
然后——
然后——
面夹生。
半熟不熟。
颜某人脸面无光,“我去隔壁讨饭吧,拿半截火腿,换个面包不过分吧。”
再不行?就拿出她鞋底里的欧元应急。
方囡放下筷子,游绍艰难咽下,阿权阿笙目露期待,并把面推远了些?。
其实中午那顿就不好吃,只?是晚上这顿格外差而已。
颜某人看到这一幕,很屈辱,但是她认。
于是她顶着全村……全屋人的希望雪夜奔忙。
大平层周围有其他房子,只?不过每家每户都隔着七八米的距离。
她刚站在风雪里的时候其实就后悔了,想到还有七八米,人都要凉了。
但是颜晴还是去了。
只?有右边的屋子开灯了,手机开着手电筒,她朝那走。
走到人家房门口的时候,她大概已经是个雪人了,摄像老?师为了护住摄像机比她更惨,如?果没有那双眼睛,谁还能看清他是个人。
不怪他们只?想宅着了,对节目的配合度在导演干出和合同上不符的行?为后基本是没有了。
颜晴在吐槽的时候,手机翻译器已经自动生成?了一会要说的话,当然如?果对方会说英语,她也不用这玩意儿了。
敲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她习惯性挂起笑容。
等到里面的人露出半张脸,她眼里只?剩下巨大的惊喜。
如?果不是镜头在眼前,她颜某人更想要变成?一只?树袋熊,紧紧缠住某个人。
.
前一天晚上,京安替颜晴收拾好行?李,最后把那张黑卡放进?夹层才算大功告成?。
两个人都有要做的事,分开更是常事,只?是这一次某人格外不舍。
京安一收拾完东西就被人揩油了。
虽然很早之前她就被摸了个遍,但是还是很害羞,因为颜晴比以往更加热情,一副要将她吞吃的模样。
京安只?能借着嘱托一些?事得?到喘息的机会。
“我让人跟着你,要是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唤他们处理。”
“唔……”
“我、我说……”
颜晴:“知道了知道了。”
哎,后来再多的话,京安也没能说下去。
胡闹许久,为了迎合录制时间的人不得?不结束,大半夜启程。
京安将人送到机场,目送人离开。
她没有下车,只?在车里便感受到闪光灯的存在。
好在这一次,她有所准备,无人知道这辆搭载着颜晴的车里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这样,也能避免风波再起。
“回去吧。”
.
次日下午,她回了趟老?宅。
她的生辰越发近,她想要答案的心便越迫切。
花园浇花的老?人看到她回来了还愣了一下,而后高兴极了,可观察着京安表情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少爷。”
“管家愿意和我聊聊吗?”
管家放下喷水壶,浑浊的眼睛望向看着长大的孩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苦笑:“其实您查得?到的……”
“我想听你说。”
管家:“先生老?了,您可以常常回来看他吗?”
他想着最后争取什么,最近……不对也许之前就出现一些?端倪,他眼前这个孩子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她像是放弃了这个家。
管家不希望这样。
他注视着的人没有答应,只?是静静与他对视,在这无声?的对峙中,管家知道劝不动,只?能妥协。
两人走到小花厅,随意找了两张椅子坐在门口,管家看着户外的盆栽陷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