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静年
许建来回来,脸色特别不好,说车厂仓库失火了,好像有个员工在里头没出来。还不知道是谁,正在各家统计呢。
仓库里有人吗?
许八雪记得,蒋阿姨丈夫从仓库出来的时候,是锁了仓库的门的,如果里面有人,肯定不会锁门的。
难道是她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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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许八雪到了电视台。
还在食堂吃早饭呢,朱台长就找过来了,问许八雪:“你那节目嘉宾找齐了吗?”
“还差两个。”许八雪说。
其实不止两个,但是不能这么说,得让朱台长觉得昨天一天她找到了几个,在忙。
“正好,我这边有个女同学,也是高三毕业的,到时候就着一块上节目的。”朱台长叮嘱道,“是这边总台台长的一个亲戚,等明后天拍节目的时候,多给脸部镜头。”
不就是关系户吗。
“行。”许八雪答应完,低声问朱台长,“是不是经费又批下来了。”
“正在批。”朱台长笑容满面。
许八雪赶紧趁着朱台长心情好,说:“台长,人还没齐,我今天还要外出一趟。”
朱台长爽快的同意了。
许八雪放心了。
又跟朱台长商量了一下,敲定人员到齐,明天开机录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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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邮递员来了,给许八雪送来了两封信。
“这个厚的是昨天到了,送来的时候你不在,这个薄的是今天早上到的。”邮递员都递给了许八雪,也是松了口气,“信到了,以后可别天天催了。”
许八雪道:“得看是不是我等的那封。”
厚的那封上面写了一排的邮票,许八雪捏了捏,很有份量。
另一封轻轻薄薄的。
谢过邮递员,许八雪拿着信上了楼,
四楼装修好了,许八雪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的问题是,办公室是有了,里面就是两个桌子两把椅子,其他的什么时候都没有。
两个桌子,一个是她的,一个是吴湛的。
门外头的还挂着一个牌子,策划室。
许八雪的位置是靠着窗户的,吴湛当时说女士优先,她就挑个靠窗的好位置。剩下的那个位置靠门,一开门就能看到。
许八雪先拆了厚那的封信。
其实看到信封上的字迹的时候,她就猜测可能是周星辰寄来的,等拆了信,她就确定是周星辰寄来的了。
她拆开,把信摊在桌上,除了几张信纸之外,里头还包裹着一张信封,上面没有邮票。
信封里头有信。
许八雪拆开。
这是一份主动退出国家台的工作机会的信。
就是以许八雪名义写的那封放弃工作信。
原件。
竟然是原件。
周星辰很厉害啊。
许八雪打起精神,一字一字的看。
信中的笔迹是仿着‘许八雪’以前的笔迹,只不过,字在勾划之间还有几分主锋利。
是杜明珠的字迹无疑了。
没有邮票。
信封信纸都是最普通的纸张。
许八雪拿起信纸闻了一下。
有点淡淡的香水味。
她把信装好,又拿起剩下的信纸,看了起来。
有一张是周星辰写的,就是半页纸,他是说国家台招聘工作人员在的那几天,他有看到杜明珠来过。
周三下午一点半,午休的时候。
这一页纸不长,几行字的后面,最后附了一个电话号码。
等会再打过去。
许八雪把厚信收好,又折起了薄信,两页纸。
江小丽寄来的。
写的是江小丽去首都的事,周星辰帮了他,知道她的困境后,帮她找了一个学校的后勤工作。
信中江小丽还说,周星辰鼓励她考教师证。
更多的是江小丽的心路历程。
最后,江小丽用哀求的语气,让宿舍的其他几位女同学帮她跟杜明珠求一求情,放过她的家人。
信上是说,纵然她的父母有再多的不好,但毕竟是她的父母,也没有伤过人,希望杜明珠能高抬贵手,看在同学之情上,绕过她父母这一次。
许八雪觉得,这些话江小丽应该跟杜明珠说。
她把薄信收起,放到抽屉里。
厚的那封,贴身带着。
她现在准备去试一试那个电话。
现在是十点多,新闻节目还早。
就算是国家台,这会也没那么忙。
许八雪的策划室现在还没有电话,电话线已经牵好了,座机还在路上。
她去五楼打。
-
一号厅。
整个演播室的装修主色调是蓝色的,灯光白色的。播音桌桌台是白色,与桌台垂直的侧边是电视台的台标。
台标是个像个没有闭合的太极鱼,蓝色跟白色追逐着。
上面写着南城电视台。
张诺纯穿着套装,坐在播音桌前,演播厅里的两台摄像机都对准了她。
唐部长站在观察室。
准备开始。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张诺纯面对镜头,熟练的开始播报新闻。
二号厅。
容采白开灯试了一下新加的灯光效果,又让摄像机对准这个主持台,从摄像机里头,这边的效果不错。
“可以,收工。”
二号厅整个装修偏暖色调,除了中间的舞台之外,下面还有六十人的座位,工作大门安装好了,通往休息室的安全门也试过了,很隔音。
导播间,化妆间,采访间……
都有。
容采白觉得,这次的修装工程可以完美收官了。
现在就等着朱台长跟许八雪过来查验了。
他让工作人员去找他们过来,结果不仅没找着朱台长,连平常都在这边的许八雪都不见了。
容采白额头青筋直跳。
这些人又来耽误他时间。
他记得许八雪的办公室是叫策划间。
容采白找过去了。
门是半掩着。
他推开门,“许八雪。”
许八雪不在,许八雪的座位倒是有个人,正在拉许八雪的抽屉,虽然那个人很快把手抽了回来,但是容采白眼神好,还是看到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容采白语气犀利,“你在干什么?”
那人从许八雪的座位上走过来,神情自然,“我是杜明珠,是周玲请我过来的。”
容采白眯着眼:“这个办公室没有叫周玲的人。”
杜明珠脸色不变:“是吗,那可能是我找错办公室了。”
“你刚才偷了什么?”容采白并没有放过她。
杜明珠错愕,“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偷东西,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偷的。”她伸出手,展示自己的手表,“你知道我这一块表多少钱吗。”
还要偷?
这里的破烂有什么值得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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