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漫秋
“我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谢啸挑衅地说道。
谢喻这个?人他早就看透了,外表看着坚毅冷酷,精明强悍,其实心不够狠,有时候还会?有莫名?其妙的道德感。
他挑衅谢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谢喻都会?好好跟他讲道理。
嗤!
谢喻是傻子?吗?
他是老爷子?公开扶持的继承人,根本不需要这么给他面子?的好么。
但是,既然对方?给面子?,他当然要时不时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给人添添堵了。
明明他才是长子?嫡孙,凭什么继承人的位置要越过他给谢喻?
好,就算现在不讲究这套了,那谢家旁支比谢喻优秀的人不少,老爷子?为什么不在那里面挑人?
合着就是看不上他呗。
谢啸老神?在在等着谢喻和从前?一样,好声好气让他让路。
谢喻直接伸手把他拨开,走?了。
走?了!
谢啸震惊。
谢喻,有些不一样了。
自从知道谢集选择的继承人是谢喻后,谢啸就一直在试探谢喻的底线。
这事关谢喻上位后谢啸的定位,非常重要。
谢啸一直以为,他试探的路还很长。
没想到,这才哪到哪,谢喻都还没有完全坐稳继承人的位置呢,就已经开始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看来?,他得做些什么了。
老爷子?还健在,他当然是不愁的。
即使心里诸多?抱怨,但他知道,老爷子?不给他继承人的位置,却不会?在别?的地方?委屈他。
但谢喻上位后就不一样了。
而且,同样是谢家的孙子?,凭什么他以后要看谢喻的脸色过日子??
继谢喻离开谢家后,谢啸也出门去了。
梁红玉在同学家里躲了几天后,终于回过了神?。
不是,她为什么要躲起?来??
还有,为什么当时她一看见谢喻就跑?
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谢喻她有问题吗?
梁红玉敲敲自己?的脑袋,开始回忆当时看到谢喻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谢喻看她的眼神?让她非常害怕。
她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自己?跑了。
梁红玉神?色严肃,直觉告诉她,跑开躲起?来?是对的,但理智又跟她说,谢喻最多?找她要那张她从谢景日记本上撕下来?的纸页,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她这么躲着实在不是个?事儿,同学家里她也不可能躲一辈子?的啊。
谢景的日记本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她还记得是什么样的。
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不就是想要日记纸页吗?
她给就是了。
梁红玉拜托她的同学帮她买了和谢景用的一样的本子?,随手撕下一页。
“碎冰成湖,枯木不腐。”
云笙和云家人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她想到之前?在车站谢喻追的那个?女同志塞给她的纸页,就拿出来?看。
“什么意思呢?”云笙喃喃自语。
想到什么,她拿出床头柜抽屉里的纸笔,写下了单清晓曾经说过的“渡马晚照斜阳碎,仙鹤与飞水松间”。
斜阳碎,碎冰,水松,枯木。
这些好像是对应的。
谢喻找这个?,是从其他的渠道知道了单清晓的事情了吗?
还是说,这只?是一个?巧合?
云笙深思了起?来?。
她跟谢家可是有仇的。
当初她会?被带去县委会?,就是谢喻用云家的名?义指使的于森。
想到这些,云笙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
如果那个?时候唐望他们没有及时出现,而是晚一些找到她,她肯定会?对云家有意见的。
这么好的家人,她可能就要因为误会?错过了。
又如果,她是个?普通女孩,进了县委会?那个?狼窝,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吗?
不可能的。
谢家爷孙指使于森对付她,是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不,他们太知道了。
知道她会?遭遇什么,还让于森对她动手,关键还用云家的名?义来?指使。
这每一件事情都踩在了云笙的雷点上。
罪魁祸首是谢家,云笙可不会?只?教训了几个?县委会?的人就算了。
她看着两张纸上的字。
谢家不是想找这个?秘密吗?
兴许,她会?成为他们寻宝路上最大的障碍呢!
青山镇那样的小地方?,说句难听点的,地图上都未必会?有标识的。
单清晓为什么会?在十多?年前?去那里?
云笙记得很清楚,那座小院子?是单清晓买下来?的。
那就代表她大概率是要在青山镇长住的。
那么,她是要在青山镇上找什么呢?
还是说,她已经找到了什么,正在等待什么机会??
从前?,云笙没有多?想。
她很懂得知足常乐,也知道很多?秘密不是她可以窥探的。
可现在,她手里又多?了张纸页,谢家很可能会?放更多?的目光在她身上。
她几乎已经成为了局中人!
自保也好,报复也好,云笙是不可能从这个?秘密中全身而退的。
云笙开始复盘。
青山镇,绝对有单清晓想要寻找或者想要掩藏的东西。
她想到了陈良一伙人针对冯鸣山的事情,也想到了冯鸣山硬要“卖”给她的东西。
云笙忽然失笑,她忍不住想,当初把她当做寄存绢帛和玉钏工具人的冯鸣山,如果知道她离开了青山镇,还有了云家这样的靠山,不知道会?不会?哭晕在厕所??
哦,对了,这个?时候的农村可没有厕所?。
那,哭晕在茅厕?
冯鸣山:……
当然了,就是没有云家作为靠山,她也没有惧怕过冯鸣山。
冯鸣山既然自作聪明的把东西卖给了她,那就是她的。
想再拿回去?那不可能。
云笙从空间里拿出绢帛、玉钏,还有从蓟缇给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三?页纸,再加上单清晓的诗,纸页上的八个?字。
这些,是她分析出来?的,她手上跟秘密有关的所?有东西。
“渡马,渡马桥。”云笙把只?写着“渡马桥”三?个?字的纸张拿出来?,放到单清晓的诗旁边。
接着,她仔仔细细在绢帛和笔记本的记载中寻找自己?能辨认出来?的简单的字。
呃,就算是猜的也行。
她正在试图把这些东西关联起?来?,然后一起?推敲,得出她的分析是正确的结论。
“马”字最简单,云笙看了好几遍,终于在绢帛和笔记本的记载中找到了几个?一模一样的,疑似“马”字的文字。
她拿出另一张纸,把疑似的“马”字誊写出来?,又随意找了两个?字描画下来?。
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云老爷子?一直在说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从前?年轻的时候扛枪挥刀,消灭敌人,现在年纪大了,开始修身养性,就给自己?整了个?养气凝神?的爱好——研究古文字。
并?且,根据他的说法,他已经有所?得,渐渐入门。
以后,云家就不都是糙汉子?,也有了他这个?人文化人了。
就,不怎么孝顺的说,云老爷子?的这个?行为吧,他有些欠。
也就是云家根基深,云家的男人几乎全部在部队任职,一般二?般的妖风还没有刮进云家呢,就被卸了。
不然啊,云老爷子?恐怕分分钟就会?被送出京城吧。
古文字什么的,在那些人的眼里可都属于是封建残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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