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壶温余酒
“就叫清子啊。”须鹰挠挠头,不明所以,首领扔给他一堆毒萝卜,却对他说了两句话。
林慕清走的慢,在后面一点点,没听清他们的讨论,只听见两个人凑近说了两句话。
等她走近后,须鹰忽然问她:“清子,你全名叫啥?”
她随口就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林慕清啊,怎么了?”
银栊转身,与她目光交汇时,长眉入鬓,眸色渐浓,就这样看着她,视线分毫不移。
她心中狂跳,银栊却伸手将她牵住,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蓄满了力量。
“跟我来。”银栊转身带着她走进部落大门。
她差点崴脚,下一秒又被打横抱起,银栊宽厚的背肌出现羽翼,脚尖一掂,抱着她飞了大半个部落,回到自己的家。
“你干嘛!不是说要我离你远点!”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
银栊单手将她禁锢在门与他胸膛之间,宽大的手掌覆上她干净白皙的左脸捧着,低头看她。
“是你,就是你,你刚刚在骗我?”
脸上微凉的温度,将她的理智拉拢回来,是名字,她刚刚说了名字,所以他梦中有名字。
林慕清呼吸收紧,对上他炽热的眼眸,眼尾泛红,还没说话。
银栊结实的臂膀已经将她抱的紧紧的,本来神色冷淡的脸此刻不断蹭碰她的耳朵,与刚刚反差极大。
“说真的,不能骗我!”
“我……”她急中生智,“我也曾做过梦,所以我才找到你的。”
“那你喜欢的应该是我不是他!”
那一句,银栊说的醋意腾飞,心里难受,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他们就错过了,还好他记得梦中的每一处细节,将她的名字牢牢记下,刻入心底。
她被一手举起,一手撑在腰上,双脚离地,举到同样的高度,睁开眼时撞入他情意浓重的眼眸,灼热的吻落下,吻的又凶又急。
属于兽人的野性,极具侵略性。
凶猛的吻几乎要令她窒息,浓烈的荷尔蒙将她包围。
“呜……”她两手软趴趴地下垂。
却碰到令她震惊的……身躯。
房门被他侧身撞开了。
她被动带到房内,不是在床上。
而是
“呜……”她的耳朵越发粉红,却渐渐也回应他。
“你怎么能认错人呢?”
“乖,以后不准喜欢他!”
他嗓音沙哑低沉,不断蛊惑诱哄她。
一个乖字,令她崩溃不成军。
“不……会认错了……”
银栊满脑子都是刚刚她压着那个‘他’亲吻的画面,醋意几乎将他淹没,急需更亲密的安抚。
……
直到次日早晨。
外面的人连首领的身影都没见到。
第233章 兽世蛇王进化后一体双魂抢夺垂耳兔的宠爱(19)
房里却一直有银栊低沉暗含诱哄的声音传来。
“小兔子不能喜欢他,只能喜欢我。”
“唔……好……”
“乖,我好喜欢好喜欢小兔子。”
“想你想了好久好久。”
“我……也是……”
……
“小龙你要收着……”
……
等林慕清饿的肚子发瘪,很不舒服,翻了个身,才迷迷糊糊醒来。
手心枕着脸颊侧躺,刚好看见银栊捧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关上门。
长腿阔步,宛如猎豹般矫健优雅的步伐,赤脚无声地踩在地板上,极具侵略性地向她走来。
黑虎斑点皮裙上微卷的劲腰肤色浅棕,块块腹肌分明,让她看见腿又……
“兔兔,坐起来我喂你吃。”银栊站在床边,床上美人雪白的肌肤沁出一层薄汗,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浑身湿漉漉的。
“呜,不想理你。”她发出兔子的怒吼,但喊了一晚的声音哑的像幼猫的撒娇。
“兔兔,大龙错了。”银栊神情餍足,如玉般笑意在他脸上洋溢,蹲下身,满眼都是她。
他修长的指骨上都是抓痕,拂过她纤细的颈脖后,将她单手从床上轻柔提起来。
银栊坐在床沿,让她软绵绵的身躯枕在自己胸膛上。
林慕清脸蛋红的和眼睛的颜色都有的一比,什么兔兔大龙小龙,玩了一晚上还不够!
就近掐了一把身侧肌肉放松的大腿,银栊嘶的一声,喊的格外缠绵。
“你闭嘴,喂我吃!”
小兔子凶,但声音软绵绵的没力气,怪可爱的。
“嗯,我听话,不说了。”银栊低头与她侧上的目光对上,可稀罕她凶巴巴的瞪人,用筷子喂她吃肉吃玉米粒。
一手碗,一手筷子,低头喂给怀里的小兔子吃。
“你给我说说,梦里我们都干什么了?”她一边张嘴吃,一边问。
银栊有求必应,一字不落的说:“唔,在水里做昨晚的事情,还去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很多复杂的东西,除了记得你名字,和你的模样,别的做完梦过两天就会忘了。”
她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会有两个……魂?”
银栊:“进化的时候出现的。”
她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其他兽人都不能进化,你有想过你为什么能进化吗?”
“没有,整个部落就我是捡来的。”
林慕清看见他语气低落,帅气硬朗的面容低垂,特别惹人怜惜,抓过他的手背亲了一口。
“以后我陪你呀。”
银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得逞且懒懒地笑了,又喂她吃一块大肉。
轮到他好奇:“那你还没说你在梦里的我是怎么样的?”
“就我们是在一起的,像部落里正常的伴侣一样,其他我不能说,说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银栊瞳孔一缩,心揪了起来,“那以后都不说了。”
“我吃饱了。”
碗里还剩下一大半,她下垂的手动了动,搭在上面,娇嗔瞧了他一眼,“你盛那么多干嘛?”
才说完,就看见银栊拿筷子自己吃了,大口大口的,速度快的没一会就见底了。
想到某些画面,她咽了咽口水,怕他又来,赶紧说:“我要睡睡觉。”
“嗯,我给你擦擦,是不是不舒服?”
“唔,好。”她闭上眼,身体被他重新放到了床上躺着。
银栊打了一桶水回来,给她擦身,然后自己也洗了。
再躺回床上的时候,从身后搂着蜷缩成团的少女,圈在臂弯里,热烈的气息在她头顶落下。
以后他真的有雌性了,他也是有伴侣的兽人了,再也不用每天去找。
至于不知道在哪的‘他’,也不能和他抢。
……
又一日,部落里的人都知道首领即将要安排时间结亲了。
大祭司和巫医还有族长都来了他们这边,一起聚着吃饭。
巫医看见银栊的第一句就是问:“首领心口那处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银栊面色不改,心里疑惑那家伙哪里不舒服了?他不是好着吗!
林慕清在一边偷笑。
大祭司最后定了五天后的时间。
结亲就在中心的古老祭坛上三拜,奉上一只野猪,就算结亲了,再有晚上会在大广场上整个部落热闹的举办篝火舞会。
林慕清闲来无事时,将人参拿到大桶里清洗干净,然后叮嘱看门的须鹰看着。
放在门口晒干,这样时刻有人看管,可以防止有兽人误食,特别是些幼小的崽子贪吃又到处跑。
银栊看见家里那个编织型的篮子,他让她教会他,然后银栊又教给别的兽人,又多了一样物品使用。
晚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凿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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