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壶温余酒
不知是中毒还是被刺杀,左右不关他的事。
闻堰生神情依旧冷淡,忽地走到屏风后面,刚刚那位弹琵琶的艺妓已不在。
“刚刚谁离开了?”他拎着那份文件,又走到包厢外面,有他的人和徐冲的保镖站着。
第254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5)
“报告大帅,是一个抱着琵琶的女人。”副官探头看向里面,目光惊疑不定。
“徐冲出事了,你们自己解决,不准惊动一楼的人。”闻堰生说完就带着两个副官离开。
保镖急忙冲进包厢,面对老板的尸体,手足无措。
“查,快派人查。”
“一人回去通知徐家。”
*
走廊上,闻堰生被迎面而来的经理慌慌张张叫住,“九爷,秦参死了,他哥大怒,现在在包厢里发火。”
闻堰生眸光一冷,短时间内死了两个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还是两拨人?
“让他们查,不过损坏了的东西让他们自己掂量,还有,刚刚在徐冲包厢的琵琶艺妓,是从哪来的?”
“那是新来的,现在在李少帅的包厢,大帅想?”经理心里诧异。
闻堰生大步直往李恒序的包厢走,经理跟着。
打开门的那一刻。
李恒序在软榻上睡着了,身着艳红色旗袍的女子正在一边弹着令人放松的歌调,绒毛披肩衬得肤色如云般白皙。
抬眸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微微勾唇,露出明艳妩媚的笑容,美眸盼兮,美的让人失语。
“大帅可是对我的琵琶音念念不忘?”
闻堰生关上门,定定瞧了两眼,直接在她对面坐下,盯着她顾盼生辉的黑眸,直白地问:“你说,徐冲怎么死的?”
她吓的弹错,弦崩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什么?他死了?”
女子慌得手足无措,手上的琵琶咚地一声从大腿滑落掉到地上。
她又起身,手扶臀后蹲下捡起来,侧对他时,烫卷的短发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天鹅颈,那上面的红痣令他目光一凝。
下一刻她穿着高跟鞋,站直身,高挑纤细,丰臀细腰的,抱着琵琶无措辩解:
“是他让我走的,怎么突然出事了?我……我……”
“除了你,没有人在那。”闻堰生背往后一靠,黑眸暗沉,凝着她的脖子,忽而兴味变浓。
“大帅是怀疑我?”
闻堰生虽然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眸却充满锐利的探究。
她也不装了,放下琵琶,此时他们就两步远的距离。
摇曳生姿的猫步充满野性和蛊惑,待他回神时,女子已来到他身侧。
她出其不意,对着闻堰生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一阵麻痒的热意钻入他耳膜。
“你胆子够大。”
不知是嘲讽还是夸奖,闻堰生大手按住她的右肩狠狠推开。
可她速度也快,一手擒住他搭在她肩膀的手。
细腻软滑的触感也没让男人分心,可没想到她手臂猛地一用力。
闻堰生只感觉被一股巨大的手劲牵引,连他的力气也抵抗不了。
被她一个过肩摔从椅子上拉起。
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闻堰生迅速用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右肩,却又被女子另一只手擒住,导致他高大的身躯在半空如扇形晃过。
闻堰生肩背落地,女子已压着他双手在他之上。
从旗袍侧边露出的膝盖,抵住他的命门,眼神拉丝媚人,对他笑的格外张扬。
手上的钳制,令他双手完全动不了,左腿刚想动。
她的膝盖就撞上来了。
闻堰生抑制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过去,唇线绷地紧紧的。
她上半身直起没完全压在他身上,至少胸前没压上去,依旧笑靥如花,丝毫不怕。
“大帅要小心点,你一动我害怕,我就动了,我一动,你也怕的哦~”
闻堰生平生第一次被威胁,还是这样威胁,仰视她的眉眼、描绘她线条优美的下颌,眸如墨描,漆黑森冷。
他的声音极冷:“所以你想干什么?”
她低低一笑,压着手腕的小手还不停用食指勾过他的掌心,大腿上的肌肤热度隔着军裤一点点传递而来。
女子妖艳的红唇微张,“大帅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闻堰生凌冽锐利的眸光擒住她,只觉手上一只手松动,还未等他反应。
她已经将他的两只手合在一起,举在头顶,用一只手压着。
如此好身手和力道,闻堰生终于变了脸色。
“不想!”
“可我想,毕竟这是大帅来这里的目的,怎么也要让您满载而归。”
第255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6)
只见她空出来那只手解开胸前军装的纽扣,外套、里衬,一步一步勾着他的心弦。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
直到她将光滑细腻的手掌印在他心脏上方,眸光赤红盯着她,“别让爷抓到你!”
林慕清手掌动了动,掌下的肌肉紧绷,紧密贴合,心跳从平稳的状态一点点往失控的频率发展。
“徐冲就是这样,心脏越跳越快,然后就死了,大帅可不要步他的后尘~”
她尾音拉长,仿佛一把勾子吊在他心间。
“手感很好,看来大帅经常锻炼。”
闻堰生呼吸轻了,又骤然加重,强烈的注视、周身凛冽的气场都让她心跳快了几分。
“松开!”
“咦,大帅是不是不行?不然为什么……”
闻堰生只极其冷酷地盯着她,不为所动。
“无趣。”她红唇挤出两字,眼里的兴致也失去了几分。
本以为她会将他放开,但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拨动了按在心脏上的指腹。
闻堰生浑身一僵,军裤包裹的那双大长腿紧绷,肌肉撑起了军裤。
她本来抵着的膝盖都被硬邦邦的肌肉磕的生疼。
趁他生气,林慕清膝盖点地,后腰一弯,收回手时将他腰间的枪顺手拿走了,一个侧空翻,从打开的窗口跳了出去。
“大帅有缘再见~”
速度快的闻堰生快速站起来时都不见了她人影。
他不断深呼吸,胸膛起伏,最后情绪上涌,一脚将旁边的琵琶踩烂了。
闻堰生一边走到窗户,一边两只手在胸前的纽扣上一颗颗捏起来,掩住泛着粉红的胸肌。
窗户下早没了人影,甚至不知道她逃到哪里了,下方街道的人群也平静,并没有因为有人从二楼跳下而轰动。
“来人。”门外的副官听到闻堰生隐隐发怒的声音,赶紧打开门走进来,第一次在九爷的背影里就能感受他的怒火。
闻堰生面对窗台站着,情绪慢慢平复,开始想刚刚的细节,和她的破绽,可她每一步都走在他的意料之外。
从未有人近身能这样禁锢到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还是个女子。
莫名想起了早上那个素面朝天的平淡如水的女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并没令他方才升起荒唐的想法消散。
反而像绕进迷宫里,迫切的想知道出口,又或许先在里面多绕几圈,看清整个布局。
“人跑了,去追。”
“那个琵琶艺妓?”副官满脸诧异,从九爷的手上跑了?
九爷胸前的外套有皱褶,一丝不苟的短发也乱了,最重要的是——胸前有两颗扣子扣错了!
所以刚刚还脱衣服了???
“废话。”闻堰生被他强烈的视线盯着,不由低头,看到那一颗没扣上的扣子突出,呼吸一窒。
一向深不见底的眸竟闪过一丝无措的羞恼。
他只能重新解开又扣上,一下一下的抚平胸前的皱褶。
这让他怎么解释,他被一个女人给压着脱了衣服调戏?
烂在肚子里他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副官赶一脸我懂,低头不敢再看,脚步一转,出去吩咐人找,问经理拿人像画,派了一个队的人去找。
副官很快又回来,看见睡的像死猪一样的李恒序,“那李少帅怎么办?”
“叫醒他,问细节。”闻堰生已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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