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宴歌
江宴白‘哎’了一声,想拦她又不敢动手,只好跟在旁边,“我帮你这么大的忙,赏脸一起吃个饭不过分吧,宋小姐。”
宋杳犹豫了一阵子,“吃饭归吃饭,不准动手动脚。”
江宴白保证的举起手,“一定不。”
江宴白带宋杳到了一家很出名的高?档海鲜餐厅,宋杳对吃的很挑剔,点起菜来说的也头头是道,服务员看江宴白,江宴白瞪他一眼,“看我干——”他差点说脏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看我干什么,没听她说的?”
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对着宋杳连连问要求。
宋杳点完把?菜单放下,漫不经心的看向服务生?,忽的假笑了一下,“恕我直言,你的服务态度很不行。”
服务生?吓的变了脸色,江宴白亦是心中恼怒。
别人?轻视宋杳,就代表他态度表明的不够,让她受辱了,他怎能不生?气。
等待上菜时,宋杳补了个妆,江宴白叫来了经理?,一句话把?刚才那个服务生?辞退,让他直接滚蛋。
不多时,经理?带着崭新的菜单上来,殷勤的为宋杳介绍今天新空运送到的灵虾。
经理?走后,江宴白问:“你没生?气吧?”
宋杳讶异,“我生?什么气。”
江宴白松了口气,他这一趟好不容易把?宋杳约出来吃饭,还是两人?单独相处。他就忍不住想跟她说说话,“宋小姐,我之前?不对,你能不能忘了之前?我俩之间发生?的。”
宋杳怀疑的看着他,半天才点点头,“你想说什么。”
“又或者?说,你改了什么。”
江宴白一听这个,自己有的说,“我之前?是强硬了点,”他瞄了一眼宋杳的神色,又真?诚的补充,“也自以为是了点,没顾忌你的想法,惹你生?气了。”
“我反省了,我真?的反省了。”江宴白举起两根手指发誓,“我悔改了,对不起。”
菜上了,宋杳看了他一眼,“好,知道了。”
“知道了是原谅我了的意思吗?”江宴白不死心,追问。
“我又跟你没什么关系,原不原谅不都?是同学吗?”宋杳瞥他一眼,如是说道。
“那不一样啊。”江宴白盯着她吃刺身的模样看个不停,她的唇色极为漂亮,在他的心里充满了诱惑力。他如今如陈沉所言学聪明了,知道要稍微掩饰自己的心思才能不吓跑宋杳。
“你什么时候跟裴述分手,我等你,这样可以吗?”江宴白眼巴巴的问。
宋杳猝不及防的呛住,抬手找纸巾和杯子。
江宴白忙倒了温水递过去。
宋杳拿纸巾掩在唇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从他手边夺走水杯。
“闭上你的嘴!”宋杳警告性的说,“我是不会跟阿述分手的,我只喜欢他一个。”她拿起包包就要走,“谢谢你的帮助,该你得到的钱一分也不会少你。”
江宴白如同打了霜的茄子,半晌后骂了个粗口。
宋杳再怎么凶他也不会恼怒,相反他感觉自己也挺神经病的,宋杳越不理?他,他越来劲。
裴述是从陈沉那里得知的宋杳的计划,打电话过来时是深夜。
“想要那栋楼,为什么不告诉我?”裴述竭力忍耐着不悦了。
“你很忙啊,我又不想打扰你,我自己也可以的。”宋杳心情不是很好。
“我倒是希望你能黏人?一些,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我,会让我觉得我很不称职。”这大约是裴述第一次没忍住发火。
“你这是在怪我吗?”宋杳问。
裴述发完火,才听出宋杳语气里的不对劲,他看了一眼时间,沉默了会儿问:“你在哪里。”
宋杳态度很差,“凭什么告诉你。”她说罢‘啪’的挂了电话。
裴述怒火攻心,但宋杳一贯是这个脾气他不是不清楚。
在落地玻璃墙内静了会儿,他当即决定回国一趟。
落地拨电话,这一次宋杳接了,裴述听见那边隐隐的哭声,简直一颗心都?要揪起来,电话里他是道歉又道歉,才把?人?哄好。
见了面,她一股脑钻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久别重逢,两人?的呼吸都?有几分急促,裴述捧着宋杳的脸亲吻,漫天的飞雪,落在兩人?的发丝上肩膀上。
“刚才不该直接凶你。”
“你是不是吃醋了。”
“……嗯。”
宋杳小声说:“我好想你。”
裴述捏着她的脸颊,失笑着复尔亲吻,“我也想你。”
马路的另一侧,陈沉将车窗完整的摇上去,这样娇憨可爱的一面,他仍旧没有见过。
那是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他盯着雪中的那对情侣看了良久,终是挪开视线嘱咐司机,“走吧。”
这些情绪他都?压得住,他通知裴述,是让他多留心宋杳,不该将她一个人?放在狼窝里。
江宴白那只狼可还在窝边虎视眈眈的。
第43章 宋杳
迈入年关,春节来临在即。
宋父宋母正在床边包饺子,两人的动作很是娴熟,宋父虽然卧床但手活不慢。
电视机开着,播放的正是财经频道。
广告之后进了一条新闻:“……日前陈绍辉先生的独子陈沉欲出价接手长悦大厦,据内幕消息透露他将出资15亿元参与长悦大厦的竞标,短期内没有?卖家与其?相争……”
各大新闻头条竞相报道吗,言辞之中多揣测长悦大厦被陈家收购的意?图。许是因?为?揣测这一点,原本还有?意?向?接手长悦大厦的其?他买家也都熄了火,毕竟谁能跟帝都陈家争得过。
锅里的水滚开了,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宋母喊宋杳下饺子。
宋杳应了一声,掀开锅盖,一只一只饺子顺着锅边滑下去,拿勺子背部轻轻推开。
宋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这长悦大厦的股票可要不得了了,李东的儿子平日里喜欢玩股票的很。”
宋母横了他一眼?,“我眼?瞅你也心动了不成?别跟人瞎学,什么股票不股票的我不懂,闺女拿回来的钱你可不能瞎搞。”
宋父悻悻然,“我又?没说。”
宋母冷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股民近期陷入了收获狂欢季,长悦大厦的股票呈现出一股绝地反击的架势,骤然拔高起来。
今晨的价格分明已经跌破五毛一股,导致一众股民破产,赔的裤衩子都不剩,负债的更是大有?人在。大厅外堆积的人山人海,哭得闹的都有?,长悦大厦楼前也有?许多人举牌抗议。
倒了午后,陈家收购长悦大厦的消息传出之后,一路下跌的股票缓缓停止了下滑的趋势,到?了晚间,猛地上升,每一个小时都会呈现出全新的数字。
如同?凛冬过后迎来重?新焕发的生机,沉寂在泥潭中长达数月之久的长悦大厦,股票一度跌停,在证券交易的数次警告之下,它终于迎来了转机。
长悦大厦易主的剪裁礼当天?,股票金额涨了二十倍不止。
0.5元一股的长悦大厦,翻身蹿涨至15.6元一股,并且这个涨速仍然在加快。
宋杳慵懒的托腮关注着,看了看自己账户余额,直接购入一万手,也就是一百万股。
这笔钱投入进去,她是真的一点闲钱都不剩了。
过完了年,在寒假即将结束时,江家加入了角逐,这又?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可能性,也将长悦大厦推上了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高度。
新闻发布会上,江宴白一袭黑色西装,规整的言说自己对长悦大厦的势在必得。
有?时候,他看上去不太像是军人后代,尤其?是他黑色的发丝全都被整理?到?脑后时,露出的光洁额头带着一股戾气,他的眉形很凶,压着眉头紧盯提问的记者时,天?然带着的气势足够碾压台下的观众。
他们也不敢问有?的没的,反倒是官方报社敢于提问敏感一些的问题。
“您的这一举动,是否是一个标志,亦或者是打响了江家进驻商圈的第一枪?难保不会让人惊心是否会利用职务之便狂澜钱财。”
江宴白眼?睛动了一下,移向?提问题的记者身上,他瞥到?他胸前挂着的报社名字,勾起唇角堆积出一个笑意?,“我家里的事情我不沾染分毫,有?我大哥在,后辈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如果国家有?难我辈义不容辞。”
“这笔钱来自我祖母当年为?我成立的基金,来源自我祖母的法国家族企业,每一个硬币都干净,绝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
“我在这里起誓,不利用祖辈父辈的职务行便利之事,也望大家监督。”
到?此刻,长悦大厦的股票涨至52.5元一股,遥遥领先一众股票。
股市陷入疯狂,网民也紧跟时事吃瓜。
【我的天?,我连夜买了一百多块。】
【一百块太少了,我爸前几天?买了一千多的,几天?时间净赚近三万!】
【赚疯啦赚疯啦!我叔叔的一个朋友炒股赚了一百多万,直接发财了[哭]】
【救命谁能想到?长悦大厦死灰复燃,我之前赔钱卖掉了,还欠了一点钱,没想到?现在不仅涨回来…真的哭都没地方哭去。】
【有?人能说说长悦大厦的股票前景如何吗?想买又?有?点犹豫。】
【江家接手长悦大厦,老?哥你在犹豫什么,你是不是不知道江家是搞什么的?你认识江锦州吗?】
【?卧槽。】
【几星几杠看得清楚吗,来来我把图片发出来。】
【买了。】
【买了+1】
【买了买了买了。】
高楼大厦,墨蓝色的窗内,国际象棋的局势已经落定,一只芊芊玉手手执王后棋,吃掉一棋击溃对方,她托腮喃喃念着:“checkmate。”
身后,是实?时变动的股市盘,长悦大厦一枝独秀,持续高涨。
“小姐,时间到?了。”门口处,一个戴着墨镜身穿西服的男人恭敬的呼唤。
宋杳将王后棋缓缓放下,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推椅,起身。
今日她穿的是如火焰一般炽热烧灼的红裙,乌黑的及腰长发一丝不苟,飞扬的眼?线凌厉,唇角微抿盈起的笑意?也不达眼?底。
门口处,江宴白靠在墙边,唇角微勾,手指上挂着一串钥匙。他提起来晃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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