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痩西风
“煮着吃,放点盐下去就可以,也可以加点黄豆,或者炒着吃,香香的,磨成粉也行,做成榛子糕。”付小安随口说道。
周春禾脸都绿了,怨恨地看了眼付小安,“你一个大老爷们,成天研究吃的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研究,打我记事起,就一直是这样吃的。”付小安委屈道。
江绿笑不活了,他这男人好像每次在付小安这里都吃败仗,无力反驳的那种。
“行了,走了,走了。”周春禾催促道,就不愿意和付小安说话。
付小安低着头送他们离开,不知道周春禾生气的点在哪里,他说的都是实话。
路上,周春禾吹着口哨,时不时单手骑自行车,偶尔还放开双手,吓得江绿那一个惊叫连连。旁边就是水田水沟,要是一头栽进去,自己都拔不起来自己。
周春禾天生是野性子,又带着自己的女人在后座,不炫一下车技实在是对不住这田野,这秋色,这丰收的季节。更主要的,他发现,这样一来,后座的女人搂他就更紧了,那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只要稍微加点想象,他就能高…
嘿嘿,正大光明耍流氓,相当于公款吃喝,多美的事。
到了供销社,江绿下车头一件事就是对着周春禾,连捶三拳,外加三脚。
“呦呦哟,这是咋了?”付培雅靠在门框上,欣赏着这一幕。
“打是疼骂是爱,我媳妇这是疼我呢。”周春禾嬉皮笑脸道。
“去给我们买两个烧饼来。”江绿打累了,吩咐道,刚刚在路上,她就闻到了那馋人的香味,又叮嘱了一句,“要辣的。”
“喳,小周子这就去。”周春禾也不管街上人多,弯腰打哈恭敬道。
把付培雅乐死,捂着肚子直笑。
“你担心点,可不能那样笑。”江绿提醒道。
“你这日子过得太有滋味了吧?”付培雅定了定,问道。
“还行吧,也就洱水前三。”江绿面不改色。
付培雅又是一阵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江绿拿出赵斌定做的衣服,交给付培雅,“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你让盛荣帮我一定交到他手上。”
“不巧。”付培雅面露难色。
“怎么了?”
“他好像去广市那边谈买卖了。”
“广市?”江绿喃喃道,“广市那边的家具不错,再就是服装和外贸了。”
“那就是了,他就是做贸易发家的。”
“我也想做服装生意。”江绿突然说道。
“你不是早就开始了嘛?”付培雅疑惑道。
“这个不算,我想做服装贸易,有店面有公司的那种。”
“我滴个乖乖,公司?你想开公司?”
“谁想开公司?”周春禾提着两个大烧饼进来问道。
付培雅指了指江绿,“你家夫人。”
第97章 97 绝地反击
“你别吓着他,我只是有这个想法,先开个店吧。”江绿就说道。
“你就折腾吧,反正不管你咋折腾,我都支持,别败光家产就行。”周春禾把一个烧饼递给付培雅,然后把另外一个从包装纸里面抽出来一半,再递给江绿。
“你们俩这恩爱是给谁看呢?欺负我一个人是吧?我不吃了!”付培雅不满道。
“抗议无效。”周春禾直接怼回去。
这下轮到江绿乐翻,“你没给自己买一个?”
“我配吗?”周春禾卑微道。
“你不配,所以退下吧。”付培雅替江绿说道。
“那我去买些种子,待会过来接你。”
“行,那农具你也看着买一些。”
“得嘞。”周春禾跨上自行车就去了。
“你给我说实话,每天面对着这样的活宝,是不是可乐呵了?”付培雅笑道。
“别那样说你姐夫,”江绿抗议道,“但是,是的。”
“唉,我就不该问。”
“怎么,你家盛荣不够幽默?”
“幽默?完全没那细胞,昨天晚上我跟他说我想吃点辣的,你猜他说啥?”
“什么?”
“他一本正经跟我说,孕妇体制热,再吃辣的容易火结,长痔疮!”
“哈哈,他一定是个理工男。”
“不管啥男吧,反正我昨晚想了一晚上的辣椒,愣是没吃上。”
“你也知足吧,哪能事事都被你占了,我就问你,现在让你和别人换一个男人,你愿意不?”
付培雅托着腮想了想,“算了,还是他吧。”
“看,我就知道。”两个女人笑到了一块去。
“言归正传,这两套西服你帮我带到。”
“放心吧,一定完成任务。”
“那奶粉再给我来两袋。”
“上次的就吃完了?”
“差不多了,周天现在胃口也大了起来,我这奶水是越发的不够了。”
“我听说个法子,你去试试?”付培雅神秘道。
“说来听听。”江绿好奇道。
付培雅就在江绿耳边一阵嘀咕。
江绿听着听着耳根发热,脸就红了。
“真有用?”
“有用没用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奶粉贵不说,还没有母乳营养,要真成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行,今晚就试试。”江绿下了决心。
“这儿还有两套人家要做的衣服,你今天正好一并带回去。”
“行。”
周春禾过来接江绿的时候,又给两位女士带了新玩意——两根糖葫芦。
他以为她们会喜欢,这酸酸甜甜的口味,可是这会,两位女士看着他,像是看猴。
“你怎么会觉得我们还会喜欢吃这玩意的?”江绿问道。
“我看小孩子都争着买,大人不买还哭闹打滚,想着你们应该也喜欢吃。”周春禾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那是人家小孩啊,我们都是孩他娘了。”江绿哭笑不得。
付培雅在一旁又笑弯了腰。
“就是娃他奶,在我这里,你也是个丫头片子。”周春禾怼过去。
“……”江绿不会了,这土味情话太齁甜,比这糖葫芦还要黏糊。
付培雅捂着耳朵躲进了柜台里,“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我说的是事实……”
江绿上前捂住周春禾的嘴,“你别说话了,咱要善良。”
周春禾就更费解了,“我怎么不善良了,我一没打架二没吵架,这又不善良了?还给你们买糖葫芦!”
周春禾可憋屈了。
“我们回去了,培雅,奶粉钱给你放柜台上了。”江绿推着周春禾就往外走。
“赶紧走吧。”付培雅在柜台里直向外挥手,感觉心里受了一万点暴击。
“差点忘记了,这个榛子分你一些,坚果吃了对胎儿好。”江绿想起来道。
“啥玩意?”付培雅没听大明白。
江绿就把榛子抓了三捧给她放柜台了。
路上,周春禾还是禁不住问道,“你这朋友是不是有毛病?”
“得亏你这话刚刚没问,不然她踹你一脚我都不带拦的。”江绿回道。
“我又不傻,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人面问。”周春禾自我骄傲道。
“你是不傻。”只是憨!江绿心里暗暗说道。
“对了,今天洗澡洗头吧?”
“洗啊,哪天不洗?”周春禾回道。
细想,不对,媳妇从没关心过洗不洗澡啊。
“干啥?”周春禾试探道。
“没啥,就是问问。”
“问问?是不是晚上有节目?”
“啥节目,就睡觉!”江绿想起付培雅跟她说的话。
“睡觉,你想今晚怎么个睡法?”显然,睡觉在周春禾这里一向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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