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试婚宫女 第111章

作者:玖渔 标签: 清穿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逆袭 穿越重生

  年若薇吓得转身看向那利剑,但见那利剑上还挂着她一缕青丝,那剑她认识,是四爷的剑。

  “哎呦都在啊,不好意思,我们方才在追查凶犯,刀剑无眼,请勿见怪。”苏培盛此刻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雅室门口。

  “小年糕啊,该回王府当差了,你别忘了,你如今还是内务府里登记在册的奴婢。”

  苏培盛此刻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方才爷快马加鞭赶到致美楼,没想到竟看到让人心碎的一幕。

  年糕竟与那陈文宴郎情妾意携手同行定了终身,并且互赠了定情信物。

  此刻苏培盛垂眸盯着小年糕手腕上那看着像传家之物的镯子,再看到陈文宴手心里攥着小年糕贴身的绣帕子,顿时吓得眉头突突直跳。

  “奴婢遵命,文宴哥哥,我等你来娶我。”

  “娘,我先回王府当差,您别担心,女儿很快就能回来准备婚事了。”

  “夫人,小女如今还是当差的奴婢,请恕小女先行告退。”

  年若薇毕恭毕敬的朝着崔氏和母亲赵氏行了晚辈礼,转身就下楼离开。

  此时苏培盛走到爷的佩剑前,将剑和挂在剑锋上的那缕青丝一并带走。

  年若薇步履匆匆来到致美楼大门口,果然看见四爷的马车停在门口。

  待到看清楚马车之后,她顿时涨红脸,眼前的马车竟然是那隔音马车。

  “薇儿,你走慢些。”

  她身后传来母亲赵氏焦急的声音,年若薇一咬牙,立即钻入了马车内。

  她入了马车就看见四爷端坐在主座上,此时正在低头批阅折子。

  年若薇默不作声的跪坐在一旁伺候。

  此时马车缓缓行进,年若薇正有些忐忑,下意识把玩手腕上的定情镯子,忽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她赶忙抬头看向四爷,竟发现方才看着云淡风轻批阅折子的四爷,此刻竟然将手中的湖笔生生折断。

  “苏培盛,立即将那破镯子砸了。”

  苏培盛刚想掩好马车门,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入了马车内。

  “年糕啊,你把镯子给杂家吧。”

  “这是奴婢的私人之物,恕难从命。”年若薇说着,竟直接脱下那手镯,径直塞入衣襟内护紧。

  “爷..”苏培盛有些为难的看向王爷,他虽是太监,但好歹算半个男人,压根不敢去触碰爷的女人,更何况是那狎昵的地方。

  “出去。”四爷的语气中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

  苏培盛应了一声,忧心忡忡的凝了一眼蜷缩成一团,拼命护着那破镯子的小年糕。

  当听到马车门关上的那一瞬,年若薇忍不住恐惧的发颤。

  “别再闹了,薇儿。”四爷的声音带着疲惫与嘶哑。

  “奴婢没有闹,奴婢去意已决,也已然找到好归宿,陈家嫡子陈文宴人品贵重,是为良配,求王爷成全。”

  “方才双方长辈已然敲定婚期,奴婢的婚期在今年八月十六,奴婢记得爷当日也恰逢大喜之日,奴婢就不请您喝喜酒了。”

  年若薇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当,她怕四爷误会,赶忙又补了一句:“婚期是奴婢的未婚夫选的,请您别误会。”

  “年若薇!你好大的胆子!你是爷用过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再嫁,藐视皇族乃死罪!”

  胤禛被年氏咄咄逼人的话,气的心口一阵钝痛,此刻他额间青筋因极度愤怒而暴起,

  “爷既已用过奴婢,就像用过的了事帕子似的,该扔了。”

  “你!”

  胤禛被年氏的牙尖嘴利刺痛,此时他彻底暴怒,伸手用内力将她的衣衫扯碎。

  年若薇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衫都被四爷用内力扯碎了。

  此刻她不着寸缕蜷缩在地上,她含泪将护在怀里的镯子重新套在手腕上。

  “王爷若想违背纲常伦理,奸污臣子未婚妻就随意。”

  “除非爷死,否则此生你只能是我的!”

  胤禛已然褪去衣衫,动作有些慌乱的完全占有了年氏。

  可即便二人如此亲密无间,他却愈发觉得恐慌,此刻年氏安静就像一具尸首。

  她越是如此,胤禛越是气的失控得折腾她,他分明感觉到了她疼的颤栗,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

  “王爷请您快些,奴婢觉得恶心。”面对四爷肆意的顶撞着她,年若薇只能咬牙忍受他惩罚性的触碰。

  胤禛被年氏这句话彻底激怒,他顿时暴跳如雷,愤怒张嘴,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年若薇只觉得一阵还算勉强能忍受的疼痛传来,他即便在暴怒之下,似乎也并未下狠力。

  胤禛只觉得绝望和无助,心间弥漫着恐惧的酸楚感。

  她愈发乖顺疏离,他就越是心急如焚,心如刀绞。

  此刻四爷已然将唇贴在她耳畔,咬着她的耳珠,语气罕见的温柔:“薇儿,别闹了,跟爷回家可好?”

  “求你,别不要胤禛...”

  “王爷,您若还没尽兴可随意,奴婢伺候便是。”年若薇此刻心如死灰,只麻木的说着故意激怒他的话。

  可方才还发狠欺负她的四爷,此刻却缓缓退出去,他长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中,再无别的动作。

  马车内再次陷入死寂,年若薇抚着手腕上的镯子,有气无力的开口。

  “胤禛..我们不合适,就放过彼此可好?”

  除了在欢好之时,她在他耳畔缱绻叫他的名字外,她已然很久没有叫过四爷的名讳。

  她今日想最后叫一次他的名字,今后这个名字,将彻底埋葬在她心底,触之即伤。

  “您对奴婢的感情,永远充满算计和权衡利弊,您善于谋算人心,所以总能将奴婢轻易把玩在股掌之间,奴婢都知道,只是因为爱慕您,奴婢甘愿当眼瞎心盲的蠢货。”

  “我...”胤禛被年氏一番肺腑之言堵得哑口无言,原来她都知道...

  他明知道他在算计她,却依旧对他至死不渝,这些时日,她到底怀着什么心情,看他算计她,她定难过至极。

  可他是皇子,生来就处于尔虞我诈的争斗漩涡中。

  算计和权衡利弊本就是他的天性,他没有错,归根到底,只是他将年氏宠溺的太过于有恃无恐。

  “对不起,奴婢没什么本事,奴婢的爱很蠢,遇事只知道不管不顾傻傻的往前冲,只能用这条命维护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奴婢自私胆小,懦弱无能,贪慕虚荣,心中狭窄,不值得您再去算计衡量。”

  “今后您不用再如此费心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年若薇哑着嗓子失魂落魄喃喃道。

  “王爷,奴婢忘了告诉您,那信鸽,奴婢准备了十一只,呵呵呵...”年若薇苦笑着说道。

  紧贴在她腰间的手掌,忽而失控的收紧,他听到四爷因为暴怒而急促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去多久,马车内的门铃被从外拉响,苏培盛提示到地方了。

  年若薇坐起身来,自顾自从马车暗格里寻出四爷和她的备用衣衫。

  她正要伺候四爷更衣,忽而手中的衣衫被四爷扬手夺过。

  年若薇看见四爷在自顾自的穿衣,于是转身开始穿衣衫,待到二人穿戴整齐之后,她伸手打开了马车门。

  四爷始终板着脸一言不发,二人先后下了马车。

  “苏哥哥,今日奴婢值晚班还是白班?”

  “这..”苏培盛为难的挠挠头,盯着王爷暴怒的面色,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那..你值与杂家一道值晚班可好。”苏培盛硬着头皮说道。

  “奴婢遵命。”年若薇尽职尽责的做好奴婢本份。

  胤禛此刻一言不发,他想着二人如今都在气头上,他先冷落她几日,待她气消了再用心哄她几日,她定会恢复如初。

  此时他板着脸入了卧房内,忽而莫名觉得慌乱,总觉得卧房内有些陌生。

  他仔细逡巡四周,这才发现梳妆台上只剩下他的梳子和发带,从前那梳妆台上摆满了她喜欢的首饰和胭脂水粉。

  而床榻上只余下孤零零一只瓷枕。

  胤禛顿时慌了神,又急步走到更衣间,颤着指尖打开了衣柜门。

  从前衣柜内放满了她的衣衫,此时却空空如也,他只觉得此刻一颗心也跟着空落落没了归处。

  胤禛心尖弥漫痛苦的酸楚,此刻他终于意识到,她并非在任性撒娇,博取他的宠爱,而是真的准备彻底离开他。

  她竟如此狠绝,当真要弃他而去。

  胤禛绝望之际,愈发悲愤交加,他失控地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了衣柜门上。

  此时年若薇和苏培盛二人正站在门外伺候,忽而从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二人俱是满眼震惊,看向紧闭的房门。

  “年若薇!”紧闭的房门轰然倒下碎裂成寸,此刻四爷满手是血,站在门口。

第70章

  “放肆!你只不过仗着爷喜欢你,才如此有恃无恐。”

  “呵,你一旦离开爷,什么都不是!年若薇!爷定会让你跪着祈求爷,哭着求我允许你回来伺候。”

  “苏培盛,即刻将年氏驱逐出前院,滚去外围洒扫。”

  胤禛心中笃定,她早就被他豢养成娇花,根本吃不得半点苦头,她那样娇弱之人,过不了两日就定会哭哭啼啼求他垂爱。

  “爷...”

  “谁敢求情,杀无赦!”

  苏培盛本想替小年糕求情,才说出一个字,就被四爷一句杀无赦吓得匆忙噤声。

  “奴婢遵命。”

  年若薇垂眸盯着四爷手臂上潺血的伤痕,决然转身离开。

  她知道四爷想将他赋予她的一切特权统统拿回去,让她重新跌入尘埃里。

  他觉得她定会被那些磨难和苦楚击败,像条狗似的对他摇尾乞怜,彻底沦为他的附庸,他想驯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