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狸花小馒头
“好好吃,寒叔叔的厨艺越来越像娘亲了。”月宝啃着鸡腿,给予高度评价。
“辛苦寒叔叔了。”安宝文雅的吃着碗里的食物与凌云寒道谢。
“喜欢吃就好,以后想吃什么便和寒叔说。”凌云寒夹着菜送到安宝月宝碗中,尽职尽责的温柔模样谁看了都得竖起一根大拇指。
夜,几道人影出现在宅院门外。
只是,正当黑衣杀手欲要闯入宅邸之时,一个穿着破衣棉袄头发乱糟糟的邋遢男人出声阻止。
“这是别人家。”
黑衣杀手二话不说,大手一挥,暗器从手中甩出。
谁曾想,飞向邋遢男人的暗器竟然原路返回,若不是黑衣杀手躲闪及时,自己就被自己祭出的暗器杀死。
“臭乞丐!”欲要翻墙进入宅院的黑衣杀手抽出淬了剧毒的匕首,朝着邋遢男人刺了过来。
男人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咔嚓一声!
刺入男人心脏处的匕首竟硬生生的断成了两截。
“什么鬼?”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没用杀不死我。”话音落下,邋遢男大手一挥,一巴掌将黑衣杀手半个脑壳拍碎。
“扯!”眼见情势不好,剩余的杀手转身就跑。
“想跑?晚了。”
昏黄的灯火下,邋遢男人以迅雷之速将黑衣杀手全部杀死,又将尸体拖到了远处扔到了巷子里。
待到男人折返回宅院门前之时,看到了灯火下站着的一道曼妙身影。
女子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绝世的容颜映着灯火面目一片清冷,尤其是那双凤眸中的神情冷漠的不似一个人该有情感。
“给你的报酬。”林安月将手中一壶酒扔给邋遢男,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踏入了宅院。
邋遢男则抱着一壶酒,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来,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翌日,林安月早早地离开了宅邸,去了三公主府。
月宝凌云寒留在宅邸照顾月宝和安宝。
“寒叔,我和丧包包去院子里溜达啦。”
“好,一会吃饭,月宝要快快回来。”
厨房里响起凌云寒的声音,月宝应了一声后,骑着丧彪在院子里玩闹。
“接住,丧包包。”月宝拿着彩球扔给丧彪,丧彪一个神狼甩尾将球击飞,只见彩球越过围墙落在了外面,并砸到了人。
“哎呦!”墙外,邋遢男被彩球砸在脑袋上,扰了他的清梦。
“叔叔,可以把球还给我嘛。”月宝手脚并用的爬上墙,看着墙角坐着的男人,奶声奶气的说着。
男人抬起头,透过蓬乱的头发缝隙看向可爱的小奶团子:“你砸到我了。”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叔叔你等一下。”似乎想到什么,月宝又小心翼翼的爬下墙头,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又折返了回来:“叔叔,给!”
月宝从靠着的小背包里拿出了几块糖果,可惜小短手伸到了最长也够不到男人。
原本靠墙坐在地上的男人站起身,看着小家伙费力伸出手的可爱样子,鬼使神差的也跟着伸出手去接小孩子给他的东西。
糖?
“还有还有,叔叔接住啦。”
除了糖果外,还有三块糕点,一个橘子,一包瓜子。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现在可以把彩球还给我嘛。”月宝乖巧的道歉。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能说,最近有好多好多坏人。”
“可你的彩球砸到了我,看见我脑袋上的伤口了嘛。”邋遢男撩开乱糟糟的头发,额头上的伤口出现在月宝面前,看到小月宝更是自责。
“我叫阿五,你呢?”男人先开口自我介绍。
“嗯……我叫月宝。”
“月宝,球还给你。”
“谢谢阿五叔叔。”重新拿回来彩球,月宝嘴角绽放出甜甜的笑意,道了声谢后,从墙头爬了下去。
“月宝,吃饭饭喽,今天有月宝最爱吃的松鼠鱼呦。”
“来啦来啦,寒叔叔我来啦。”听到松鼠鱼,月宝大大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了闪闪光芒。
下午的时候,林安月从三公主府回到了宅邸,一下车便看到昨夜的邋遢男仍旧堆在墙角,未曾离去。
男人也注意到了林安月的目光,抬起手做一个酒壶的手势。
“他是谁?”张璀岚投来好奇的目光:“不会吧,你现在的口味这么随便了,乞丐都敢招惹?”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一脚踹在张璀岚的腰上,某道爷直接被踹进了雪堆里。
可以确定一点,墙外面的邋遢男人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凌云寒今儿做了安宝月宝月宝爱吃的菜外,还特意做了一碗补气血的药膳。
“为啥没有我的?”饭桌上,总是被区别对待的张璀岚看向凌云寒。
“道爷,你低下头。”凌云寒示意张璀岚低头看,面前的两盘子绿油油素菜真是为他准备的。
“贫道不想吃青菜……”他是个道爷没错,但可以喝酒吃肉,他想吃大肘子,啃猪蹄,吃鲍鱼龙虾!!!
“岚叔,寒叔叔是为了你好呀。”月宝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张璀岚:“岚叔最近胖胖了好多,寒叔叔说要让岚叔吃的清淡一些。”
第四百四十五章 女帝?
“岚叔不胖,岚叔最多是圆润而已。”张璀岚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和肚子,虽说里三层外三层,但放眼天下他还是帅气依旧的小道爷啊。
一顿饭在张璀岚碎碎念中度过了。
晚上的时候,宅院外又出现一批黑衣杀手。
但因为有邋遢男守着,无一人生还,即便闯进了宅院也会被丧彪送上西天。
处理完黑衣杀手,邋遢男站在院门前,似乎在等着谁。
当看到门内走出的那道清冷身影之时,男人伸出了手。
林安月停下脚步,同样看着朝自己伸出手的男人。
“?”
“酒。”
“没有。”
“我帮你处理了杀手。”
“与我无关。”林安月落下一句话后,离开了宅院,身形消失在黑夜中。
看着渐渐消失的身影,邋遢男拧着眉,咂吧咂吧嘴后又坐回了墙边。
林安月离开宅院后,直奔姜鹤天的府邸。
书房中,正在看信的姜鹤天抬头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自己找地方坐。”
侍卫上了茶,林安月坐在书房中,喝着茶环看着四周。
好一会儿后,看完密信的姜鹤天方才重新抬起头来,眼神里的血丝明显可见。
“什么事儿。”
“明知故问。”
“?”姜鹤天拧眉:“老夫是你外公。”
“哦。”哦了一声,林安月态度仍旧淡漠的很。
“你……”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姜鹤天真想抄起手里的书朝着林安月砸去:“你娘亲如你这般大的时候甚是乖巧懂事。”
“所以你就把我可怜的娘亲送进高塔看守半部藏宝卷?”
“……”姜鹤天一时语塞,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时候老夫也是没法子。”
也不知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过往的亲人,还是单纯的想找个人说说话,姜鹤天与林安月说起了关于姜洛洛的事情。
当时候雪国派系争斗的厉害,每一个皇女背后都有着强大的背景,而洛洛的心情天真烂漫,很难在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生存下来。
姜鹤天只好请求女皇让姜洛洛成为守护半部藏宝卷的祭祀,远离夺嫡争斗。
可没想到,即便是如此,洛洛还是被算计到一场场阴谋诡计之中。
万般无奈之下,姜鹤天做了个局,让姜洛洛带着半部藏宝卷离开雪国,并且一直让人暗中护卫送女儿去了萧国,直至遇到了林秉承。
当爹的怎么能不想给女儿最好的,可为了女儿的安全,便让姜洛洛留在了萧国嫁给林秉承。
“那是老夫的女儿,老夫怎能不想她啊。”又是叹了一口气,好似在一瞬间老了十岁,姜鹤天看着林安月的眼眸红了几分,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姜洛洛的影子。
“之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可老夫万万没想到……你的出现会成为这盘棋的关键所在。”
姜鹤天说着,林安月听着,直至听到萧云昭三个字。
有多久不曾听到了,她忘记了。
一抹冰冷的笑意勾勒在唇角,呢喃着萧云昭三个字,心头上的恨意翻涌而上。
可她更恨的还是自己。
“别多想了,你和萧云昭本就是命定的死敌,不管你们相爱多深,都会被随着命运轮盘的转动想杀。”
“何为命运?”抬起头,对视着姜鹤天苍老的眼眸,林安月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发出咚咚的声响回荡在书房中:“是秦夏王朝死而复生,还是我和萧云昭终将为敌?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命运?”
“林安月,直至现在你还看不清么?”
“看清了如何,看不清楚又如何?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们总喜欢将一切都归结于命运,从不在现实中找寻因由,是不敢承担自己犯下的错,没有勇气面对现实么?”
“在山谷中的三年里,我也曾想过你们所说的命运一说,会想是不是自己违抗了命运,让阿爹,阿姐,秦老他们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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