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葬?疯批王妃她只想撩战神王爷! 第59章

作者:狸花小馒头 标签: 穿越重生

第一百二十章 娘亲你看,马车会跳舞

  阳光晴朗,万物可爱。

  一辆并不高调也不奢华的马车停在七王府门前,马车上只有萧云昭和林安月两个人。

  小秋拿着食盒,小秋拿着衣物往车上塞,又拿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可总感觉不够用;“换洗的衣物和日常需要的药草奴婢都给你备好了,还有王妃您爱吃的小点心。”

  小春红着眼豆大的泪珠滴滴答答落下,眼里尽是不舍;“王妃您带就着奴婢们一起去吧,奴婢也好伺候您。”

  “怎么,你们是觉得本王照顾不好宝贝娘子呗?”驾着马车的萧云昭挑着剑眉,听着下人们一句又一句的嘱咐,那感觉好似他这么大个人就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宝贝娘子做好了,咱们出发!!”

  萧云昭充当着车夫的角色,驾着马车载着林安月快快乐乐的朝着花海城出发。

  小秋和流峰等人站在门前看着,直至马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中也不曾离去。

  “上天保佑,保佑王爷和王妃这次的旅程一定要平安快乐,不遭小人邪祟。”小春双手合十祈求上苍,却被程建一个脑瓜崩敲在了脑壳上:“很疼的,你干嘛!”

  “小乌鸦嘴,以王爷和王妃的性子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小人邪祟敢作乱?”

  “也是哦!”小春咧着嘴笑了出来,笑的程建又是上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

  以当前边走边玩的速度,从都城出发前往花海城需要十天的行程。

  一身蓝色长裙的林安月半倚在柔软的靠枕上看着书,耳边不断的回响着萧云昭声音,倒也不觉得烦。

  “宝贝娘子。”

  “嗯。”林安月翻动着书的第七章,轻声应着萧云昭的呼唤。

  “本王是不是天下间最帅气的男人。”不等林安月回答,驾着马车的萧云昭十分自恋的点了点头;“本王一定是最帅最威武的男人,”

  说着,某王爷回过头看着马车里的人;“宝贝娘子当初嫁给本王也定是因为本王无双的美貌。”

  “当初啊。”轻轻合上书,林安月单手支撑着下颚回想着二人成婚的那一日;“阿姐的本意是让我嫁给太子,可我见不得阿姐受苦,便入了七王府的花轿。”

  “后来在欲仙楼见到了你也确实被你的脸惊艳到了,但也仅限于欣赏。”她还记得萧云昭想和自己原地洞房花烛,若不是黑衣杀手突然出现,此时的萧云昭应该是个半身不遂的废物王爷了。

  “咕噜~~~”吞咽着口水萧云昭背后发凉,某王爷连忙开口解释着自己在欲仙楼真的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从没做不守男德的事情:“后,后来呢。”

  “再后来我觉得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可取的优点。”林安月对视着萧云昭投来的目光,玉手捧着他的神颜;“越看越帅,不愧是我林安月选中的男人。”

  “宝贝娘子!!”被夸赞的老脸一红,最原始的冲动瞬间涌入股脑海,某王爷一个利落的转身钻入车内顺手落下了马车帘子。

  “萧云昭……现在是白天这里是官道……”

  “娘亲娘亲你看,林子里的那个马车和咱们家的马车一样会跳舞耶,”官道上一辆辆马车路过,趴在车窗上看风景的小男娃娃指着摇来摇去的马车兴奋地说道,一旁的妇人咻的一下红了脸嗔怪的看着身旁的相公。

  ……

  从都城到花海城只需要十天的路程,等萧云昭驾着马车抵达花海城外已经是半月后了。

  “好香。”踏入花海城的之时,一股扑鼻的花香随风窜入鼻尖,林安月入神的轻嗅着独属于花海城的气息。

  忽然间,咚的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马车顶端,下一瞬,只见殷红色的鲜血顺着马车棚顶流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坐牢了,夫妻俩坐牢了!

  从天而降的布袋子砸落在马车车顶。

  鲜血顺着布带渗透出来如雨点般滴滴答答流下。

  而布袋里是被肢解了的尸体,围观群众在看清里面是什么后,承受能力弱现场吐了出来。

  “你们两个,就说你们呢。”官差指着萧云昭和林安月夫妻俩:“本官怀疑你们和碎尸案有关,和本官走一趟。”

  “本……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萧云昭看着官差,眉宇间不怒自威的冷意让官差险些当场跪下。

  “官爷误会了,我们夫妻俩刚到花海城不久,何况我们也是受害人。”林安月出声阻止萧云昭当场灭了官差,他们是来花海城游玩的少招惹麻烦为好。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贼喊捉贼,乖乖跟我们走一趟,若敢反抗休怪本官爷将你二人就地正法。”噌的一下抽出腰间佩刀,似乎有了刀在手,官差硬气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

  萧云昭一步上前,强大的气场逼迫的官差们连连后退;“我倒要看看你们怎样就地正法。”

  “云昭。”林安月摇了摇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咱们跟官爷走一趟好了。”

  二人刚刚抵达花海城便成了这种事,未免也太巧了。

  她到想看看这一切只是个意外,还是有人故意安排设下的陷阱,若有人敢阻扰了她来之不易的蜜月旅行……

  林安月回头看了一眼马车上还未干涸的血迹,凤眸半眯眼中寒意浮现。

  可……

  到了花海城的县衙后,因为碎尸案牵扯的嫌疑人太多,林安月和萧云昭二人分别被关押在了县衙大牢的男监女监两处,一日后再审。

  “呦,新来的姑娘,瞧瞧这细皮嫩肉真是可人心啊。”女监里被关押的女犯人们见来了新人,为首的大姐大起身走到林安月身边:“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难不成是与人私通被抓了。”

  “这么美的姑娘可是头一次见到,身上穿着的衣裳就够咱们吃一年的了。”嘿嘿一笑,大姐大身边的女犯人朝着林安月伸出手:“来了牢房,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孝敬咱们大姐,你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脱下来还是来娘给你扒下来?”

  林安月双手环抱着肩膀并未搭理女人们的聒噪,一双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思考着幕后之人是谁以及他们的动机又是什么。

  世人皆知她已经将上下两部藏宝卷上交给了国家,而且经七王府保卫战一役后黑白两道不敢在接刺杀他们夫妻俩的悬赏令。

  王府外的告示也写得明明白白,世人惦记的黑羽令被司空星偷走了。

  目前来说七王府在人们眼底已经没啥太大的价值了,又会是谁安排了这个‘巧合’呢?

  “喂,跟你说话呢,耳朵聋了?”狗腿女犯人一巴掌抡过来朝着林安月的脸打了下去。

  还不等清脆的巴掌声音响起,便听到骨头齐整整断裂的声音,随即女犯人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啊!!!!!!我的手!!!!”

  依墙想事情的林安月抬起低垂的眼眸,微蹙着的眉头表达了她的心情不是很美观;“如果你还想要另一只手的话,别打扰我思考。”

  “贱人,上!”常年坐镇监狱大姐大位置的女犯人一挥手,其余的女犯挥舞着满是泥泞的指甲朝着林安月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不自量力。”林安月眸中一抹寒光浮现。

第一百二十二章 牢中大姐大

  “说。”花海城县衙女监内,林安月坐在监牢内唯一长椅上,双腿交叠一起,绝美的脸庞微微扬起,眼底的寒意要将人冻碎。

  “大姐,您,您想让我们说什么?”在一柱香之前还是女监大姐大的女犯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问着林安月想知道什么。

  “谁派你们来的。”林安月好看的秀眉微微挑起,耐心缺缺。

  “啊?”女犯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双双懵逼,她们不理解林安月说的谁派你们来的是什么意思。

  “嘶~~~”上任大姐大跪着上前几步,牵扯到了断裂的手臂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却还是强忍着疼痛来到林安月面前,猪头脸尽是谄媚的笑容;“大姐您给个目标,咱们都是乡下来的虎娘们听不明白您说的是何意思。”

  “你们幕后之人是谁,一路尾随我和云昭来到监狱真正的目的为何。”

  “……我们一直都在牢狱里待着啊。”大姐大很是无辜的眨了眨一青一黑的肿眼泡,随即指了指自己和身边的几个人;“我在这儿待了十年,她待了八年,她在这儿待了四年,她三年,那个不一样,那个秋后问斩。”

  除了极个别的几个死刑犯,其余人都是三年起步,出去上个厕所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离开监狱尾随谁谁谁了。

  “大姐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咱们就是看你刚来想欺负欺负您。”大姐大说着她们对林安月下手的真正原因,真的只是单纯的坏,绝对不参杂旁的任何因素。

  “对对对!”其余女犯人很认真地附和着大姐大的话连连点头,生怕晚一秒中表达心意都会被二次毒打。

  “……”林安月没有说话,全程都在注视着眼前一众女犯人的一举一动,将十几人脸上的表情收纳眼底,并确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真的想多了。

  马车踏入花海城的时候,那一袋子装着尸块的布袋子正是恰巧砸落下来。

  蓦地,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让人失了神的笑容中参杂着几许无奈。

  两个人的蜜月旅行本就是放松心情,结果却被自己的多疑破坏了气氛。

  此时,关押着女监的牢房大门被官差打开,只见另一个官差揪着女子头发将人揣进了女牢里,随后重新锁好了牢房大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女子满身是血,像是被抽了脊骨一样摊在地上。

  “死了?”

  “看着还喘气呢,犯什么事儿了,咋被打的这么惨?”

  正当女犯人们小声议论女子之时,忽然间,女子睁开双眼,那是一双稀有的蓝色双眸,像纯净的天空又像蓝宝石一样璀璨夺目。

  只见有着蓝色眼眸的女子艰难的站起身,满是污血的双手紧紧地扒着牢房铁栏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求着狱卒开开门放她出去。

  “蓝眼珠子?还是个哑巴?我的天啊!她不会就是花海城的女巫吧。”

  “什么?”一听到花海城女巫五个字,不管是重伤断腿还是断了胳膊的女犯人们原地诈尸蹦了起赖,十几个人跑到墙根缩成一团,更有甚者双手合十嘴里念着奇奇怪怪的经文,仿佛遇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大姐,过来,这儿给你留了位置。”许是被毒打了一顿心生慕强心里,大姐大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让林安月赶紧来这儿躲好,可莫要沾染上邪祟气息。

  “你们做什么?”坐在长椅上的林安月正好处于两者正中央,左边墙角挤着一堆满脸惊恐的女人,右边牢房门前一身血的蓝眸女子呜呜的哭喊着。

  “她是女巫,是污秽的肮脏邪魔化身,跟她接触的人要么横死要么不得善终。”大姐大越说越恐惧,是打从心底里的恐惧。

  “女巫?”林安月好奇看着蓝眸女子,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血并非是人血,应该是被什么动物血液淋了一身。

  在封建的古代社会若是被冠以邪魔妖物的名声,下场非死即残。

  “呜呜呜呜~~~”口不能言的蓝眸女子许知道自己出去无望了,蹲在角落中无助的哭泣着。

  大致过了一个时辰之久,离开的狱卒又回到了牢房,打开锁着牢房的铁链子,指着林安月和蓝眸女子:“轮到你们两个上堂受审,麻溜利索的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蓝眸女子抓着狱卒的手疯狂地摇着头,可换来的只有狱卒手中狠狠的一鞭子“呜呜呜~~~”

  “别用你脏手抓老子,再敢抓老子衣服砍了你的手。”狱卒看着蓝眸哑女的目光即恐惧又嫌恶,说话间再次抄起鞭子朝着哑女的脸抽去。

  “萧国律法禁止动用私刑,违法者要受到同等待遇。”在哑女的脸即将被狱卒手里的鞭子抽烂的前一瞬,林安月玉手轻挥,使得鞭子落了偏打在了一旁的木柱上。

  木柱都被鞭子的倒刺抽出一条凹槽来,更别提这一鞭子若是落在人的脸上又会是何等的下场。

  “你算是什么东……”东西的西字没出口,狱卒被林安月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呵住了话语,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似被寒冰利刃刺透了。

  “带路。”淡然的两个字出口,林安月不再看狱卒一眼,而原本张牙舞爪的狱卒竟鬼使神差的听从林安月的拆迁,带着两个人去了公堂。

  直到狱卒回到监牢这才回过味儿来:“她算个六啊,老子凭什么要听她的话?”

  花海城,县衙大堂。

  “宝贝娘子,为夫好想你。”公堂之上,萧云昭不顾他人的目光抱着林安月入怀,仿佛二人是千百年没见似的,尽管分别还不到一个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