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 第20章

作者:suer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喻星洲原本合上的双眼忽然睁开,想真的问一下这辈子还不知情的贺兰月。

  他挣扎的坐起来:“如果你眼睛还好着的话,我们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话音刚落,喻星洲看见贺兰月脸上流露出的神情,她思考片刻,说:“眼睛还好着的话,我们应该不会产生这种情况。”

  她冷静的诉说着:“我不会入住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也不会让一个Omega进错我的房间,我也不会被这个Omega的信息素引诱,自然不会让这个Omega怀上我的孩子。”

  喻星洲对这个答案呵呵一声,但知道贺兰月说的挺对,他忍不住补充自己这个问题的前提条件。

  “要是我们是在相亲情况下认识结婚的,你会怎么做?”

  “我会——”贺兰月唇角扬起露出一个有点坏的笑:“要是相亲情况下我认识你然后结婚的话,我应该会喜欢上你,然后会对你很好。”

  “滚吧你。”喻星洲一把把自己的浴巾丢在贺兰月的头上,气愤的起身就走,大骂道:“贺兰月你就是个虚伪的胆小鬼!”

  上辈子明明就是她漠视自己,只有在情热期时才会对自己稍微多一点关注。

  这辈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要脸。

  由纪一直没回复消息,喻星洲在楼下吃了点甜的,他上楼回到房间拿起那枚胸针想要再戴一次,看看能不能多看点剧情。

  但这次戴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喻星洲只好将胸针放回去。

  他有些丧气,又想起来点什么,用手机搜索由纪说的那部电影。

  但无论怎么搜索,搜索网页上也搜不到这部电影。

  喻星洲想了下,找到一个电影爱好者的论坛在里面发布了自己的问题,他将由纪说的剧情完完整整打下来,等待网友给出的答案。

  但自己再重新看打出来的文字,喻星洲忍不住将电影剧情和自己在纯白世界看到的剧情以及系统对自己说的剧情重新整合一遍。

  已经知道眼前的世界就是一部小说,这是系统和由纪说的话里的共同点。

  不同的时候系统说的是贺兰月和他是小说中的反派组。

  而在纯白世界里听到那个女声清清楚楚说的是:如果是月亮的话,那就叫他星、星洲。

  月亮?

  贺兰月是月亮。

  盛泠月也是月亮。

  喻星洲想的都有点糊涂了。

  他没有多余思路,系统不在线,喻星洲对它也有点怀疑,干脆起身准备再去楼下拿份饼干上来磨牙,牙齿还是有点痒,总想要咬点什么,讨厌的成人口欲期。

  一打开门就看见披着浴巾的贺兰月从电梯里走出来,他故意走过去撞了下贺兰月的肩膀,明目张胆的撒气行为。

  撞完就跑,紧急按着电梯按键,抬头一看贺兰月根本没停下脚步,不紧不慢的进了自己房间。

  想不通的事情只能暂时放在一边,好不容易休息,喻星洲躺着打游戏,消磨一下午,等晚上快睡觉的时候,牙齿的不适越发严重。

  自认为下午已经和贺兰月说开了,俩人目前的关系算是孕育孩子的合作者,没有多余关系,关乎孩子的事情上,喻星洲利用贺兰月也不需要不好意思,他起身直接去敲贺兰月的房间门。

  敲开门,喻星洲直接说自己的问题:“牙齿不舒服。”

  贺兰月了然,打开门:“进来吧。”

  再度进入她的房间,可能心态上的转变,喻星洲认为自己非常平静了,等到贺兰月说解决办法的时候,喻星洲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平静根本就是一层表面意思,贺兰月随便一句话又会引爆自己的情绪。

  喻星洲只能尽量的在语气上保持平静:“你是说我需要长久的和你呆在一块?”

  贺兰月纠正他的说法:“我是说你长久的需要我的信息素。”

  “成人口欲期是因为你怀孕心理压力太大引起,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并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一点,孕期的Omega想要得到一个安全轻松的环境,必须要有自己Alpha的信息素。 ”

  “我们平常吃饭那会还不够吗?我身上全是你的信息素。”喻星洲想起来在公司好几个人都误会他身上的信息素来自于盛泠月,喻星洲不好解释,只能每次上班前小心的确保自己的信息素隔离贴使用妥当。

  “目前看你的情况估计不够,除非你现在辞职呆在家里,天天和我在一块。”

  “不可能。”喻星洲想也不想的就拒绝这个提议。

  虽然喻星洲也有提前退休的计划,但不是现在,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完成,不能在现在就走。

  贺兰月早就对他的回答一清二楚:“那就要想办法增加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除了你上班的时间,我们都要呆在一块。”

  喻星洲有点怀疑:“你不会故意框我吧。”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贺兰月问。

  “比如骗我爱上你,然后一把抛弃我,小说里都这么写你这种坏女人的。”喻星洲想起来自己为了做任务补课的那些小说漫画。

  贺兰月差点被气笑了:“我骗你爱上我,然后抛弃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你知道我喜欢另外一个Alpha,这样做你就能得到自尊上的满足,还有你扭曲的快乐。”喻星洲忍不住舔了下作痒的牙齿。

  “谢谢你对我为人的猜想,既然你不需要,那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贺兰月随手一指,意思让喻星洲快走。

  喻星洲小声道:“看不见还乱指,指着阳台让我跳下去啊。”

  他摸摸自己肚子:“是不信你,但是现在我需要。”

  贺兰月:“需要什么”

  直视那张脸,喻星洲支撑自己站在充满贺兰月气息的房间里的尖牙利齿退却,心脏重重的一跳,舔着牙齿道:“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幸好贺兰月看不见。

  喻星洲对于这种需要恳求Alpha给予自己信息素的场面感到羞耻不已,因为会让他想起很多情热期时他流着泪求贺兰月标记的场面。

  即使是漠视自己的贺兰月也会在那个时候轻轻的吻住他的眼泪。

第21章

  ch21

  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喻星洲也不需要再做刻意遗忘两人共同记忆的旧情人。

  两个人的对话都因为喻星洲的回答安静了片刻,房间里短暂的流通着不自在的气氛。

  几秒后,贺兰月故作平静的回答:“知道了。”

  喻星洲:“你知道什么?那我睡哪啊?”

  他扭头看一圈贺兰月的房间,三楼一大半的房间都被贺兰月打通,算是一个大套间里隔着不同区域的房间,几乎能完全满足贺兰月的日常需求。

  但视线扫过一圈, 贺兰月的房间里就一张双人床, 床挺大, 躺四五个他都足够,但喻星洲不想睡在一块,显得自己很倒贴,贱得慌。

  贺兰月:“今天先凑活一下,明天重新订一张床行吗?”

  “别,别弄的好像你为我退步一样。”喻星洲都懒得听贺兰月那好像委屈求全的语气。

  早就住习惯的离婚夫妻,不经意间总能冒出点熟门熟路的错觉,喻星洲找了床新被子, 中间扯开两个人的距离。

  喻星洲习惯性的说:“你睡左边,等会我枕头下放把刀, 你敢过来就砍了你。”

  话音刚落,贺兰月也习惯性的接了句玩笑话:“那我现在就让他们买个床过来。”

  喻星洲哼一声, 管都不管她, 先给自己铺好床, 为了孩子,他懒得跟贺兰月计较, 等孩子一生, 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

  贺兰月的视野里一片漆黑看不见, 历经一年时间都差不多对盲人身份有些得心应手,视力失效的时间里, 其他感官接替眼睛的班变得更加灵敏。

  于是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气如实质化开始在她的房间里生长。

  悉悉索索的声音填满和平常一样空荡的房间。

  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贺兰月的盲人身份变得有些暧昧难辨,她不用去摸索方向,直直的走向喻星洲说的床的左边,坐在床沿。

  她将枕边一本打开的小说放到床头柜上,喻星洲本来已经合上眼里,感觉眼皮光影乱晃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见贺兰月收起书的动作,直白的问: “你现在这个眼睛半夜还用看书陶冶会情操呢?”

  贺兰月被逗笑,也有点被气笑的,侧过脸:“别说话了。”

  哼。喻星洲冷笑出声。

  别说话,上辈子也不说话,这辈子也不说话,不应该让贺兰月当个瞎子,应该让她当个哑巴。

  两个人躺下,背对背。

  喻星洲跟贺兰月同床共枕快一年多的时间,重生后中间分开一年多,哪怕现在躺在一块他也适应良好。

  因为是潜意识里储存的记忆,不管是贺兰月本人,还是她给予的信息素,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磨合后的习惯都储存在喻星洲的潜意识里。

  房间里的木质信息素浓度渐渐升高,不算强势,喻星洲身处在其中没多久便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在明显减轻,并且困倦快速的席卷全身,他连连打了个哈欠。

  本来还以为要玩会手机才能有困劲,但喻星洲一躺下没多久蹭了蹭枕头几乎就要陷入梦境之中。

  贺兰月这个人很讨厌。

  但她的信息素不让人讨厌。

  贺兰月有着让喻星洲非常喜欢的信息素香气。

  “你怎么不去拿刀?”贺兰月的声音带着点笑从身后传来。

  喻星洲就要睡着了,她突然的出声差点惊醒喻星洲的半梦半醒,他有些烦:“我练过功夫,不用刀也能劈你。”

  因为觉得是合作者的身份,喻星洲对贺兰月保持一种解脱自己个性上的放肆。

  他完全不想在贺兰月面前再装一点,没有必要。

  顺嘴说到这里,喻星洲忽然想起来件事情,仗着这辈子的贺兰月没发生过这件事,他回头吓唬她:“我一只手就能空手劈砖,你最好晚上别靠近我,不然我睡迷糊了,根本不认人,你那脖子肯定比砖头好劈吧。”

  劈砖头还是上辈子贺兰月教的,她就会这一招吓唬人,从小到大拿这一招空手劈砖吓唬了无数人。

  在她上班之前,那会医闹事件还挺多,贺兰月长得文文静静的,刚上班看上去挺好惹。

  但贺兰月就仗着这一手在医患关系上赢的很大一步,每年年终都能获得医院最受欢迎医生奖项。

  贺兰月那会说自己从小学武术,但凡不信不服的,她立马来一手,震慑无数不知情路人包括她好多朋友。

  后来结婚了喻星洲从贺兰月朋友那知道的,有次贺兰月易感期的时候,喻星洲哄着人给他表演了下,易感期的Alpha比平常听话,信息素鼓动着Alpha不断靠近自己,表演完还粘着喻星洲跟自己学。

  当然这事情估计上辈子的贺兰月都忘了。

  因为易感期一结束,贺兰月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也许是信息素迷惑了贺兰月,她一清醒就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