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隐
她在忙事业,而赢宫里……
有人在为她而忙。
傍晚时分,养粹殿内。
苍伐禀告:“王,丞相府嫡女一事已查!”
生产那夜的接生婆已老年病逝,没有留下任何证明。
但帝懿之前的提醒,令苍伐心中惊奇,自然仔仔细细把赵如蕙和云京歌调查了一番。
赵如蕙对云京歌更好、赵如蕙捧杀养坏云惊凰……
赵如蕙一个亲娘,甚至能做出把亲女儿送给70岁老王爷的事!
许多事情在外人看来,赵如蕙一个姨娘是想依附嫡女而生存。
云惊凰性情恶劣,不被亲娘喜欢也是正常。
甚至还有人觉得,赵如蕙连亲生的都不那么宠,更宠嫡女,是有当家主母风范、大格局。
但苍伐跟了帝懿这么多年,自然谨慎。
去丞相府暗访时,还恰巧听云潇潇吐槽:
“瞧那焦急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亲女儿!
她亲女儿要死了都没见她这么焦急!”
苍伐当下灵光一闪,把所有资料呈上,恭敬道:
“虽然属下没有查到确切证据,但属下认为,赵如蕙当年极有可能狸猫换太子!
王妃才是丞相府的嫡女,是辅国公府傅瑜君夫人所生!”
这个真相,足以震惊丞相府、辅国公府、乃至天下!
第196章 改造成功!
帝懿翻阅苍伐递来的折子,神色倒是如常。
这件事,似乎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苍伐看自家爷也默认了,更是愤怒,激动!
赵如蕙母女竟然如此狼子野心,把一个正牌嫡女祸害得那般凄惨!
傅瑜君……乃至傅瑜君生下的另外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惨……
王妃更是顶着庶女头衔,被骂这么多年!
苍伐忍不住问:“王,要不要立即告诉王妃?”
帝懿放下折子,眸色深沉、深邃。
“她已知晓。”
“王妃知晓?不可能吧?”
苍伐眉心紧皱,王妃那么一个没心没肺、柔柔弱弱的女子,成天在镇南军里种菜插秧,怎么可能知道?
帝懿收了折子看他一眼。
那眼神,宛若在看一个愚者。
苍伐被看得心头一惊,明显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他赶紧去想所有的细枝末节。
想着想着,他忽然恍然大悟!
“对了!王妃自从嫁入赢宫后,一张纸条就将赵如蕙引来!
而且她还故意打砸赵如蕙,索要天价财产!”
“出赢宫后,往常王妃不针对云京歌,可后来开始步步针对。”
“就连前段时间听闻傅九公子深陷命案,她还连夜冒雨策马出去!”
桩桩件件,看起来寻常,如今想来全不寻常!
苍伐瞬间惊叹、钦佩,又心疼:
“王妃好强大,得知这种重大的事,竟然不吵不闹,什么也没做,一个人忍着,瞒这么久……”
“她兴许是太柔弱了吧……知道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她,一个人孤独可怜……无计可施……索性不说……”
“王妃好惨……好可怜……”
帝懿看他一眼,未置可否。
只吩咐:“她自有安排,别扰她计划。”
他尊重每个人的决定,也尊重云惊凰自身的想法。
若想言,她自然会亲口告诉他。
若不言,他暗中护她、助她即可。
苍伐却心想,王妃能有什么计划,恐怕就是夜里哭唧唧吧……
可王的决定,他不能干涉,也猜不透王为什么不管。
他只能说:“对了!王!
傅家那九个蠢货还不知情!傅云燃天天往赢宫送万字血书,还试图在兵器上也铸造劝诫书送来!
傅大公子将王妃罪行书籍广发于市,让王妃声名狼藉。
傅盛临就更恐怖,还在所有商铺门前立下牌子,写着王妃与狗不得入内!”
竟然敢将王妃与狗相提并论!这何其过分!
三个大男人合伙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
帝懿黑眸一深,眼前又浮现起云惊凰那夜窝在他怀里痛哭的模样。
“辅国公府的所有人看到我,更像是看到瘟神……”
“没有任何人心疼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活该……”
“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我……厌恶我……”
残阳下,他高大的身形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孤会处理。”
当夜。
一道黑色的身影立于漆黑的夜色。
他大手一挥,所到之处,所有牌子全数化为粉末。
所有书籍,也尽数销声匿迹。
一切、就像从未存在。
这件事震惊京城!
“好端端的木牌子怎么会化为灰了!”
“我用的还是石头牌子,怎么可能化成灰!”
“这是谁用了高深的内力吗?可谁有如此高深的内力?”
唯一一个有如此内力的人,是曾经的战帝。
其大手一挥,足以让宫殿倾塌。
但如今……战帝已沦为残王,双腿瘫痪,身上骨骼窟窿,想站起来也难。
这是京中的第一谜题。
傅盛临不信邪,还让人继续挂牌子!
木牌石头牌皆化成灰,那就换成金牌子!挨家挨户赠送!
他妹妹京歌那般痛苦,死去活来,云惊凰一介庶女别想好过!
可……
第二早醒来,连金牌子也化为金粉!
全城热议,无一不是惊诧。
这日。
云惊凰以易容的身份从军器部出来,准备回赢宫时,沿途都能听到大家的议论。
奇怪。
是有人在暗中帮她吗?
可她不认识这么强大的人物啊……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出墨楼尊主的身影。
那人神秘、高大,黑暗,如同暗夜的修罗。
他只是远远一挥手,那么多人的脑袋便人头落地。
所以……难道是那墨楼尊主在帮她?
他上次也救过她……
不知道为何,云惊凰心里竟然涌起一丝甜蜜的、被守护之感……
不行不行!她是有夫君的人!她生生世世都是帝懿的人,绝不能对别的任何男人有任何感觉!
云惊凰在集市上买了帝懿会喜欢的香炉,一如既往带回赢宫。
可龙寝宫里,帝懿不在。
这两夜他似乎在养粹殿待到很晚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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