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嫁到,残王站起来宠 第257章

作者:江小隐 标签: 穿越重生

  “快来……啊!”

  话还没喊完,云惊凰身影如同鬼魅般、已掠到王永面前。

  “咔!”的一声,就卸下他的下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云惊凰还几个利落的动作,就将他劈倒在地。

  速度之快,手法抓准医学穴位,又快又狠!

  这些日子她天天跑来跑去,锻炼轻功的同时,也顺带提升了身体的素质、武力。

  王永就那么倒在地上,彻底晕厥。

  “王永……王永?”

  远处传来其他衙役们的声音。

  是他们刚才听到动静,找来了。

  云惊凰顾不得那么多,立即将手落在王永身上。

  “滴滴,识别到人体多个活器官,可收入医疗空间!”

  伴随着声音落,王永也凭空消失。

  云惊凰仔细检查周围,确定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和痕迹,才赶紧从另一个出口快速离开。

  待衙役们找过来时,周围已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而云惊凰走远后,还觉得不解气。

  她才崭露头角,帝长渊就已安排人如此盯着她。

  往后她的行动怎么进行?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当晚,云惊凰又凭借着多日训练来的轻功,游走在许多地方。

  一个个无人知晓的帝长渊眼线,被无人知晓地收入她的医疗包中。

  恒定的空间,他们会一直昏厥,无法死去,也无法醒来……

  直到、

  “滴滴,收纳活体已达上限!”

  11人,就装不下了?

  云惊凰叹息,也行,至少这11人,是最容易接近她、监视她的人。

  接下来的行动,会轻松许多。

  她准备离开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到了城南方向。

  不远处,有欢声笑语传来。

  云惊凰迈步走过去看、

  就见漆黑的夜色里,一竹篱小屋坐落着,烛光温暖而温馨。

  竹篱小屋前还搭了巨大的锅炉。

  火焰微燃,一抹颀长的素衫男子正站在锅前,挨个给人施热粥。

  那粗布麻衫,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他格外温润、温暖。

  本身就像是一团光,暖着所有人。

  即便隔得这个远的距离,云惊凰也一眼认出来了。

  是帝台隐!

  前世她对帝台隐的了解甚少,只知他淡泊名利,爱好田园。

  仔细想来,他的确还心善,经常亲力亲为接济穷者,力所能及地做着微不足道的善事。

  可他不知道……

  他接济的那些人里,也有帝长渊安排的棋子!

第234章 采花大盗

  “九哥。”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周围众人看去,就见是一抹天青色锦衣的男人带着面具而来。

  众人隐约知道他的身份,皆有些震撼。

  帝台隐看到他时,眉间掠起真诚的欢喜。

  “长冬,你来。”

  他将勺子递给长冬,快速走过去。

  “十一,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他引着来人进入屋子,亲自给其上热茶,拿出精致的糕点。

  云惊凰隔得远远的,已听不见他们的交谈。

  她眸色依旧寒了又寒。

  那人是帝长渊!

  帝长渊装得兄友弟恭,实则狼子野心!

  可怜的是帝台隐,对所有亲人、朋友、皆抱有最清澈的真挚的情感。

  到之后……

  不过这一世,她应当足以改变许多人的结局!

  云惊凰敛眸,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竹篱小屋中。

  帝长渊与帝台隐席地而坐。

  帝台隐说:“十一尝尝,这是我今日新酿的竹酒,还说开封之日请大哥和你们一起来品鉴。”

  “那我倒是来早了。”帝长渊浅笑,端起饮了一口。

  入口清洌、清甜,带着竹叶的清香。

  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不愧是九哥亲酿,除了酒该有的味道,还能品到其间的悠然自得,闲云野鹤。”

  帝台隐在酿酒的时,心情便是闲云野鹤的,没曾想这也被帝长渊品了出来。

  “这世间知己,莫过于十一。”

  “是啊。”帝长渊无声叹息,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宫中人人利欲熏心,狼子野心。

  我也只有见九哥之时,能心悦几分。”

  帝台隐想起他的处境,皱眉担忧问:“可是大哥又欺负你了?”

  帝长渊皱了皱眉,想起今夜之事。

  帝骁今日心情不好,故意找茬,还砸了他一身奏折。

  他本也是尊贵的皇子,却被太子当奴隶羞辱!

  帝长渊敛起眸底深意,最终什么也未说,反倒释怀一笑:

  “没有的事,大哥人很好,他将来定然会是一位明君。

  来,九哥,饮酒。”

  他若无其事地饮酒。

  可帝台隐又如何看不透他心底的苦涩。

  到最后,帝长渊神色微醉。

  帝台隐亲自送他上了马车,还拿了一瓶解酒良药给帝长渊:

  “十一,我以前说的话依旧算数。

  若你厌倦了那等生活,你出宫来,我定护你一世周全!”

  帝长渊坐在马车之中,目光落在帝台隐身上。

  今夜的月光很明朗,帝台隐沐浴在皎皎月光中,明明一袭粗布麻衫,却显得比任何人还干净、温润、圣洁。

  帝长渊勾唇一笑:“好,这可是十一说的。”

  可待马车驶远后,帝长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嫉恨!

  帝台隐越坦坦荡荡,越衬得他如沟中蝇虫,见不得光!

  他又如何不想过那般坦荡的生活?

  可从记事起,太子有皇后宠爱,一生荣宠。

  九哥母家经常送其许多奇珍异宝,其几乎是在金山银山中长大!

  而他、母妃是上不得台面的丫鬟,至今只被封为常在,受尽嫔妃们欺压。

  他更是所有皇子里、最卑微、最受人欺辱的存在!

  他没有娘家的经济,若想去施粥,施粥的钱哪儿来?

  若想去隐居,赡养母妃、乃至安度余生的银子,又从哪儿来?

  甚至他有何底气能从父皇那里争取自由?

  父皇一个不悦,足以要他的命!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么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