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隐
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她的夫君帝懿指使她做这些!帝懿企图谋朝篡位!
云京歌其实是踩准了帝高祁的心思。
帝高祁想对付帝懿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
哪怕其中就算有破绽,但难得抓到小辫子,帝高祁怎么可能放过!
果然!
高作马上的帝高祁有人撑着伞,那脸色已沉黑如阎。
“来人!将云惊凰拿下!”
李雷霆立即带人上前,将云惊凰牢牢控制住。
云惊凰也不挣扎,只直视李雷霆道:
“你们当真相信一个劣迹斑斑之人说的话?
云京歌她之前登仙楼剽窃,后有盗窃武器设计建生祠,甚至谋杀其两个亲哥哥。
还不惜往她自己脸上下蛊虫,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女人的话,也值得信?”
李雷霆身躯僵了僵。
对喔……
那日他也在现场,亲眼看到云京歌如同巫婆一样的模样。
云京歌近日所发生的事,也的确是道德丧尽!
“不……不是这样的……”
跪在地上的云京歌却立即道:
“皇上,长渊殿下,李将军,臣女冤枉啊!”
“这十八年来,臣女虽无过人之处,但从未有过过失。
可从妹妹成婚后不久……不知为何……就总是发生各种奇怪之事……”
“登仙楼剽窃,向来敌对妹妹的华英夫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给妹妹作证?”
这是在说有人命令了华英夫人。
“武器设计图一事,冬雪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刚巧认识阿戎?”
这是在说有人故意设计她,也就是设计丞相府。
“生祠一事,只是傅家外公与哥哥将臣女宠坏,硬要为臣女建生祠,长辈命难为。
他们那么用心筹办,臣女怎么能说不喜欢?”
“起初只是应付,可后来是臣女没控制好自己的虚荣之心,才害了自己。
甚至若是圣上追究起来,会害了整个丞相府、乃至傅家!”
言下之意,幕后设计之人是利用她针对丞相府和辅国公府!
“就连那蛊虫一事……是那个割鬼老人故意找上臣女的丫鬟……说他有药粉可以恢复臣女额间伤疤,也可让臣女心仪之人喜欢……
臣女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往臣女脸上种了虫子……”
她抬眸看向李雷霆等人:
“李将军也清楚的,臣女自小长大,连看到只蚂蚁都害怕,又怎会不怕那恶心的虫子呢?
那日丑态,也全是那虫子控制了臣女!”
第306章 一局大棋
李雷霆曾经去过丞相府,的确知晓云京歌从小被人宠坏,看到只蚂蚁都能吓得哭。
这样的人,倒是的确不太可能弄那么可怕的虫子……
云京歌又说:“那日是臣女七哥的生辰宴,七哥精心准备,怎会无缘无故冒出那么多老鼠?”
“他们是要利用臣女、让辅国公府与丞相府身败名裂啊!”
一字一句,可谓是有条有理。
帝高祁的眸色闪了又闪。
的确,那日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已传入宫中。
在政事上,这些日子帝高祁有意疏远辅国公府与丞相府。
甚至他一再考虑,这两个家族的人品问题。
但也因为疏远,他也感觉许多政事不再那么得心应手……
云京歌跪在地上,磕着头道:
“臣女也是这些日子在监狱中吃尽了苦头,感觉一直有人针对。
臣女日日夜夜睡不着,左思右想,才总算察觉出不对劲,发现有人是故意针对臣女、乃至针对臣女的家人!
就连今晚,臣女出狱后就感觉有人一直在跟踪,还看到有黑衣人鬼鬼祟祟。
因担心全家人的安危,臣女才不得不让丫鬟冒险给长渊殿下送信……”
送的那封信无关情爱,上面只写着:
“辅国公府与丞相府恐有难!望救!”
因为云京歌从出狱时,看到赵如蕙慌慌张张的神色,就察觉到不对劲。
况且她在监狱里的确想了很多,明显可以感觉到是有人在针对她!
不管那人是不是云惊凰,但既然对方能几次三番害得她身败名裂,如此心术,又怎么可能会让她轻易离开?
所以从决定离开那一刻起,她就已做好决定,将计就计、绝地反击!
反正她已身败名裂,外公与傅司霆都不喜欢她。
傅家人、乃至云震嵘,全都别想活!
云京歌想着一切,跪在地上的身形虚弱地晃了晃:
“若不是臣女察觉到毒烟时一直屏息,还侥幸戴着遮丑的面纱,臣女此刻怕也不省人事,无法说出这真相……
这许是天佑东秦,望圣上定要明察,只有圣上才能护这江山社稷、许天下百姓安宁啊!”
说话间,她也顾不得满身的伤,还忧国忧民般的、真挚地重重磕头。
高坐马上的帝高祁居高临下瞧着她,难得被打动:
“云大小姐蕙质兰心,机敏聪慧。
若不是你,朕恐怕当真要失去辅国公府与丞相府这左膀右臂。
当赏!”
给云京歌赏赐,这是全信了云京歌的话!
云惊凰清楚,其实从云京歌利用帝高祁的多疑之心那一刻,这一局云京歌就翻身了!
只是……
她想说话,但有人捆住她,给她戴上枷锁。
还有人用帕子堵住她的嘴,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云京歌跪着,虚弱道:
“臣女别无他愿,只愿圣上为我所有亲人请御医,定要救活他们!”
她看了眼那些亲人,眼中尽是心疼,在意,与难过。
“这无需你所言。”帝高祁道:“朕是指、你自己可有何心愿?”
云京歌垂了垂眸。
知晓这也是帝高祁给她的考验。
这一局她看似赢了,但帝高祁太过多疑。
若她表现得毫无心思,帝高祁这样的人才不会信世间当真有圣洁之人。
于是,云京歌便恰到好处地红了脸,低着头道:
“皇上,实不相瞒……其实民女自幼便心仪长渊殿下。
但近日臣女总是恶事缠身,臭名昭著,自知实在不敢攀,才会被那黑市老人蒙骗,做了不该做的手段……
那日臣女之丫鬟是担心说出真相,又连累到长渊殿下,才不敢实说……”
毕竟她这样的身份,若是与皇子在一起,极易引得一番动荡。
就如此刻的帝高祁,还看了帝长渊一眼。
帝长渊身后无母族,若是他与丞相府、傅家相勾结……
这些却只是心思,帝高祁表面只问:
“长渊,你如何想?你对云大小姐,可有心思?”
这样一来,压力顿时给到帝长渊身上。
帝长渊立即转过身,诚惶诚恐地朝着帝高祁行了个礼。
“父皇……儿臣资质平庸,实在未曾想到云大小姐会心仪与于儿臣,儿臣实在是难以置信……”
那一番姿态,的确演得十分惊诧,像是全然不知。
他还像是从未面临过这般事情,恭恭敬敬地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的婚事全由父皇做主。”
如此地乖巧懂事,像是一只蝼蚁,将自己的所有一切,全交给他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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