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小隐
傅司霆甚至猜想:“兴许战王功力已全恢复,亦在私下部署势力。”
云惊凰听着,眉头更是越皱越紧。
帝懿?与西洲国人交手?
她和帝懿在一起那么久,无数次见帝懿或悲伤、或抑郁,从没有见过帝懿做过什么。
也兴许,是和她一样私下筹谋?
但即便如此,他筹谋不久的势力,真能对付西洲帝国吗?
之前帝懿就是被西洲所伤,如今……
记忆里,前世这个时候,西洲帝国并没有入侵。
帝懿也是在今年冬天时分,才陆续解决帝高祁等人,登上帝位。
真是越想越不放心,越来越担忧阿懿!
他们在商议事情,而傅瑜君带着雁儿,一同在赢宫之中摘菜。
她们担任起后勤,从容不迫地挑选出善厨者,做镇南军众人的伙食。
越是这个时候,前营后备越是不能乱!
当晚。
夜幕降临。
尉迟墨等人守在外面,全在等着看戏。
从今日起朝廷就不再送饭进去,赢宫那么多将士,今夜开始就得饿肚子!
可他们不知道……
赢宫之中,一张张木桌子摆设着,上面盛放着精致的菜肴。
将士们正围坐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虽物资有限,但第一天和朝廷撕牌,总得庆祝一番。
而且将士们丝毫不怕,甚至个个热血沸腾。
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
将士们还看云惊凰心情不好。
程魁金趁势带着将士搭篝火,围着火堆载歌载舞,或是唱战歌,或是舞剑。
一群将士,都想让她开心一些。
几个哥哥也轮番上前表演。
傅司霆表演轻功飞燕游龙。
傅盛临表演戏法,一变,袖中落下一长串连接在一起的、金光闪闪的金叶子。
傅云燃拿着新研究的武器,往空地上一扔,竟炸出美丽的光焰,宛若小型烟花。
傅圣礼吟国泰民安之诗。
傅承祁讲医术趣闻。
他们全想博得云惊凰一笑。
但云惊凰被傅瑜君、雁儿拉着坐在桌前,耳边竟是欢乐声,但她脑子里只有帝懿。
不知道帝懿此刻在哪儿,不知道他若是遇到西洲兵马如何应对。
若不是帝高祁搞事,接下来还有无数变数,她好想亲自出去找帝懿……
但消息已经传出来,万一帝懿回赢宫来找她,见不到她怎么办?
几个哥哥相视一看,走在角落。
傅云燃小声道:“战王怎么了!战王也不该不辞而别,好歹得给小妹写封信吧!”
“敢害凰儿如此忧虑,下次见面,定要让他当面给凰儿赔罪!”傅盛临脸色也很不好。
不止他们,所有镇南军心里也是气愤。
他们宝贝得不行的云惊凰,怎么能被帝懿这般糟践!
容万霆更是心疼得恨不得哐哐撞墙,战王不配,战王不配啊!
王妃真应当回个头,更适合她的人就在身边!
只有傅司霆神色冷静,低声对傅家几人道:
“镇南军物资丰盈,应当可以撑十日,甚至更久。
云燃,今夜你随我出行,亲自沿途去找人。”
只有将帝懿找回来,凰儿才能开心。
“你们的伤不适合沿途奔波……”傅承祁想说,他去。
傅司霆等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你留下照顾凰儿!”
兵荒马乱之时,刀剑不长眼,他这个御医必须留在凰儿身边!
众人正在心思各异间,忽然有士兵从外跑进来:
“不好了!出事了!”
第488章 他回来了!
他紧急报:
“忽然有一批西洲军队,足有万人,攻击到了皇城!”
“他们投火球,城门内一里地商铺全被烧,无数百姓受伤。”
“城门上的将士们,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全场歌舞、喧闹声瞬间停止。
傅崇坚倏地站起身:“怎么会?一路城关西洲是如何破的?为何没有任何军情传京?”
先不谈边境有四座城池联防,傅家四个公子都镇守在边关。
而越往皇城走,关卡越严,函谷关更是易守难攻。
西洲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攻到皇城?
傅司霆走到他身边,“祖父,应当是西洲国兵分了多路。”
此次他出行,得知边境战况。
应当有四路兵马前去围攻了边境四座城池。
还有一路莫名其妙追杀云惊凰。
应该说是追杀云惊凰惊鸿神督的身份。
许是他们知道了云惊凰研究出枪支等,想除之而后快。
“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障眼法。
他们目的是从奇路奇袭,偷袭帝京!”
傅云燃皱眉:“如今镇守城门的将军没有对敌西洲的经验,朝内更是一片动荡,恐怕东秦此次不是西洲的对手。”
“哼,活该!”
有镇南军说:“本就是外患之时,帝高祁不想着解决敌国入侵,非要解决忠臣。”
“如今东秦朝堂无辅国公出谋划策,军器部没有总监令调配,可谓是一团乱麻。”
“看看此次他们如何应对西洲兵马!看帝高祁如何作茧自缚!”
不少镇南军都如此赞同着,静待看好戏,想看帝高祁悔不该当初。
傅崇坚转眸间,却道:
“镇南军留下,劳烦你们保护好赢宫与凰儿、瑜君。
傅家儿郎,全整顿军装,立即随我从后山出发!”
“辅国公。”
程魁金疑惑地看向他:“事到如今,你还要去帮朝廷解决麻烦?”
看看他们被困在这,曾经个个高贵的傅家人,如今身上无一不是血污,还没衣服换。
外面更是重兵把守,就差没直接将他们沦为阶下囚。
傅司霆、傅云燃两人更是被他们冠上污名,那般污蔑。
傅崇坚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后辈,目光变得悠远:
“当初先皇托孤时,文皇也就这般青年。
先皇临终时说,身在帝王家之者,向来多疑、敏锐、处处防备,要我多多包容。”
即便先皇已死,他也不想辜负先皇之托孤重任。
况且、
“如今西洲攻打的是我东秦帝都,是我们东秦国土。
东秦怎可亡于他人之手?
东秦将士、东秦百姓,又怎可死于敌军之刀刃?”
“文皇可负我,可我傅家不可负东秦、不可负东秦的江山社稷!”
傅崇坚一把年纪,还站得笔直,铮铮硬骨。
有傅家随从快速找来军装、铠甲。
傅崇坚当众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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