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溪
司徒擎揉了揉眉心,想起自己那次拍在龙案上的臭蛋,心道这丫头成天带在身上,就不怕那天压扁了熏着她自己吗?
研究室里。
零号到十号排成排看着比武台。
十号:“咔咔!”臭鸡蛋真好用啊,回头让实验品们多做点。
九号:“咔!”人类怕臭啊?那咱们要不要搓点干屎?给棠宝留着当秘密武器。
其他尸一听,这主意好啊!
三号摇摇头:“咔!”可惜我们没屎。
零号最聪明,一挥手道:“咔!”包我身上了,我知道五皇子府的恭桶放在哪儿。
于是这一天开始,五皇子府总是莫名其妙的丢恭桶,不止人的,连马厩的马粪都消失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说回此刻。
比武台上,廉贞躲开了辣椒水和臭鸡蛋,刚想将马文善的绳子割断,谁知刚一靠近,马文善就夹紧腿道:“小姑娘你别靠近了,我我……我肚子疼!”
廉贞皱眉:“前辈,您自己不下去,我只能送您一程了。”
话音刚落,马文善一紧张捏响了屁垫。
“噗噗噗~”
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本来这次大家不会再上当了,可奈何马文善说了那句“肚子疼”,当下廉贞就红着脸跳开了:“你……老流氓!”
马文善迂腐古板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晚节不保,还换来一句“老流氓”,顿时委屈极了:
“你个小姑娘别乱说啊,老夫我可没对你耍流氓,你你你……你别害我啊,我媳妇儿会打我的。”
廉贞涨红着脸,也不靠近他,气得指挥着兔子道:“去,咬断他绳子!”
肥兔子往前一跳,跃到马文善身上,张口就咬。
马文善见过兔子,可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尤其那双眼还泛着猩红,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当那兔子一张嘴朝他面门咬过来的时候,马老头直接“嗝”一声吓晕了!
只是就算晕了过去,马文善手里还紧紧握着打死结的绳子。
廉贞见状,刚想上前去解绳子,殊料脚步还没迈动,背上忽然扑上来一道小身影。
谢元棠紧紧抱住廉贞,在她耳边笑嘻嘻道:“廉贞姐姐是吧?非礼老头也是犯法的哟~”
廉贞一噎,气道:“我怎么非礼他了?你别胡说!”
一边说一边就想将谢元棠甩下来,奈何谢元棠跟猴子似的,双手双脚紧紧攀住她,任凭她怎么拉扯就是牢牢地钉在背上不下来。
廉贞急了,一手抓住谢元棠胳膊:“再不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谁怕谁!啊呜!”
谢元棠张嘴就咬!
廉贞急忙松手,双手改扣住谢元棠的脚腕,就想把她掀下来。
谁知下一秒,谢元棠却突然嘿嘿一笑,抱住廉贞脖子,在她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mua!廉贞姐姐身上真香啊~”
廉贞:“……”你这才叫非礼吧!
一向理智的天府看见这一幕人都傻了:“你……你们在干嘛?”
不止他傻了,看台上司徒凤和司徒砚也疯了。
司徒凤急吼吼:“哪里来的小妖精,谢元棠都没亲我呢凭什么亲她!”
司徒砚黑着脸站起身,瞪向对面的无尘:“让你的人滚下来!”
无尘:“……”懒得理你。
廉贞一腔的火都被那一吻给亲没了。
任谁背上有这么一个软糯糯的小东西,还亲亲昵昵的叫她姐姐,还亲她,这……谁能下得了手!
廉贞实在下不了手把她扔地上,只好红着脸结巴:“你你你……赶紧下来!”
第409章 春宫图!(加更)
谢元棠小爪子抱紧廉贞:“我不要,姐姐好香,姐姐多背我一会儿~”
廉贞从小到大还没谁跟她这么撒过娇,一时间手忙脚乱:“你再不下去,我放兔子咬你!”
说着就要指挥肥兔子朝谢元棠冲过去。
谢元棠眨了眨眼,往后一仰头躲开兔子的攻击,顺便低声道:“姐姐这兔子是死的吧?姐姐你们练邪物啊?”
“你怎么……”
廉贞心中一惊,脚下一个没站稳,被谢元棠往后仰的惯性扯着往后退,直接退到了冷云亭和天府破军的打斗范围内。
“廉贞!”
天府抬手拉住廉贞的手腕:“过来!”
破军一脚朝谢元棠踢过去,被冷云亭抬臂挡开,同时拽住谢元棠的衣领:“元棠当心,回来!”
谢元棠借力离开,顺手还抓走了廉贞的肥兔子:“姐姐,回头花钱赎哦~”
廉贞:“……”
至此,沧雀的四个动物全被谢元棠收缴了!
破军下意识看向她的小挎包:“你不会还想塞你包里吧?”
谢元棠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傻啊,这包也就能塞下一个兔头。”
说着,小手往头上一扯,把发带抽下来一根,捆着肥兔子捆在了自己腰上。
因为兔子太肥,导致不停往下坠,直接坠到谢元棠臀部。
远处看,就好像谢元棠屁股上戴了个沙袋。
一跑一跳,那兔子沙袋都跟着上下跳,看着又搞笑又猥琐!
司徒墨嘴角抽了下:“五弟妹,你能不能把兔子换个方向?这么戴着,感觉它不像个正经兔!”
廉贞:“……”她好好的一只兔子,到了谢元棠手里就不是正经兔了!
谢元棠眨眨眼,“哦”了一声,反手把兔子移到了前面。
松松垮垮地坠在裆部。
众人:“……”
司徒墨眼睛被辣了一下,倒吸了口凉气道:“别,五弟妹求你,还是换回来吧!”
这样更不正经了!
廉贞都快哭了,一咬牙朝谢元棠冲过去:“把我清清白白的小白兔还我!”
谢元棠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摇人:“沈岑快帮忙,不然兔子给你带!”
沈岑看一眼她屁股后面“biubiu”弹的大兔子,疯狂摇头:“我不要,我又不是变态!”
说着急忙拦住廉贞:“你别追了,不然我要绑兔子的。”
廉贞一脚踹过去:“那是我的兔子,我说了给你绑吗?”
沈岑扣住她脚腕,将人凌空翻了个圈挡回去,理直气壮道:“到了我们小皇妃手里,那就是我们小皇妃的兔子了!”
廉贞:“……”好无耻的玄昭人!
另一边司徒墨正跟释三等人打着,见谢元棠跑过来,连忙道:“五弟妹,帮忙分担一个。”
谢元棠小手一伸:“一万两!”
司徒墨气得内出血:“……成交!”
谢元棠嘿嘿一笑,伸手进小挎包里掏啊掏。
一看见她这个动作,释三等人就提了口气:“小施主你又想拿什么?”
谢元棠眨眨眼:“大师你别怕啊,这是好东西呢!”
说完抽出个小本本,当着释三的面展开:“看,春宫图!”
众人:“……”真是好东西啊!
看台上。
听见“春宫图”三个字,司徒煦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司徒冉眼疾手快地搁下茶杯,幸好他刚才没喝茶。
司徒凤眨眨眼:“什么图?”
司徒煦立刻道:“没什么,你别听!”
司徒擎眼前一黑:“她就没带一样正经东西是不是?”
说罢转头看向司徒砚,这次是真气了:“砚儿,你怎么能让她看这种东西?”
司徒砚瞥了眼嫌操心的老父亲:“看清楚,那是我娘子的账本好吧!”
话音落,不止吾皇松了口气,对面言关清和冷家父子俩也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还以为小丫头学坏了!
无尘憋着笑,对迦颜道:“可惜释三不知道那是账本啊。”
迦颜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阿弥陀佛,胜负已分。”
是他小看了谢元棠,原以为小姑娘顶多是比旁人多几分聪慧。
就算来此以后看出她是来自异世的灵魂,却也没觉得有多厉害。
没想到竟是个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
似乎在她的眼中,没有任何限制,没有任何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