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 第76章

作者:春风序 标签: 清穿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皇帝感受到背上的柔软与暖意,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时哑然。

  他偏过头看她,眉眼间的笑意温柔万分:“怎么了?”

  宁欢绽开一笑:“就想靠靠你不行吗?”

  他心中软得不行,连声音也柔软地快要滴出水:“行,怎么不行。”

  他轻笑:“宝儿今日真黏人。”

  宁欢轻哼:“怎么,不想让我黏?那你去找你想让黏着你的人啊。”,她作势就要起身。

  皇帝连忙反手锢住她,柔声哄道:“当然想。”

  他又笑道:“我也只想让宝儿黏着我。”

  从前他只觉后宫那些离了他就做出一副肝肠寸断的女人作,觉得那些常常主动贴上来的女人黏腻得惹人厌烦,往往一笑置之,心中半点波澜也无。而今遇见她,他却巴不得她时时刻刻黏着自己,一刻也不要分离,终究是因为这是她啊,再烦再大的事遇见她也算什么了。

  宁欢不由翘起唇角,乖乖地伏在他的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写不完了,只能分两章orz,明天见~

第59章

  又被他抱着好生伺候着用了些烤肉,宁欢才心满意足地笑了。

  皇帝轻轻抚了抚她的脸,眸中蕴着温柔的笑意:“今日这篝火宴玩得可高兴?”

  宁欢环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高兴!”

  皇帝轻轻吻了吻她的鬓发:“高兴就好。”

  “后年你便能在篝火宴上享用你最馋的烤肉了。”

  他这话说得低且轻,近乎呢喃,宁欢还是听见了。

  谁让他挨她挨得这么近。

  宁欢哼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不知羞。”

  若是李玉三人见到她这般胆大包天的动作,怕是即刻就要跪下死死低着头了,然而皇帝早已习惯她的不老实,面色变也未变,甚至还笑得愈发温柔了些。

  若见此景,李公公等人必定又叒叕要感慨一遍人比人气死人,他们果然还是瞎了聋了比较好。

  皇帝捉住她纤软的小手,轻轻吻了吻。

  宁欢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她微微偏头:“我给你唱支歌吧。”

  “公子。”,她带上几分促狭笑道。

  皇帝哑然失笑,温柔又纵容地看着她:“好。”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我要唱着歌,默默把你想

  我的情郎,我就是那白云随你飘扬

  拉住你的手,情歌飘四方,一生依偎在你的胸膛

  我的情郎,我就是那金莲为你开放

  草原上祈祷,祝福你吉祥,一生爱你到地老天荒

  这夜的风儿吹①……”

  悠扬的长调响彻夜色下的山岗,她忍着羞意,大胆又坦然地看着他,唱着最动听的情歌,面上带着明媚嫣然的笑意,就这么羞怯却又直白地看着他,大胆又热情地表达着她的情意,那灿若星辰的眸中不仅映着璀璨的星光,还映着他。

  年轻的帝王近乎痴迷地看着她,呆呆的,一动也不动,蕴满光华的墨眸中除了她,什么也没有。御极多年,哪怕是再重大危急的奏事呈到他的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迅速思考对策下达谕旨,唯独面对一个她,哪怕过去这么久,他面对她时依旧青涩,依旧手足无措,在她面前仍是半分手段都没有。

  唱完这支歌,宁欢忍着羞意看他,却见他就这么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说他傻了,他的眸中却满满的都是她,说他没傻,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瞧着他这傻傻的模样,心中那些羞意也渐渐散了些,她微微偏头,看着他笑:“怎么,送你的这支歌你不喜欢?”

  皇帝回过神来,眸中的光亮得惊人。

  他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深深地埋在她的颈侧,似乎还有些颤抖。

  “喜欢,喜欢,喜欢极了!”,他的声音低哑得不行。

  但三个喜欢似乎都不足以表达他的爱意与喜悦,他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如同抱着天下间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宁欢一颗心都要融成一汪春水了,她抬眸看着他,看着他这珍重,喜爱,宝贝地不行的模样。

  宁欢心下又软又甜,她似是轻叹一声,而后便踮起脚尖主动在他的唇畔落下一吻。

  她轻声呢喃:“送给你,我的情郎。”

  这样温柔缠绵的话语,却恍若势不可挡的洪流,霎时冲垮了他本就摇摇欲坠苦苦维系的理智,他只觉脑海轰的一下炸开了,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急切地深深地吻住她,尽情地勾着她与他缠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深深地,虔诚地吻着她,清冽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与热烈,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甜蜜的芬芳,让她的气息深深地与他交缠在一起,仿佛至死方休一般。

  吻到忘情深处,他抱着她一同滚到柔软的草地上,但哪怕是此时他也不忘分出一丝精力牢牢护着她,然后尽情地沉溺在这甜美的滋味中。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他才终于放过她,眸中的墨色与缠绵的爱意却依旧浓得惊人。

  宁欢伏在他怀中,看着自己已然松散的衣襟,又好笑又好气。

  她还在微喘:“不就一支歌吗?”,怎么激动成这样。

  年轻的帝王直直地望着她,眸中柔情与爱意好似海一般深沉:“不。”

  这是他珍之重之的宝贝在向他大胆而直白地表达着她的爱意,他怎么能冷静得下来。

  他柔情而缠绵的吻落在她的鬓边与脸侧,声音温柔而低沉:“日后我会一直陪在宝儿身旁,为你绾发,为你画眉,为你梳妆。”

  宁欢忍不住笑了,她看着他,眸中的促狭之意毫不掩饰:“你真的可以吗?”

  他似是轻笑一声,轻轻吻住她小巧的耳尖,充满暗示又暧昧道:“我可不可以宝儿不知道吗?”

  宁欢的脸庞唰的一下漫上艳丽的绯霞,在她发作之前,他又抱着她笑道:“别忘了你现在的辫子都是谁编的,这些事可难不倒你夫君。”

  宁欢下意识就想去碰脑后的发辫,猛然回过神来才嗔道:“看把你给能的。”

  少女宜喜宜嗔的模样动人极了,更何况她的声音软软的,仿佛在和他撒娇一般。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角,纵容地笑着。

  宁欢想着他温柔又耐心地为自己编着发辫的模样,到底忍不住翘起唇角,乖巧地伏在他的怀中。

  忽而,她皱了皱眉,嗔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匕首,硌着我了。”

  话音一落,她便觉得他呼吸一沉。

  他低低笑出声,声音低醇动听得直让人心醉。

  她也不是傻子,听着他这般的笑,霎时想到什么似的,陡然一僵。

  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抬头看他。

  不,是,吧。

  却听他轻叹一声,捂住她的双眸,语气颇有些无奈:“宝儿,别看我……”

  看着她这一双满满都装着他的耀眼星眸,他真怕自己在这旷野就忍不住想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

  宁欢咻地滚出他的怀抱,连忙站起来,她一边扣着衣襟的盘扣,一边轻咳:“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皇帝慵懒地坐在地上,看着她慢慢扣着衣襟,看着看着,眸色便浓郁起来。

  宁欢瞧见了,迅速扣好盘扣,没好气地踹他一脚:“看什么看,还走不走了?”

  皇帝纵容地看着她笑,连忙起身牵住她。

  “走,怎么不走。”

  宁欢一面走着,一面有些奇怪地问他:“为什么我觉着有些热?”

  皇帝一滞,看向她,又面色如常笑道:“想来是药膳起作用了,你素来体寒,难得暖和些不好吗?”

  宁欢没有怀疑,轻轻颔首:“挺好。”

  但她总觉着不大对劲,这不像晒太阳暖和的那种热,似乎是……燥热?

  想到这儿,她一惊,连连压下心中莫名的想法。或许是方才和他胡闹了这么久才会这样,宁欢脸红地摇摇头。

  *

  翌日,正午时分,又是个阳光明媚惠风和畅的大晴天。

  宁欢迷迷糊糊地在御帐中醒来,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身旁,已是一片冰凉。

  她清醒了些,看着满目的明黄,她轻声唤道:“玉棠?”

  玉棠听见动静,连忙走到内室去,她在宁欢身后放了个迎枕,扶着她坐起来。

  随着宁欢的动作,明黄的被子从她身前滑落,海棠红的肚兜映着白得晃眼的雪肤,艳色生生,但更让人脸红的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玉棠双颊一热,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宁欢娇懒地打了个哈欠:“他走了?”

  玉棠道:“是,皇上的御驾一早便离开木兰。”

  宁欢清醒过来,慢慢想起昨晚的种种,面色有些难看。

  这个禽兽!

  难怪昨晚后半夜她觉着热,并非是她玩得太热或是走得太热,竟是他哄着自己喝下的药膳中加了鹿血!难怪她觉着味道奇奇怪怪的,偏他说鹿血性阳,对调理她的体寒之症大有好处,也就是来了木兰才能得这一味药,又怕她不肯喝他才会哄骗她。

  她当然不肯喝!

  那鹿血,若真的只是一味药也就罢了,但是服下鹿血有什么副作用他不知道吗?!宁欢瞧他昨晚那又哄又骗的模样,是半点儿不信他只是为了调理她的身子,分明,分明就是为他自己谋福利!

  想到昨夜的种种,宁欢愈发羞恼。

  特别是昨夜他还说了今日他便要出发去草原深处练兵,为了方便,要随军扎营在练兵之地,这一走大约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

  是以……

  “嘶……”,宁欢在玉棠的搀扶下下床,她羞恼地捏了捏大腿,她嫩生生的大腿内侧被磨得红肿甚至还有些破皮,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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