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煞费苦心
圣山上住着一名女仙,又称萧圣首。
百姓给女仙建生祠,天天朝拜。
而那女仙,名为——
萧染书!
腾鹤帝勃然大怒,猛的一把将整张桌子都掀了。
“好一个萧染书!!”
东南三州,岭山十二村,萧染书。
这不是夏云阳在查的人么?怎么还与异象有关?
朝拜是什么意思?什么刁民竟让百姓朝拜?
圣这个字,她也敢用?!
真是反了天了!
十八岁就通明境的公主,与那异军突起的岭山女子,再加上阴盛阳衰之天象……
腾鹤帝眯起眼,将这些都联想到了一起。
听到动静的姜从海小心翼翼的上前:“皇上?息怒啊!”
腾鹤帝一双眼睛猩红,阴沉沉的声音响起:“示意驸马,今晚就动手。”
姜从海心中一惊。
皇帝最终还是要公主的命!
他应了声,连忙去通知驸马。
待大太监离去后,皇帝又招来暗卫,这回的命令更直接。
杀了萧染书!
安排好一切,腾鹤帝瘫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近期一桩桩糟心事层出不穷的冒出来,让他身心俱疲。
可刚休息一会儿,门外响起监正惊恐急促的声音:“皇上!皇上!”
腾鹤帝烦躁的睁开眼:“说!”
监正是爬进来的,匍匐在地浑身颤抖:“天象,天象……”
腾鹤帝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天象不是已经推演过了吗!”
监正:“新的,新天象……”
腾鹤帝眼神一凝:“什么天象?”
监正抬起头,瞳孔正在以不正常的状态放大:“改,改……”
腾鹤帝真是快要烦死了:“说!改什么!”
监正张开嘴想一口气说完,但明明推演出来的天象,却只能说出只言片语:“改姓,姓……”
腾鹤帝催促:“改什么姓?!”
监正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国……姓……”
轰!
腾鹤帝大脑一片空白。
而那监正,忽然就像是得了癫病一般,难以维持正常跪姿,一边在地上浑身哆嗦着打滚,一边口齿不清的想要继续说什么。
但他死活都说不出来!
腾鹤帝猛然回神,冲过去一把将他拉起,逼问:“是谁?!!”
谁敢改国姓,夺他江山?!
监正努力张口,发出了一个无声的口语:“wu……”
话落。
他的舌头就一瞬间炸开,鲜血溅了皇帝一脸,紧接着就开始七窍流血,气息一下子涣散,最终消失。
监正,卒。
这一切都发生在腾鹤帝眼前,亲眼看着监正泄露天机后身亡。
腾鹤帝大吼着摇晃监正的身躯:“什么wu?到底是什么!”
姓wu还是名wu?
可惜监正气息已经消失,没有人能回答。
腾鹤帝满脸的鲜血,看上去异常恐怖,他恍惚的站起身,想走出这大殿。
可是还没走两步,他就因为打击过大气血攻心,猛的一口鲜血吐出。
晕了过去!
…………
深夜。
邱越不声不响进入后宫给了丁妃鲛人泪,又无声无息的出宫进入公主府。
但还未靠近公主所在的主屋,就看到前方忽然一片火光冲天!
大火肆虐,浓烟滚滚。
且火势蔓延的极快,仅仅是几息时间就失控。
整个建筑都被火焰吞噬,火光映红了天空,将府内外映照得如同地狱一般恐怖。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失火,正常着火哪有这么快?
是有人刻意为之,用了非比寻常的燃料!
邱越忽然想起白天驸马说的那句话:
‘想见公主?下辈子吧!’
驸马凭什么能说出这句话?
一个惊人的猜想在邱越的脑海中蔓延。
驸马要杀公主!
他不顾烈火,无为境的强悍体魄在这一瞬间爆发,猛的冲进前方主楼。
公主府火势极大,在夜晚相当显眼,附近早已围满了人,但却无人敢靠近。
那火大的,都快烧到皇宫了!
喧闹的人群中,有一辆华贵马车。
其内,驸马正搂着一名妙龄女子,掀开马车帘笑脸吟吟的往外看。
仿佛那火是什么美景。
女子嬉笑着开口:“驸马大人,那可是您家妻主的府邸呢,您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驸马瞬间冷下脸:“妻主?”
女子一下子脸色惨白:“是奴说错话了。”
驸马不屑的瞥了眼那火光:“这驸马我当腻了,以后谁再敢叫我驸马,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公主又怎么样?违抗的了皇恩浩荡么?
夏云阳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想杀她的根本就不是她的丈夫吧?
民间盛传的舍不得远嫁,公主府就建在皇宫旁边等等,那不过是方便监视。
第52章 当街杀驸马
公主府外的一条无人小巷,火势没有蔓延到这里,小巷狭窄昏暗,对比远处街道围观大火的群众,这里很安静。
刷!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头翻出来,左右手各拎着一个人。
三人都是被烟熏到漆黑的脸,压根看不出谁是谁。
这三人正是冒火救人的邱越,以及被火差点烧死的夏云阳和小翠。
落地后。
小翠被熏的炭黑的脸上,五官都看不清了,唯有两颗大眼睛亮晶晶的。
她目光崇拜的看着邱越:“邱大人!你好帅啊!”
旁边夏云阳开口:“先别管帅不帅,侠士,能否帮我杀个人?”
说这话时她还在吐血,连吐了三口。
公主府火势蔓延之所以那么快那么大,一来是特殊燃料,二是大量的炸药!
当炸开的一瞬间,夏云阳就用通明境的体魄将小翠牢牢护在身下。
所以小翠一点事没有,而公主自己则受了伤。
邱越瞥了眼小巷外的街道,那里正有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掀开的马车帘可以看见其内驸马的身影。
“杀驸马?”他问。
夏云阳又吐了一口血,虚弱的点了点头。
“成!”邱越一口应下,还不忘提醒,“两条命了,重金。”
话落他就快速转身,冲着那马车而去。
小翠扶着公主,眼底也闪烁出了杀意:“公主,驸马怎么敢的?”
夏云阳心里一阵阵发寒:“他当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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