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菁
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水乳交融,分不了,离不开……
将她身上都印下他的痕迹,才能证明她如今真在他的身边。
这样想着,谢宴也这么做了。
吻一路流连,挑开衣衫,里衣,小衣,一件件被丢在地上。
抚摸与吻,使冰块都不起效了,她只觉得浑身都热,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细白的脚勾在他腰腹,他没轻没重,还没过几次就喊着累。
谢宴啧了一声,握着她的腰肢都打滑,浑身如同过了水一样,汗津津的。
他攥着她的腰翻了个身,吻落在后背,他凑在她耳边笑她。
“今日怎这般没用?”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唔了一声,小脸涨红躲在枕头里。
“再说……就出去……”
他懒洋洋地俯下身,手摁在她腰肢,苏皎轻而易举地被他摁进榻里。
嘤咛与水声交织,他喘息着在她耳边,声调畅快。
“别待会你求着我不出去。”
第53章
皎皎,你以为只有你重生……
从晨起到午后,苏皎才醒了不到三个时辰,又昏沉地睡过去。
睡梦里,她第一回梦到了前世谢宴登基的时候。
永宁殿出来,因为在那晚的共苦,她和谢宴的关系骤然拉近了一截。
初做皇后,她惶恐叽叽喳喳绕在身边伺候的人和宫中严苛的规矩,对这个唯一熟悉的夫君更为依赖。
他刚登基,前朝的事忙的脚不沾地,两人时常见不到面,她便去御书房等他,或研墨或说话,或在他身边坐着看游记,安静的御书房总给她一种还在永宁殿的感觉,那里只有他们,不会有随时丧命的危险和严苛的规矩。
谢宴自然纵她,虽然忙的厉害,御书房也永远让她随意进出,他永远如在永宁殿的时候一样耐心听着她的话,她与太后争吵,他便免了她入慈宁宫请安。
“做了皇后也和从前一样,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可外面总有规矩……”
“规矩束不住你,有我在呢。”
谢宴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让她心中安定了下来。
他忙的脚不沾地,也凑着时间来和鸣殿,陪她种花簪花,带她一起避暑,帝王全部的宠都在和鸣殿,夜间她躺在他怀里,情浓之后,细细喘着气想。
做了皇后也和从前没什么不一样,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或许——
她仰头看着阖眼假寐的男人,身上环绕的全是他的气息,是情,是爱,是欲,这些从前在永宁殿都没有过。
或许以后会更近一步吧。
她欢喜地在哥哥面前说。
“哥哥你说,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
再后来,他愈发忙,回来的时候,她大多已经睡去,早上醒来,旁边的人早就离开了。
他几乎住在了御书房,苏皎心疼,便时常去御书房陪他。
有时候研墨,有时候带些吃食,更多时候,她安静坐在他身侧看游记。
旁边放了关于苏家的折子,他拿起给她看。
她瞥了一眼,甚至不去打开。
“不好奇是弹劾还是夸奖的?”
“哥哥不会让我为难,万不会做出什么被弹劾的事。
至于夸奖嘛……我爹和哥哥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非值当夸奖的事。”
谢宴瞥来一眼,揶揄她。
“养出这么个漂亮又乖巧的女儿,不值当奖赏吗?”
身边都是宫人,她脸皮顿时红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不准他说。
她不好奇前朝的事,更多是因为,她是皇后,也是外臣的女儿,她不想母家树大招风惹人红眼,更不愿谢宴过于偏向而使臣子不满。
谢宴笑着接了她满怀,垂头再去看那奏折,看清楚内容的刹那,眼中如落寒冰。
“怎么了?”
她敏锐感觉到不对。
“没什么,你看。”
她又窝回榻里去看游记。
可她日日呆在御书房,到底是惹了外臣不满。
有大臣上书说后宫不得干政,皇后自也同理。
“娘娘是后宫女子,每日打理好后宫便好了,如何能整日出现在御书房?实在有损皇上圣誉。”
“何况皇上登基以后,后宫只娘娘一人,按着规矩早到了该选秀的时候,娘娘迟迟不上禀主持,实在为失德之举。”
谢宴大怒罚了一批人,可臣子的微词止不住,频繁上书,她从没接受过这样凶残的流言蜚语,慌张之下,又被太后喊去慈宁宫训了半日,回来后,她看着华丽冰冷的宫殿,头一回认识到——
出了永宁殿,谢宴不再是从前的皇子,一举一动在天下人的注视下,他是一个王朝的帝王。
再之后,两人见面便少了。
她想,成了皇后,他们有很长的一辈子,她不能总习惯永宁殿的生活,她要试着,去做一个皇后。
慢慢理着后宫无趣的琐事。
见面少了,说的话也少,她本就闲不住,那段时间正赶上苏惟在御前,偶尔他出来巡视,路过和鸣殿,两人在殿外见面。
兄妹两人说了些闲话,临分别,她蹙眉。
“哥哥不是在翰林院吗?最近怎么在御前办事?”
苏惟一愣,随即笑着。
“没什么,近来皇上有事,遣我来这做几件事。”
两人分别,越过廊下,她听见几个侍卫交头接耳。
“还遣他做事呢?来这当了御前侍卫,也不知几时能回去。”
“你说自打上回后,皇上冷落皇后,是不是也要冷落他们整个苏家了?”
“说不准,但这苏公子的好前途……只怕是难咯。”
她沉着脸找人来打听,这才知道,自打宫外弹劾她待在御书房太久,谢宴也同时冷了苏家。
将苏惟从翰林院调出,让一个好端端的文公子,进了御前他眼皮子底下。
她等到了深夜问他。
“若前朝弹劾我不对,你冷我,为何将我哥哥调来这?”
“因为一些其他的事。”
他顿了顿,夜色下眼神更疲惫。
“很快。”
她一时沉默,两年的相处,他解释了,她该信他。
可很快,中秋宴后,流言纷起。
说云相家中有一女儿,将要入宫,颇得帝王青眼。
她跑去乾清宫没见着他,却撞见了深夜还在他宫中的云缈。
云家和苏家在朝堂上一直不对付,几句攀谈,无意间,云缈已向她透露,两位兄长高升,其中一位正在翰林院。
顶替的是从前苏惟的位置。
她再找来苏惟问,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浑身发冷。
流言传的愈发凶猛,她要执意再去问他,苏惟拦住她。
“你性子烈,以后跟皇上是一辈子的事,哥哥自己
去问。”
苏惟上殿,没提他自己的事,却为她讨公道,自然惹龙颜大怒,将他一贬再贬。
她与谢宴也爆发史无前例的争吵。
争吵后冷战了一些时日,苏惟受了罚,身上有很多伤,她担心,就亲自去见了他一面。
“哥哥不想因为这件事,使你和皇上有隔阂。”
夜色下,苏惟眼中是对她一如既往的宠溺。
她顿时鼻子一酸要落泪,又不想让哥哥太担心,别开头将脸埋在手臂里。
只说有些困了。
苏惟将一件外袍搭在她身上。
“夜冷,早些回去。”
冷战足有一月多,到谢宴低头与她求和。
“使苏惟在御前,是不想他再从翰林院往上走,我想从别的地方提拔他。”
他又将苏惟调回朝中,自从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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