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暴君黑化前 第93章

作者:西菁 标签: 重生 穿越重生

  抱着她将人亲了个遍,苏皎恼他将自己全压制住了,脚勾在他腰间,使劲一别,谢宴便被她压在了身下。

  顿时,他呼吸全乱了。

  帘子落下,谢宴红着眼脱去外衫,去找羊肠衣的刹那——

  忽然手腕一紧,苏皎抽了腰间的衣带将他的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栏上。

  “皎皎?”

  急促的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惊喜和迫不及待。

  玩这样新鲜的?

  苏皎笑了一声,将衣带绑紧,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下来。

  衣衫被她拢好,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通红下腹凸起一团的人,她笑眯眯开口。

  “好了,睡吧。”

第43章

“夫君还是能顶你头上一……

  睡?

  谢宴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这让他怎么睡?

  他都被她难得的热情撩拨疯了。

  “解开。”

  “不解。”

  苏皎轻轻哼着曲子,显然心情很是愉悦。

  侧颈的红痕随着她弯腰穿鞋的动作映入谢宴眼中,披散下来的长发更使她美得惊人。

  “皎皎。”

  谢宴两只大手攥紧,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松开,好不好?我知错了。”

  如今才是体会了昨晚她的感觉。

  当真是抓心挠肺地难受。

  尤其才耳鬓厮磨了一番,屋内的气息黏腻又燥热,她身上的馨香无孔不入地往他鼻息间钻,身上的冲动便一点也平复不下去。

  “什么知错不知错的,到了晚上是该睡的时候了。”

  苏皎打了个哈欠,起身往外。

  “今晚你就自个儿住在后院。”

  她自寻别的地方清净。

  “嘶,疼——”

  眼看着人要出了门,谢宴骤然倒吸一口冷气。

  “皎皎别走,真疼——”

  苏皎脚步迟疑了片刻往回看。

  床上的谢宴目光中带了几分痛苦。

  潮红的脸上,几滴薄汗往下没入脖颈,她看了一眼匆匆别开,又往外去。

  能是哪疼?只怕她一过去,这人就不要脸地抓着她的手探过去。

  说疼得厉害让她给揉揉。

  她可不会在一个地方上两回当。

  苏皎哼了一声往外。

  “真疼……是不是绑的太紧了,手都麻了,皎皎,我头发昏……”

  他语气变得虚弱起来,苏皎只听“咣当”一声,他头偏了一下磕在床沿,顿时脸色一变往回走。

  她绑的并不算紧,可凑近一看,他手上涨红了一片,手背青筋暴起,脸色也变得苍白。

  “疼……”

  他仰头望向苏皎,全没了方才的生龙活虎,可怜巴巴地喊她。

  “皎皎,松开一些。

  我会很乖的。”

  谢宴顺着她的手轻轻蹭了蹭脑袋。

  苏皎半条腿跪在榻前,弯腰去解衣带。

  才靠近,骤然眼前一花,两条手臂从她面前掠过箍住了她的腰肢,继而一阵天旋地转,苏皎已被人压在身下,手别去了上头。

  谢宴咬着那浅蓝色的衣带,歪头看她。

  “多谢皎皎心善。”

  “滚下去!”

  苏皎顿时恼了。

  “别呀,这回没骗你,真疼。”

  他咬着衣带含糊不清地去吻她,一边抓着她的手朝下探。

  “这衣带绑的我疼得很,可我舍不得将皎皎再绑一遍,那怎么办?不如换个地方吧。”

  话音未落,他将衣带蒙去了她眼睛上。看不见,身上的一举一动都使她更颤栗了,温热的手一寸掠过她,唇舌激得她浑身颤栗。

  苏皎轻轻哈着气,受不住地将眼尾的泪染在衣带上。

  又是闹了一夜。

  最后真是累昏了,这一日便只吃了一顿饭,又沉沉睡去。

  日头高悬,她从榻上起来。

  身上又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腰肢一处,一碰就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寻了药抹上去,六月的天热了起来,她就穿了一件薄衫坐在榻前。

  小棠上来传膳,又将一盏蜂蜜水端给她。

  “殿下走前特意喊奴婢备的。”

  苏皎接过正要喝下,又不知想起什么。

  “备了清粥吗?”

  “有的。”

  “端来吧,这些菜撤下去。”

  “是。”

  小棠眼神动了动,又劝。

  “蜜水是正温好的,娘娘月事将至,别贪了凉。”

  “嗯。”

  小棠走出去,脚步又停顿,悄然在窗子外探出一双眼。

  直到看见苏皎毫无防备地将那一碗蜂蜜水喝罢,她骤然转过头,脱离一般地顺着柱子瘫坐下去。

  呆呆地看了片刻,忽然泪如雨下。

  谢宴早起进宫,这天到了晚上才回来。

  “忙什么去了一整日?”

  “事关明日开坛求雨一事。”

  “这么快?”

  昨天他们才从徐稷那得到消息。

  “连日干旱,百姓民愤愈烈,总也不是办法。”

  听得此话,苏皎蠕动了一下唇。

  “开坛求雨也无非是心理安慰,可何时降雨,谁又说得准。

  将希望寄托于鬼神,却不如自己去尽心,不然这样耽搁,受累的还是百姓。”

  谢宴说此番受损最多的就是西街往后那片地,那是上京为数不多种地的地方,加之紧邻城边,地方空旷,却没多少水源。

  想起那天去庙会上见到的百姓,他们连心愿都简单淳朴,此时却连温饱生存都成了问题,苏皎总觉得一块巨石压在心中,沉甸甸的。

  “却不如引水浇地,或者下发赈灾银去开渠。”

  她话说的隐晦,谢宴却明白她的意思。

  时人将所有的希望寄于开坛求雨上,只有他们知道……

  这场干旱还要持续近一月。

  “我知道,我会与父皇说。”

  “小徐大人为人心善公正,又学得一身好本事,若皇上不放心,就先让他去西街——啊!”

  谢宴低头在她耳垂咬了一口。

  “做什么?”

  “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你好得很。”

  “只是提议……”

  “提也不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