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禅猫
“娘亲,小鱼哥哥说了,爹爹和娘亲成亲睡一块就会有小娃娃。爹爹,娘亲,你们可以给我生个侄子吗?我要当姑姑。”
叶挽噗嗤而笑,小崽崽对当姑姑的执念还在呢。
厉九殊把她翻过来,“你要是快些睡着,爹爹保证让你当姑姑。”
“真的吗!那我睡着啦!”岁岁立马躺得直直的,闭上眼睛。
因为用力过猛,小脸都皱起来了。
“听说睡着的人,小手会举起来。”厉九殊说。
岁岁立即高高举起手,眼睛用力闭紧。
叶挽乐得不行,也加入,“岁岁睡着后不举手,都是举起脚丫子的。”
岁岁立马放下手,举起小脚脚。
叶挽扭过头去,怕自己笑出声。
岁岁没再听到爹爹娘亲说话,她的小脚脚可以放下来了吗?
岁岁悄悄睁开眼,看到娘亲好像在笑。
“娘亲,你是在笑吗?”
“没有,娘亲刚刚在给嘴巴按摩。”叶挽抬手捏了捏嘴巴。
“那岁岁也要。”岁岁也跟着抬手捏自己的小嘴巴。
“不想当姑姑了?”厉九殊问。
岁岁猛地想起自己在装睡的事,小孩子也是要面子哒。
她嘻嘻一笑,把整个人缩进爹爹臂弯里藏起来。
“爹爹,我睡着啦!”
“嗯。乖,睡吧。”厉九殊揽着小团子,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还掐了个助睡诀。
不一会儿,小家伙蜷缩在爹爹臂弯里当真睡着了,睡着的小团子,小手还抓着爹爹的衣裳。
厉九殊轻轻掰开小家伙的手指,差点又把人弄醒,叶挽赶紧过来轻轻拍着安抚。
抬头时,两人目光交缠。
厉九殊将熟睡的岁岁抱起来,回头眼神灼热地看了叶挽一眼,大步走出去,将她交给边云。
房门打开又关上,叶挽听着男人折回的脚步声,心跳在加速。
厉九殊停在床边,看着侧腿坐在榻上的叶挽,目光落在数次丈量过的腰肢上。
沐浴过后的叶挽穿着一条红色浮光锦裙式寑衣,喜庆的红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宛如凝脂般细腻光滑。
寝衣是侧边系带,再加上光滑如缎的衣料有坠感,微微弯腰,就能贴合出姣好的身段曲线。
厉九殊坐上前,揽住她的纤腰,“还有一礼尚未完成,可知是何?”
“合卺酒吗?”叶挽想起古人成婚是有喝交杯酒这一环的,她以为修仙之人不需要呢。
她看了看屋内,没看到准备有酒。
正回头,眼前一晃,男人已将她压在软枕上。
厉九殊俯首看她,一字一顿地说:“云雨之礼。”
叶挽差点被男人眼里的炽热灼烧,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要被吞噬掉。
目光往下,看着领口已然微敞的男人,叶挽暗暗咽了咽口水,绝对不是紧张的。
厉九殊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襟,似笑非笑地看她。
“我那是紧张。”在好色与紧张之间,叶挽果断选择了紧张。
“嗯。”厉九殊点头,一把将她的手拿过来按在胸口,顺着衣襟滑入,笑着说:“还紧张吗?”
叶挽瞠目。
这就是他跨越那条苦苦克制的线之后的样子吗?
可她像是会被乖乖逗弄的人吗?
叶挽唇角一勾,手指调皮地在男人胸口轻弹,逐渐往下,拐弯,眼看就要到达小点点。
厉九殊猛地抓住叶挽的手,克制的线彻底崩断,再也无法自持。
他将叶挽的手往旁边一压,俯首吻上去,任由积压许久的岩浆汹涌而出。
叶挽低估了男人火山爆发的威力。
比起之前几次总怕惊扰了她的那种温柔,此刻如同出闸的猛兽,再也收敛不了一点。
厉九殊嘴上没停,大手顺着腰线滑到腰侧,修长的指尖轻轻勾掉叶挽腰间的细带。
衣带一松,过于顺滑的衣料便自然分两边坠落。
厉九殊抬手一挥,帐幔落下,哪怕屋里再无他人,他也不愿她的美好泄露出去一点。
红烛摇曳,光影朦胧,两道交缠的身影被锁在红纱帐里,声音如潮水般起伏不定,交织成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响乐,似是恨不得融入彼此的生命里。
后半夜,叶挽迷迷糊糊听到厉九殊在耳边说试试双修,不能浪费了,之后便被拉着再次沉沦。
到这种事的时候,不管多冷静、多自持的男人都会变得这么疯狂吗?
这一双修,就修了三日,叶挽的修为也的确涨到了化神后期,再这么修下去,她怀疑她靠双修都能飞升了。
……
春风和煦,叶挽躺在露台的摇摇椅上,一下一下地摇着摇摇椅,觉得日头刺眼,便施法给眼睛蒙上一层纱。
厉九殊挥手去掉,叶挽睁开眼,眼纱虽然没了,刺眼的光线也被挡住了,顶上多了把星河扇。
一颗剥好的果子喂到嘴边,叶挽张嘴吃下,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咸鱼躺平生活嘛。
旁边有男人在烹茶剥果,远处是孩子欢快的笑声。
不对,欢快的笑声消失了。
“岁岁呢?”叶挽问。
浩劫的事情结束后,岁岁还一直以为那是自己闯出来的祸,很是老实安静了一阵,不敢再随便乱跑,跟她说清楚后,小家伙又满宗门乱窜了。
“你用神识看看。”厉九殊说。
叶挽展开神识,看到好笑的一幕。
小家伙躲在长流峰的石碑后探出小脑袋,小黄黄最矮,在岁岁最下面,其次是小莲藕,接着才到岁岁,上面是琅轩,就连边云也一本正经伸长脖子看热闹。
而热闹的主人公正是已经用混沌塑泥重塑肉身成功的靖徵真人,还有崇蕴长老。
叶挽看到这一对,顿时也有了吃瓜心情。
她收回神识,看向厉九殊。
厉九殊一眼看懂她的心思。
怎么说呢,岁岁打小就爱吃瓜的性子不是凭空而来。
他起身,整整衣袖,朝她伸出手。
叶挽眉眼一弯,把手给他。
厉九殊勾唇,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两人携手飞向长流峰。
到的时候,两人隐在半空没叫人发现。
崇蕴对靖徵有些情怯,以至于都没发现自己被看热闹了。
看着眼前这个英俊坚毅的男子,他就像是被封印停止成长五千年,一朝解开封印依然是赤子之心。
五千年,可以让世界化为沧海桑田,也可以让一个人的心褪去所有炽热和灵动,变得沉稳厚重。
她沉寂了多年再度恢复跳动的心忽然冷却下来,脚步再也无法往前。
靖徵真人收起残缺的长流剑,走向崇蕴,板板正正地说:“我是否该称你一声长老?”
崇蕴心里一暗,这便是答案了。
她负手在后,攥成拳头,生硬地说:“小师叔若是想这般喊也可以。”
靖徵回身看向院子里开着的紫藤花,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花还开着。”
“这本就花开不败。”崇蕴说。
靖徵回过头来,看着她,“那么,花还在,你的心可还一如当初?”
崇蕴眼里熄灭的光一点点复燃。
“抱上去!抱上去!”
叶挽看得心里嗷嗷叫。
果然还是看别人谈恋爱香,恨不得给他们摁头亲。
厉九殊就光看她握拳激动了,莫不是她喜欢这般?当初怎没见她主动抱上来?
崇蕴以为自己听错了,甚至怀疑自己会错意,“你……何意?”
靖徵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你可知我当日入阵时最遗憾的是什么?是你,遗憾顾忌太多,遗憾没能早些与你心迹相通。”
崇蕴眼里渐渐有了光,她展露欢颜,明媚如初,扑进能让她肆意玩闹的怀抱。
“哇唔……”
虽然声音捂得及时,但是还是被听到了。
刚久别重逢,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手忙脚乱地分开。
靖徵看到石碑后缩回去的一串小脑袋,无奈又好笑。
叶挽第一时间不厚道地拉着厉九殊溜了。
发现岁岁,就不能发现他们了哦。
叶挽觉得今日注定是吃瓜的好日子,神识一扫,又看到可以吃瓜的一对。
她拉着厉九殊悄悄靠近。
在下界之前,厉九殊哪怕是自毁道心,都不会想到自己有偷听别人墙角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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