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柚柚不加辣
“但,世子大概是不愿意接受此事,才自己生出了这样哄骗自己的想法。加上初次发病又是在王妃忌日,那可不就是心疾。”
虞秧对谢迟的事确实是一点都不清楚。
包括谢迟的过去。
她好奇道:“王妃,为何要杀世子?”
兰在野摇了摇头。
“王妃病了后,就常一人待在院中,我们都不能见到王妃,那次,好像是王妃寻了世子说要登高望远,世子便带王妃去了府中观月的高楼……”
他隐约记得,楼下血染草坪,楼上女子似是在笑。
“那之后不久,王妃就病逝了。”
兰在野也不明白,那个再好不过的王妃,为何要杀死世子。
若非世子命大,被楼下的树接了下,怕是会直接断了性命。
他说:“虞小姐,我觉得世子没病,心疾要心药医,他能放下这件事肯定就能好。”
虞秧却是想到裴驰野被杀那次。
如果说是受刺激‘变身’,那那天谢迟只是从她家离开,能受什么刺激?还是说谢迟那天其实遇到了什么,但他自己不记得了。
兰在野默默离开了屋子。
虞秧看向了谢迟。
男子面容柔和,安静睡着,宛如一幅静谧画卷。
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犯精神病就六亲不认的人对她倒头就睡。
肯定不是爱情。
谢迟总不能摔一下,脑子变异成恋爱脑,不爱的一刀一个,就是亲爹都不能靠近,爱的就亲亲抱抱……
那谢迟那个「吉:诸事皆宜」「忌:诸事不宜」应该是这么用的——
吉给自己,忌给别人。
跟谢迟玩吉,那诸事皆宜,跟谢迟玩忌,那诸事不宜。
简称:我今日诸事皆宜,你要是伤害我害我犯病那你就诸事不宜。
虞秧哆嗦了下,摇摇头。
她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弯腰托腮盯着谢迟。
难不成,不止她对谢迟有玄学滤镜,谢迟对她也有玄学滤镜?所以谢迟碰到她,那个忌无法生效?
虞秧想到这,眼眸微弯,她这么特别,谢迟也这么特别,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就算大结局她得死,也有谢迟陪葬!
哇,有人一起被虐,瞬间就不那么怕了呢。
但是王妃那个是怎么回事……
虞秧真挺好奇。
下午。
解过毒的村民和北卫都好多了。
玉在山等北卫吃了顿饭,就又活蹦乱跳。
剩下的六个村民,好在没什么大的后遗症,只有一个轻微口吃。
玉在山带着四个北卫朝虞秧就跪了下来。
“小姐今日救命之恩,我等必铭记于心,若有差遣,尽管吩咐!”
虞秧笑抬了抬手,“都是一道人,你们没事就好,不用记着这事。”
当然得记!
这几个在西南或许还是下属。
玉在山还好说,其他北卫到了京城,那都是京官家里头的人,都是人脉。
说不得哪天就用上这人情了。
北卫几人虽是应“是”起身,但也默默记着了这恩。
再去看那几个村民,虽是得了性命,但都提不起精气神,毕竟村子里人少,几乎就算一家人,可现在一家子只剩他们几个了。
特别是黑维,醒来后就冲去村长尸体旁待着,不发一言。
虞秧去了另一处石屋。
祝晚晴二人被送到单独一间屋子。
这会夫妻二人正红着眼说话。
见虞秧进来。
祝晚晴忙起身,带着许凌痛哭流涕感激涕零给虞秧说谢。
虞秧摇头,让祝晚晴平复心神。
她看向许凌。
“就不说废话,说些有用的吧。”
这大同教突然冒出来。
还总跟她的行程撞上。
如今还冒出来一个跟她一样的毒师。
就这缘分,说大同教将来跟她不是敌对的她都不信。
知己知彼然后弄死彼!
许凌看着眼前这个坐在凳子上,身子斜靠着桌子的女子。
他应了声“好”。
旋即垂下目光斟酌了下语句。
“我叫许凌,年二十六,与妻子因车祸穿越,穿来近六个月,和妻子移居黑旋风村四个月,因着对此处并不熟悉,所以我与妻子并没有暴露身份,黑旋风村村民亦不知我们是穿越来的。”
许凌生得高大劲瘦,但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斯文劲,估计跟他自个穿越前是个戴眼镜的有关。
“这个村子,其实没什么秘密。村长会唱我们那个世界的国歌,他就像是个蛰伏的老兵,总是同村民说,山外头被朝廷统治,朝廷是恶人,说他们是大同教的教徒,要等待光明来的那一日……”
“我虽觉村长不坏,但私心里觉得这种情况太过古怪,所以我并不敢暴露什么,也不敢去试探村长什么,就依着原主的记忆,同村里人生活,至少要先保证我妻子的安全。”
所以,他知道的有用消息并不多。
“大同教的人来过两次,一次是我刚来这村子快一个月的时候,来的那个带着个黑色面具,他同村长在屋里说了些话,二人好像是熟识,中间村长还叫黑维进了屋子。一次就是昨日那两人。”
许凌顿了下,说:“我能画出来昨日那两人、以及当初那个戴面具人的画像。”
虞秧眼睛霎时一亮。
欸。
人才啊。
第92章 疯子傻子痴子
许凌本身就是个游戏建模师。
画画这门技艺,从他记事起就跟着他,对画人像这件事,他信手拈来。
于是,当虞秧去把谢迟的铅笔拿来给许凌后。
许凌唰唰唰,不到半个时辰,就交给了虞秧一张人像。
兰在野几人跟着看,啧啧称奇。
“你看他画的这人,跟要从纸里出来一样!”
云无期迟疑着抬头,问许凌,“兄弟,这面具人身长是七尺七吗?”
他顿了下,掏出自个的穿越知识手册,翻译他的语言。
“我们这,一尺大概是你们那的……嗯,二、二十三厘米?”
许凌停了下笔,说:“那位戴面具的,大概一米七八左右,也就是一百七十八厘米,算一下,大概是七尺七。”
云无期震惊。
“你看他这图,太厉害了,我这一眼都能看出那人的身长。就可惜,这人戴着个面具,这面具式样,也不罕见。”
就黑乎乎没有一点标志的普通面具。
风有止疑惑道:“可你看这面具人,这腰身掐的,腰挺的,要是许凌画得准确的话,这人气质就像年轻人。可许凌说,这人跟村长像熟识,那村长都多大了,怎么也六十了吧,怎么熟识的。”
几人纷纷看向许凌。
一旁的祝晚晴认真说:“他们肯定熟,村长见着那人后,呆呆的手里的扫帚都掉了,后面还跑上去,说了句您来寻我了,二人才进了屋子。”
虞秧说:“先收起来吧,不管怎样,此人在大同教当是地位不低。”
许凌还在安静作画。
就在谢迟醒过来的时候。
许凌也做完了画。
兰在野几人都跑去找谢迟。
虞秧见状收回了要出门的步子,先接过画。
画上是两个男子。
左边男子一身黑,右边男子一身白。
她只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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