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你看,家里有鸡蛋就袒露给别人,说他家有鸡蛋,这不是君子所为吗?家里有油条,却非说没有还藏起来的,不就是小人吗?”
江起皱起眉头:“君子与小人怎可用此界定?太过随意了,不够严谨。”
温妤:……
她突然伸手指向江起的身后:“看,皇弟来了!”
江起闻言立马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他刚一回头,温妤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江大人,你刚听错了,本公主说的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江起:?
“不可能,公主绝不是这样说的。”
温妤:……
怎么说呢,玩梗乐子人最怕碰到的就是这种较真的小古板一根筋。
问起来那叫一个没完没了。
“那什么,你刚不是问陆忍吗?这个不重要,你还想知道本公主的什么八卦,你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下轮到江起语塞了。
他哑然了片刻,说道:“公主,您尚未与陆将军成婚,不应该同他行房。”
“因为本公主乐意本公主喜欢,本公主身心皆是愉悦,有什么问题?”
江起:……
“人如何能只追求享乐?”
温妤捂嘴惊讶:“做人不追求享乐,难道追求吃苦?而且我是长公主!”
江起:……
“此事应怪陆将军,公主任性,他竟也跟着胡来……”
“此言差矣。”温妤笑眯眯道,“他都不知道多少次急刹车,我都怕他坏了,更何况是本公主执意要宠幸他,你为什么不怪本公主?”
江起:……
温妤道:“我记得给你买衣服那次,我就和你说过,我的目标是皇弟的后宫三千加一,你当时也没什么反应啊,现在才来问,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
江起闻言脱口而出道:“那是因为当时怕公主用嘴教育……”
他话未说完,紧急住嘴。
温妤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来还是用嘴教育这个法子比较灵。”
她调侃道:“你不会是故意的,然后想让本公主亲你吧?”
江起:……
他正要开口否认,温妤突然凑近在他唇角亲了一口,笑眯眯道:“真拿你没办法,男人,满意了吗?”
江起捂着嘴:……
“如果不满意的话……”
“满意!微臣满意!”
温妤一脸的果然如此:“我就说嘛,这都是你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不过没办法,本公主就吃这一套,你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亲的头晕眼花,手脚发软,面色潮红,泪光缱绻,这样子,你肯定满意!”
江起:……
他聪明地不再搭茬,反正他决计说不过公主。
动嘴也动不过公主。
于是立马转移话题道:“公主,我们现在应当去一趟翰林院。”
温妤油腻一笑:“男人,看来你是害羞了。”
“……微臣没有。”
“男人,我说你是,你就是。否则,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江起:……
“公主,该去翰林院了。”
“男人,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许去!像你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江起嘴角抽抽:“公主,再不去翰林院,翰林院就要关门了,微臣先行一步,还请公主恕罪。”
说着落荒而逃。
温妤大声道:“男人,你是逃不掉的!”
江起脚步更快了。
温妤见状哈哈大笑:“江起这小古板,就得这么治。”
一旁的流春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如果说这些话的不是公主,而是别人,早就被江大人打的妈都不认了吧!
温妤道:“物理攻击亲亲和魔法攻击霸总语录双管齐下,有奇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流春:?
江起到了翰林院,第一件事便是调出会试时誊录官誊抄出的朱卷,考官阅卷阅的也是朱卷。
然后又将会试的誊录官全部召集过来,要一一问话。
温妤坐在桌前,拿起这张原本署名应是越凌风的朱卷,笑道:“这字,真是赏心悦目!不愧是本公主看中的男人。”
江起沉默片刻后道:“公主,您忘了?这是誊录官誊抄的,并不是越凌风亲笔所写,他亲笔所写的墨卷已经被烧了。”
温妤:……
“哦。”
温妤放下卷子。
这时,她突然觉得指尖碰到了触感硬硬的东西,但不多。
嗯?纸上还有硬东西。
温妤翻过卷子,发现背面的左上角有着一丢丢并不明显的红色痕迹,微微发硬。
这是什么?
第204章
谢谢你干的好事这是什么?
温妤皱起眉头,用指腹仔细摩挲了一番,然后拿起卷子放在鼻尖闻了闻。
有点熟悉,但是很淡,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是什么。
“江起,你来看看这朱卷上沾的是什么。”
江起闻言停下盘问,走上前拿起卷子,看向温妤指着的左上角。
他如法炮制地摩挲嗅闻一波后,肯定道:“是糖渍。”
“糖渍?”
温妤挑眉,似乎想起这是什么味道了,又将卷子拿过来闻了闻。
她道:“这个味道加上这个颜色,虽然很淡,但应该是糖葫芦的糖渍。”
流春闻言挠挠头道:“难道誊录官一边吃糖葫芦一边誊抄试卷?”
江起摇头:“身为誊录官弄脏考生的试卷乃是大忌,很容易被误以为是做了标记,一般来说,如果不小心弄脏了,都会烧掉重新誊录。”
“退一步说,就算是不小心沾上了,没有发现到,糖渍也不应该出现在试卷的背面。”
“除非……”江起沉声道,“的确是有人买通誊录官刻意做的标记,考官看到了便会知道要取这篇文章为榜首。”
言下之意,如果这试卷的确是越凌风所作,但却是誊录官被买通做了标记才被主考取为榜首,那么这榜首之位也是水的很,名不副实。
也许未被标记的试卷里还有许多沧海遗珠。
但江起很快又推翻了这个猜测:“不过这说不通。”
温妤支着下巴道:“当然说不通,既然都以做标记决定取哪张试卷为榜首了,直接指定某人的试卷不就好了,何必要换别人的试卷呢?”
“更何况,标记一旦被发现,舞弊矛头直指主考官,毕竟记号是做给审卷的主考看的,风险系数太高了。”
“而且做标记的手段过于低级,如若那卷子皇弟看了之后觉得不过如此,这也能当榜首?倒霉的还是主考,选的什么玩意。”
做标记的舞弊手段就像是伪装成渔船的小草船。
无可取之处的卷子被包装成榜首之卷送到皇帝面前时,很容易暴露这本质上就是一个破草船。
甚至会连累主考官被一齐质疑。
而换试卷的舞弊手段比起做标记就要高级太多。
毕竟是直接把草船换成了航空母舰,送给皇帝查阅后,皇帝满意,考官满意,草船也满意。
但是操作难度也会相应的提升许多,如若没有多人的配合是很难做到的。
这也说明,这舞弊案牵连甚广。
而现在这张榜首之卷是得到过皇帝的褒赞的,说明它并不是草船,而是货真价实的航空母舰。
所以说这糖渍是标记,温妤觉得不太可能。
糖葫芦……
她心中此时已有了大概的定论,只需求证一件事情。
“本公主倒觉得这糖渍是无意中沾上的,只是不知从哪沾上的,直觉告诉我,这很重要。”
江起认真听完温妤所有头头是道的分析,目露惊讶:“公主竟与微臣想的丝毫不差。”
温妤一脸骄傲:“毕竟本公主是天才!”
江起闻言罕见地没有反驳,甚至赞同道:“公主,您的嗅觉敏锐,思维缜密,对于查案来说,您可能真的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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