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小贩说完立刻将银子拿在手里:“公子可满意?”
林遇之道:“我听你的顺序都不太一样,但都是将白首一心放在最后。”
小贩笑道:“那是自然,谁不希望和心上人同白首,只一心呢?”
林遇之闻言竟然沉默了好一会。
“公子?公子?”
林遇之抬眸,又丢了一粒银子在小摊上,转身离开。
小贩的眼睛亮得比雨天的雷电还要闪,他看着林遇之的背影,高声拍起马屁来:“公子,小的今天一见你便觉得你一定能打败其他几位公子,抱得美人归!”
林遇之:……
抱得美人归自然是他心中所求,不过……
“打败?”他喃喃一声,突然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小贩摸着兜里的五粒银子,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一旁同样摆摊的小贩:……
“他娘的,这钱活该他赚!”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可惜就是没来我摊上买胭脂!”
小贩跟周围的同行笑眯眯的点头,决定今日便收摊不干了,否则太招仇恨了。
却不想下一秒,又一粒银子出现在了他的摊位上。
他惊喜地抬头一看,却没有发现人。
小贩:?
于是连忙左看右看起来。
人呢?难道是天降横财?
这时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莫名的有种压抑之感:“别找了,你知道该做什么。”
小贩:……
一个两个都是不走寻常路的人……
刚才的白衣公子杀个回马枪,现在又出现一个无影人来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位公子,你不出来我不知道对着哪儿说呀。”
“我在你身后。”
小贩闻言转过身,可是依然什么人也没有看见,但他素质极高,直接对着虚空开始一顿祝福输出。
“……天造地设、白首一心!”
“公子可满意?”
但无人应答。
“公子?公子?”
小贩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他摸了摸脑袋,将银子揣进口袋里,“古里古怪的。”
“嘿嘿,不过也是个财神爷。”
此时京都驿馆中,阿勒诗刚刚送走了兰斯。
兰斯离开时,突然问道:“你方才为何突然问那长公主的容貌?”
阿勒诗十分淡定:“今日走在这盛京城中,一路上听到了不少端阳长公主的传闻,赞扬美貌的不胜枚举,与大王你所说的有些许不同,所以才产生一丝疑惑。”
兰斯闻言扯了扯嘴角:“蛇蝎心肠的女人又能美貌到哪里去?”
说罢,转身就走。
阿勒诗:……
“恭送大王。”
他手掌贴于胸口,在门口站了许久,确定无人返回后,这才关上了门。
“大王子,那兰斯应该已经走了。”
阿玛尼倒了一杯茶,推给阿勒诗。
阿勒诗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短短的交涉便已让他颇感精疲力尽。
“大王子,我们真的要像兰斯说的那样做吗?”
阿玛尼叹了口气,“一路走来,天朝比我们想得还要强大,我们狄努和平了这么多年,为何要与这兰斯一起谋逆?”
“……”阿勒诗闭了闭眼,“这是父王的决定,虽然……我也不明白父王为何这样做。”
他说着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那兰斯不知用的何种手段,不止说服了父王,竟还……也罢,我只能听令行事,成败对于狄努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阿玛尼不服气道:“说到底兰斯不过是已亡西黎的大王子,您也是我们狄努的大王子,要论起来,您和他应当是……”
“好了。”阿勒诗制止了他,“小心隔墙有耳。”
阿玛尼闻言也不再提这茬,而是换了一个问题:“大王子,您对今日那位小姐,可是有些意思?平日里您可不爱与女子待在一处。”
阿勒诗:……
“胡说什么?”
“您今天去抢绣球,阿玛尼我都惊呆了。”
“我一开始只是见争夺绣球的那几人武功不错,才想参与一番的,没想到是人家的家事,觉得唐突才请人吃饭。”
阿玛尼点点头:“您一开始只想请那位小姐的不是吗?”
阿勒诗:“自然不是,那几人怎么会放心那位小姐与我单独吃饭?”
“其实我是对那位玄衣公子有些兴趣,他一语便道破了我的身份,不是极为熟悉北阳关的人,是绝无可能只通过服饰便认出我乃狄努之人。”
阿玛尼惊讶:“您的意思是,那名公子是从北阳关而来?”
阿勒诗沉吟道:“你真的没有丝毫怀疑?”
第427章
的确是个囚犯“怀疑什么?”
“怀疑今日那名女子乃是端阳长公主。”
阿玛尼:?
“不可能的,那位小姐平易近人,言语幽默,哪有天朝长公主的架子?不过是身边男人多了些,也不能就说是长公主吧?”
“除了长公主,我想不出还有哪家小姐有如此做派。”
阿玛尼道:“盛京城中无奇不有,这些女子说不定就是受长公主影响也开始玩男人了,毕竟大盛有个词语叫‘上行下效’不是吗?”
“而且那兰斯不是说了吗,其实长公主长得一般,名不符实的我们见的还少吗?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阿勒诗:……
他皱起眉头:“好像也有道理。”
说到底不过一场巧遇,是他想的太多了。
而此时的公主府里,温妤还气得紧。
江起被她留了下来,压在床上亲了好一会,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要是让我知道是何人传出的谣言,我就把人绑到天牢,每日每夜派人用小羽毛挠他脚板心。”
江起抱着温妤:……
他勾唇道:“公主好手段。”
温妤又道:“再喂他吃巴豆,让他日日夜夜来回跑茅房,拉到虚脱。”
“……公主英明。”
“你是大理寺卿,你帮我想几个。
江起闻言道:“公主将微臣留下,就是为了此事?”
他微微一笑:“自然是要拔了此人的手指甲泡于盐水中,等待结痂后再次削掉痂肉,重新泡下,循环往复。”
温妤:……
听到这种话莫名有种自己的手指甲被拔掉了的感觉,都怪自己太会脑补。
江起注意到她的细微反应,眸中迅速闪过一丝懊恼。
“是微臣之错,竟将这种龌龊刑罚说与公主,公主可是受惊了?”
他说着心中竟然涌上了一丝忐忑,公主会不会因此觉得他十分残忍,不似常人,继而不喜,冷落于他……
“公主……”
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温妤的鼻尖,见她没有抵触之意后,这才含住了她的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下一秒便被推开。
却不想温妤轻轻地伸出舌尖回应起来。
江起见状一边吻着一边将温妤从小榻上抱起来,来到了床上,轻轻放下,又轻轻地啄着她的唇。
呼吸交缠间,他轻声道:“微臣以后不与公主说这些了。”
温妤似乎看透了江起的忧虑,圈住了他的脖颈道:“没事,爱听多说,我又不害怕。”
“……”江起沉默了一瞬。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可就带我参观了慎刑司,那时候你还说了许多刑罚想吓退我,但是我是谁?我可是高贵美丽聪明大方处变不惊的天才长公主,我怎么可能害怕?我那时候都不害怕,更何况是现在呢?”
江起:……
想到昔日种种,他哑声道:“今时不同往日。”
公主现在在他心中的分量哪里是从前能比。
温妤道:“审问犯人也是你的职责之一,有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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