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对啊,我有病。”
阿罗曼没有反驳这个莫须有的指控,而是点了点头,似乎十分赞同,“如果不是有病的话,为何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你呢?明明你对我那么坏……”
“如果不是有病的话,为何冒着风险,一定要得到你呢?明明你已经不止和一个男人做了。”
温妤闻言抱着胳膊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审视的目光落在阿罗曼身上,似乎有些猜到这阿罗曼的真实身份。
阿罗曼轻笑一声,最后道:“今夜,就让我们做一对野鸳鸯吧……”
八戒闻言大声道:“什么野鸳鸯,她可是大鹏鸟,依贫僧看,你可拉倒吧。”
阿罗曼看都没看八戒,缓缓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走近温妤。
香味愈来愈浓。
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意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疯狂地向着全身涌动。
有点像那日与林遇之一同中情药时的感受,但今日要强烈剧烈的多,似乎还带着一阵诡异的酥痒之意。
有了一点经验,温妤大概知道这香味是什么了。
她看着缓步而来的阿罗曼,轻飘飘地吐出一句:“看门狗也会咬主人了,兰斯。”
阿罗曼脚步并未停顿,而是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金丝面具,露出了一张立体深邃,线条清晰的面颊,一双蓝眸含着笑意,正紧紧地注视着温妤。
正是兰斯。
“我知道你能认出来。”
兰斯道:“你热吗?”
八戒突然插嘴:“她热不热不知道,贫僧很热。”
兰斯这时才施舍了八戒一眼:“我以为你会自己回来,没想到竟带了个和尚。”
温妤的确热,这药如果放在冬天,想必是取暖圣药,炭都可以少用了。
她比较关心的是:“这药不会对我的身体有损害吧?”
兰斯眸光微动:“当然不会,我想要的又不止这一次。”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的确并不想伤害眼前这个女人。
“它只会让你清醒的感受到更为深刻的快感。”
温妤:……
温妤向来对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所以她甚至并没有问兰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还能为什么,显而易见。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
“我是该承认还是不该承认?反正在你面前,我无所遁形,你不是把男人的心思都猜的很准吗?那你有没有猜到今日之事?”
温妤无语:“我是人,不是神仙,我不会算命。”
兰斯站定在温妤面前,看着她逐渐粉嫩的面颊上隐隐浸出细汗,他勾起嘴角:“我知道你身边有个潜鱼卫,不过已经有人缠住他了,今晚,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此时八戒又出声了:“贫僧不是人吗?”
他说着语气莫名有些幽怨:“贫僧很热啊,这位施主,求爱不是这样求的,只会越推越远,阿弥陀佛。”
兰斯蓝眸微微眯起:“我和你注定不能平和,那么我怎么做都无所谓吧?”
而温妤听到有人缠住鱼一时,眉头微微皱起。
“更何况,我的脸你明明很喜欢,你不是就喜欢好看的脸吗?你已经接受了他们,与我春风一度又有何不可?你难道还要和我演贞洁烈女的戏码?”
温妤的目光落在兰斯的深邃的眉眼上。
八戒又道:“一个二个的都不理会贫僧,那能不能先将贫僧松绑?这寝殿不宜久留啊!”
他的话音刚落,兰斯一把将温妤抱起,往床榻而去:“我知道你站不住了,很热对不对?”
温妤道:“的确很热。”
兰斯笑了笑:“从头到尾你竟然没有骂我,是不是代表着你其实接受我了呢?”
“看门狗在你心中已经不是骂你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你的看门狗。”兰斯道,“我以为你会骂我龌龊、下流。”
温妤道:“骂你龌龊下流都是给你脸上贴金。”
兰斯将温妤放到床上,俯身盯着脸色潮红的她:“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你其实很愿意的对吗?”
“是不是很热很想要?”
温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在欲火里煎烤,但思绪却又很清明,这应该就是兰斯口中的“清醒地感受快感”。
尽管后背已经被汗浸湿,恨不得马上就三百六十度的哐哐猛干,但温妤在兰斯的眼中依然是那么镇定。
她道:“你对你的手下很有自信吗?”
“什么意思?”
温妤弯起眼角,笑了笑:“巧了,我对我的人,也很有信心。”
兰斯闻言皱起眉头。
温妤揪住衣裳领口,额头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她鬓角的发丝,她大声道:“鱼一!”
这声“鱼一”中气十足,却又带着幽幽婉转,点点缠绵。
兰斯听到“一”这个序列号时,眉心猛然皱起,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皇帝将‘一’放在了你身边?潜鱼卫首领,他会愿意?”
温妤嘴角勾起:“你很惊讶?不过本公主倒是觉得,不是他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而是他就想留在我身边。”
兰斯:……
几个呼吸后,似乎是听到了召唤,寝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朝着床榻疾冲而来。
第441章
谁来帮帮贫僧啊兰斯眸光一闪,眼疾手快地将温妤一把搂起,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脖颈,“别过来,不然我不保证她的人头不会分家。”
鱼一身形微动,最后停在了屏风处,他手中的短刃滴着血,冷冰冰地看着兰斯:“放开公主,你或许可以死的晚一点。”
温妤见鱼一左肩上流着血,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兰斯猛的勒紧温妤:“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
温妤微微喘着气道:“不关心他,难道关心你?”
兰斯扯了扯唇角,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殆尽,他反思道:“我为何不在你入门时便将你压在榻上做尽想做之事?现在却是晚了……”
“见你的第一面,我便说过,反派死于话多。”
“何为反派?我为什么就是反派?”
“你敢说伽片一事与你无关?”
兰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语气逐渐变得冰冷:“你为何总是这么在意伽片?那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争权夺利谁不用些手段?”
温妤道:“对,就算它给无数人带来了数不尽的深重苦难,道不清的屈辱哀痛,使用它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兰斯的胳膊越收越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妤突然笑了:“虽然我长得白,但我有一颗红心。”
一直不说话的八戒突然插了一嘴:“施主,恕贫僧直言,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红的。”
温妤觑了八戒一眼:“亏你还是得道大师,有人的心明明是黑的。”
被指桑骂槐的兰斯忽然扯了扯唇角,似乎觉得有些荒谬:“你对我的不待见,都是因为伽片?”
他一把搂住温妤的腰,移动到寝殿的窗户旁。
“放下公主!”鱼一喝道。
兰斯将温妤一把推向鱼一,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不见,只是寝殿中还回荡着他的声音:“我想走到最高位有什么错?”
鱼一一把接住温妤:“公主!”
温妤被兰斯推了一把,本就浑身无力的她顿时跌在鱼一怀中。
“别管他,抱我去床上。”
鱼一闻言抱起温妤,将他温柔地放在床榻上,他蹲在床头,避开视线道:“您淌了许多汗,属下给您弄点水擦脸。”
温妤已经没了面对兰斯时的那股子镇定,也不再忍受药物给她带来的热烈渴求感。
她怒骂道:“我都这样了,你要给我擦脸,你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吗?”
八戒哀嚎:“关贫僧什么事啊!”
温妤浑身汗津津的,身上的幽香却愈发浓重,面若桃花的面颊浸着丝丝缕缕的汗水,动人的紧。
鱼一根本不敢看,但心口却像炸开了一般。
“属下已经让流……”
话未说完,温妤一把揪住鱼一的衣领,将他往下拉了拉,掀开面具丢在一旁,然后准确无误地含住了他的唇。
手臂也顺势圈住鱼一的脖颈,将他往下带。
鱼一目中霎时间闪过震惊、震撼、不可置信,以及那一丝隐秘到难以捕捉的欢喜与不安。
“笨蛋,张嘴……”温妤的呼吸有些沉重。
湿热、滑腻、柔软的触感探入了鱼一的口中,与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纠缠起来,就像精怪一般,仿佛带着魔力,将他的神思全部吸走。
温妤反身将鱼一压在榻上,紧紧相贴的唇瓣不断地辗转厮磨,发出了一阵阵躁动不已的声音。
被绑在柱子上的八戒:……
“不是,您们别亲了,快把贫僧放了!”
鱼一骤然回过神来。
他的脸上满是潮红与惊慌失措,他在做什么?!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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